坐在大学,远望中学时代

     天越来越反复无常,犹似那年我们捉摸不定的反抗。

     高中老师说文人骨子里都有股叛逆,极敏感于哪怕只是一丁点的专制。我们受惯了儒家的威武不能屈,歆羡于西方的哪怕并不是完全意义上的民主。

      我们年轻啊,骄傲放纵呀。有什么可怕的,大不了一句“我要高考”,来抵过所有的肆意。

     谁让大家都那么宽容于这些个大孩童。有时会惦记那满窗温暖的光,不求洒在我与书桌上,因那时明媚如暖阳。

     回忆总是会拉扯出好多酸腐的托词,文科生最不乏的便是绣口吐文章。我酝酿啊,酝酿,总是提笔就忘。

     现实绵长而缺乏弹力,它一次次告诫我。我们凡似微尘,用力的去在空气中挣脱,却又怅然于彷徨角落。

     缘分定如烈酒,引人伸颈却又暗自摇头。不妨烟雨任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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