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8-24

    二、从头说起

    我自己的特异功能是生来就有的,但却并非生来就知道那是特异功能。

就像人生来就能看见周围的事物一样,而色盲的人也总以为他看到的世界是和大家一样的,只是经过医生检查才能发现那些不同的地方。

我也同样。我是1958年出生的,从小生活在养父家。小时候每逢家里丢了什么东西,总是我先发现和找到,或说出那东西放在什么地方,久而久之,家里总以为我太淘气乱藏家里的东西。

小孩子都很馋,我更特别爱吃零食,大人买了糖一类的东西总是藏起来,慢慢拿给孩子吃,可是总瞒不过我的眼睛。我也常因此而挨骂。更因为有些食物我很想吃,往往想着箱子里的东西就拿到了手上,时间长了被大人发观了,总要说我是偷吃了东西。当我明白偷意味着什么的时候,看见了喜欢的东西从不敢多想,恐怕“偷” 了别人的东西。但我从来不知道这与别的孩子有什么不同,我一直以为大家都是一样的。

直至1976年我19岁的时候,才因为一件极其偶然的事情发觉了我身上有着与众不同的功能。

    当时,我在辽宁XX单位当工人,有一次我从收发室为同班的一位同志带回一封从某部队寄来的信,路上我无意中发觉信是从她男朋友那里寄来的,尽管我并没有打开信封,可我看到了信开头写的“亲爱的”以及信中写的几句亲热甜话。因为平时我们相互都很熟,打逗惯了,而我以前又不知道她有男朋友,于是回来就同她开起玩笑来,并说出了信中的一些话,当时有很多人在场,这位同志一时磨不开面子,有些急眼了,硬说我是偷看了她的私人信件,犯了法,于是闹到了保卫科。当然,我始终坚持说并没有拆开信?  但的确看了,愿意赔礼道歉,并且写了检查,但领导说我态度不老实,最后争执不下,非让我当场试验不拆信封看信的经过,结果使大家都惊呆子,我自己当时也很吃惊,因为这是我第一次意识到别人并不能做到这一点。

不过事过之后,此事也没有引起大家的重视,只是作为我的伙伴们打赌、开玩笑的一个话题罢了。直到 1970年唐雨同学以及继全国各地很多能用耳朵认字的事件轰动以后,本溪市科协才开始注意到我。从1980年起曾多次组织各方面的专家对我的功能进行了公开测试,先后认证我具有用鼻认字的功能。无论是写在纸条上揉成纸团,还是把纸条放在各种各样的盒子里、信封里,我都能百分之一百地辨认出来,此事可见《本溪日报》1980年6月15日第六期;《本溪科技报》1980年6月15日第七期;如能用鼻子认出锁着的办公桌柜内的物体,能用嘴嚼认字,见《本溪科技报》 1980年7月15日第八期;能用手摸认字,认照片等特异功能。后来在沈阳市辽宁中医学院1981年的一次测试中,北京中医研究院的鲁之俊及北京第二医学院陈应谦院长让我用意念转移物体成功,从而认证我具有用意念转运物体的特异功能。在那里我还为他们做过验证人体经络的客观存在的实验,从而证实了我具有透视人体经络的功能 (见辽宁中医学院王品山、马艳荣、赵阳、朱凤山。中国科学院金属研究所:万耀光、张鸿天的报告《特异功能人——张宝胜》)。自从我来到北京以后,先后在北京师范学院和某研究所做过数百次测试,有些测试结果连同相应的照片登在《人体特异功能研究》杂志上发表。

    目前,对人体特异功能的研究正在步步深入,各专业的科学家们使用一切能想到的仪器,设计各种各样的试验来对特异功能现象进行测试与研究,并从理论上从各个方面对特异功能发生的基本理论进行论述与剖析。

我本人科学文化水平很低,虽不大懂这其中深奥的理论,但也想为早日揭开人体特异功能之谜而贡献一点微薄的力量。为此,我想在以下的篇幅中,详细地谈一点我在各种测试时自己所感觉到的、体会到的一些纯属个人的反应与感觉,也许能为这一工作的深入研究提供一些帮助。

你可能感兴趣的:(2018-08-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