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谷声中春意浓

布谷声中春意浓_第1张图片
鸣沙山下桃红梨白

若把柳枝比作春天的小手,早早生出。

那么,燕子,就是 它的伙伴了。

耳熟的歌声里: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我问燕子为啥来,燕子说,这里的春天最美丽。

似乎还萦绕在心头,一转眼,年华老去,往事如烟。

那么,布谷呢,它也是春天的知心朋友呢!每年到了暮春时节,它差不多也就来了,带着它节奏感颇强的:布__谷,布__谷!它的声音在我听来,是流行歌手的派头,藏身在树的枝条上,叶子的间隙中,轻盈地飞上飞下,婉啭的歌唱,如早间的第一声鸡叫,宣告清晨的到来。

有人说,它是单曲回放,久了,有点无味,可我不这么想哦,成名的歌唱家,大都几十年过去,还是那一首歌,比如,克里木的《达坂城的姑娘》,比如满文军的《懂你》,还有李谷一的《南泥湾》,关牧村的《吐鲁番的葡萄熟了》等等。

可爱的布谷鸟,和这些歌唱明星一样,可能也试图在无人的时候,练习过其他曲目,但都不能代表它,让听众耳熟能详的,还是这首。

那么,你还嫌唱的少吗,它是少而精,经常练习的结果,是无人替代,绝版。

在这个阳光温暖,也有微风的下午,当我来到鸣沙山下,赵家姐姐家的庄院时,布__谷,布__谷!又以它的一贯姿态,抑扬顿挫的开始了它的演唱。

而喜鹊不同,它叽叽喳喳的,像欢快的小姑娘,嗓音甜美,清脆如刚刚出土的水萝卜。它不管不顾,调子高低,只图自己高兴。毫无疑问,它是个喜欢即兴演唱的孩子,透着些童言无忌的莽撞。

这时候呢,你再看树上,白杨直立,桃花粉红,枣树的叶子,也长出来了,地面上,肤白如雪的梨花,姿态曼妙,如飘落的仙子,轻轻着陆,是怕惊扰了,蒲公英的美梦,还是苦菊的生长,星星点点,洒落尘世。榆钱花也来凑热闹,随风飘来,枯萎了,就化作泥土。

苜蓿是越发长高,油绿了,只看主人在地里,撒了多少骆驼粪,肥沃的土地,给足了养分,你就知道它的底气有多足了。

西斜的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洒下,如金花银点,不能逼视。微风让枝头的梨花,轻轻颤抖,不落下来。

四野无人,绿树环绕,无限春光,荡漾心中。

自然中隐藏的美,让人流连往返,红尘中的得失,又有什么必要看那么重呢,在宁静的村庄,在蓝天白云间,在清风细雨中,独享天赖,该知足了。

熟悉的院落,已翻修一新;老去的表姐,已长眠地下。已经不能像儿时那般,在月牙泉边玩水,在鸣沙山上翻滚,兴尽归来,不进门,软到掉渣的烫面油饼的香气,就引逗了你的食欲。一脸热汗,身上沾着沙粒,大口喝水,觉得清甜爽快,大口吃饭,食欲异常旺盛。

时间在走,人也来来往往。

等我们成熟,老人们一个个都离开了,在他们漫长一生中,是否也会就着春光,这样突然,在布谷声中,思念亲人,感叹岁月的诸多变故么。

桃花依旧笑春风。

让我欣喜的是,春深景更美,独自逍遥,和鸟雀对话,和清风交流,一腔不适尽去,满目皆是春色。

突然忆起李白的诗句。

欲过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长风破浪会有时,只挂云帆济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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