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忘在角落里的花》

北京没有下雪,冷还是那么的冷,笔也被冻的僵硬了。

辗转了几个日夜,总想说的话却不知用怎样的墨呈现出来,胸内五味杂陈,翻江倒海。

两个小时前写下几行字,又觉得自己是在无病呻吟,笑笑钻进温暖的被窝,打开电台听着熟悉的声音准备入睡。

两个小时后,终于还是打开电脑,敲击琐碎。

真的是无病呻吟么?巧的是,感冒确实已经好几天了。

鼻涕横流,咽喉疼痛,如果有人在深夜飞信问候一句,那该是很温暖的了。

突然想起曾经养过的一盆花,说来惭愧,与其说养过,不如说只是见了几面而已。如今,我俩的境遇已经竟是如出一辙了。

还没出来实习的时候,在学校附近租了一一个房间,很小的一间屋子,只摆的下一张床,一张桌子,

也是寒冬,也是很冷,每次天公稍稍不作美,风稍大一点的时候,街上连条狗都没有。

外面是大风,屋里刮小风,不盖着被子真的会被冻得哆嗦,老旧的空调虽然在呜呜的工作,但也是起不到它的作用,因为这样后来就很少回去住了,在离到期的那段日子离,就一直在空着。

没有人会向着屋子窗台上望去一眼,那里好像被遗忘了一样,同时被忽略的还有那盆看着娇弱实际生命力极其顽强的花。

房子空了一个月,屋内很冷,里面的冰激凌不用在冰箱依旧不会融化,甚至冻得更结实。

那盆花在那里孤零零的生存了一个月,直到房子到期,我去收拾剩下的东西,才发现它整个缩在那里,干裂的土壤,微黄的枝桠。

我没有想太多,只是感觉它好像还能活下去,就顺道也拿回了学校,几经辗转,它去到了女生寝室,就这样因为实习的事开始忙碌,我没有在过问它的消息。

只是在偶尔的玩笑中,听见那个不靠谱的女生从来就没有给它浇过水,好像它就该从我记忆中消失一样,我依然没有过多言语。

同学们都要出去实习了,女生的行李很多,往往会让男生去她们寝室搬行李,我也不例外。

当我到了那个寝室,一下映入我眼帘的是那一抹微黄,黄色的小花,精致的开在小盆里,虽然土壤还是那么干裂,枝桠也还是无精打采的,可那小黄花开的真是刺眼,开的精彩。

人头攒动,在拥挤之后,依旧是没有人去管那么微笑的黄花。

离开学校很久了,只看了一眼那黄色的花,却一直记得,听说交给了宿管大妈照看,也不知怎么样了。

我俩的境遇可是一样呐。{微笑}

不知不觉在回忆中沉浸了许久,白开水放到冰凉,药也忘了吃,

深夜,郭德纲的相声还是那么好听,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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