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仪式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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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的开始又是一片昏暗的景象,摇曳的灯光下是一张张黑白照片。那是一张张记录着她从前的时光的黑白照片,便是她的世界。一幕幕地记忆浮现在眼前,如同无声黑白电影般展开。
“啊啊,没想到还有一辈子都不会变的东西呢。”她经历着失去了另一个自己的痛苦,一个在她面前猖狂不过的女人自称魔术师来到她的面前;她心中已经空无一物甚至欲求一死,一堆连具体是来自哪的灵魂般的恶意希望得到她的身体;最后她干掉了那些魑魅魍魉,那个魔术师愿意教她用直视死之魔眼,她最后躺在床上是想起了某个有着法国诗人名字的温柔的家伙,醒来时发现那家伙还是那般人畜无害站在自己面前呼唤着“:式,还记得我吗?”怎么会不记得呢,他可曾是她们的梦想。
画面滋滋滋的响动着,慢慢地又变回一片黑暗,视界慢慢地换到另外一张照片上,如同换胶卷般黑白影片重新开始了放映。
“黑桐,他没有杀人哦,那些人的死只是决定于向左拐还是向右拐。如果真有犯人的话,他一定是杀人鬼!”她吊起嘴角笑着说道。她想起了六年前的那场车祸、想起了自己身体内还有着织这个另一半的时候,想起了不愿意回忆的那无数的伤痕,她决定去干掉那个杀人鬼。可是老好人不死一次是不会改的呢,他说绝对不允许她杀人,结果到了最后她还是杀了那个杀人鬼。嘛,真是不知悔改的家伙呢!
/ 6:30
清晨一摞阳光如同细线般在眼睛上挑拨,眼睛因为感受到了光线所以缓缓地睁开了,只好从床上爬了起来。自从结了婚以后就感觉身体素质在下降,连早上起床都不免有些挣扎。我,两仪式,今年29,丈夫黑桐干也,女儿两仪未那,从事的职业是街道管理,如果你不懂的话,那我直说了就是黑社会!
“喂,干也。起来咯,你不起来的话,谁弄饭给我吃啊?”在床的另一端趴着的那个男人如今还没想过要起床。啊啊,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老化?我不禁在想着那家伙是不是还在做梦,一边拿着自己的和服一件件的穿上。
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叫醒干也和未那,尤其是未那,那家伙可从来没让我省心过。
“未那,起床咯,我乖女儿!”我轻轻地呼唤着她,眼睛也不觉的观察起了我的这个大小姐。
自从生下她的时候,干也就很高兴,记得那时候干也口无遮拦的和我说着“:女儿呢,式。我一直盼着有个女儿,结果上天真的给了我一个女儿哦!”可是还没三年的时间干也就后悔了,似乎是察觉到了这个女儿比别人家的儿子还要淘气些。 (啧啧啧,你开什么玩笑!我两仪式生的会比别人家的乖?)女儿总有着欺负爸爸的嫌疑,干也也只能在朋友面前叹气。所以现在一直我带着未那,可是最近这家伙似乎喊起了从两仪式的手中夺过黑桐干也的口号。唉,说实话,我也拿她很难办呢。
在床边上仔细的观察起了女儿来,不自禁的觉得真的很像鲜花。细细的眉,黑色的瞳孔中满是坚毅的眼神,一头纤细的黑发被束成一道马尾。总是爱穿小号的礼服,心中所思考的事情就是做父母的都很少被猜透。不过也总是一副礼貌的形象出现在众人面前,只是在父母面前让人很头疼啊。
嘛,算了。还是让秋隆准备饭菜吧,让她两继续睡。我还是去武道馆一趟后回来再看看吧。啊啊,丈夫和女儿,真是麻烦啊。
/7:50
被一阵阵的刀剑碰撞的声音吵醒后,我带着一阵睡意睁开了眼睛。搜索着眼镜的时候发现床边早已没人了,咦,式这么早就起来了吗?
啊啊,还真早呢,式。
我叫黑桐干也,现居住在两仪家,职业是家庭主夫。年龄是29岁,妻子两仪式,女儿两仪未那。
“哟西,起床啦。”刚睡醒的我给自己打着气,不自禁觉得自己真是幼稚呢,竟然以十几岁的起床方法来克服自己的赖床。
啊啊,不知道未那起床没有呢。随着自己的想法,洗漱结束后就来到未那的房间,只见到未那已经坐在床边揉着自己的眼睛。
“早上好啊,未那。”向着乖巧的女儿举起右手打着招呼。
“早上好,爸爸。”未那穿上礼服向着我礼貌的笑着。
两仪未那,我的女儿,她现在的容貌让我想起了鲜花,但是她只是有着鲜花的容貌,并不是那么自强的孩子。未那拥有着纯朴的性格,是个很温柔的孩子,她从五岁那年起似乎就很喜欢书籍,也不知道想谁呢,但是呢她和我的妻子两仪式很相似都是那种不爱向他人透露心声的人,所以带着她成长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未那,整理一下后去学校上学吧。”催促着女儿的我,双手撑着腰做出一副一家之长的样子说。
“不,爸爸你以后早上起床要亲亲我的。”
啊啊,是呢,女儿都是需要宠的啊,尤其是我的这个女儿,现在已经开始说着要当我的情人了呢。
嘛,顺着女儿的意思吧。毕竟式是不会在表面上给她多少宠爱的吧。毕竟她是两仪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