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魏萍订好的小旅店,该打点好的地方也全都打点好了。
在前台值班的是订房女生的爸爸,我报了他女儿的名字,说今天同学聚餐,怕有人喝多了就提前找您家订的房。
叔叔满口答应,亲自带着我们上楼,看到根基像一摊烂泥一样趴在我身上,还问我要不要帮忙。
我当然要啊,根基满身酒气又沉得要死,说真的我快撑不住了。可是男生不能随便示弱嘛,就回答说没事没事,几步路而已。
这几步路走得我双腿像惯了铅一样,好不容易拿卡,开房,进门,我使出最后的力气把根基摔到床上。
终于来到一个安静舒适的环境,我活动下被根基压垮的身子,环顾四周。这家家庭旅店的装修很简单,床铺都是一水的白色,不过四面墙纸贴的还满精致,地面和卫生间也很整洁。
我喘口气,想着这一天的罪总算遭完了,然后才意识到魏萍订的是一间大床房。慕然间有一种别人打猎我吃肉的感觉,要说心里没想法是不可能的。
但是想归想,真要我上手去做我也不是很懂。就准备脱了衣服睡觉。
床上的根基就开始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踹了他一脚,说你嘟哝啥呢,他突然就放大音量,吼了声,“要洗澡!”
我说你醉成这样了,怎么洗,他就睁开咪蒙的眼,又用那种一贯的坏笑说那你帮我洗。
说实话我还满乐意帮他洗的,但是表面的戏还是要演,随便抱怨了两声,就开始上手扒根基的衣服。
过程中整颗心都在扑通扑通直跳,换到现在,扒个人肯定没啥好兴奋的,但是整个高二的我都是个小处男,没接过吻,没做过爱,连正儿八经的约会也没有过。
我把根基的外套连同秋衣扒了个干净,只剩下一条老干部内裤。真的是老干部风格的内裤,和他一贯的穿衣风格完全不搭。
把他拉起来架在身上,他自己倒开始脱起内裤来,脱了一半又弯不下去腰,我只好勉为其难帮了他一把,心想我本来准备给你留点隐私的,这是你自己不检点哦。
又连托带拉把他弄进浴室,我自己也脱到只剩下内裤了。然后就是本本分分尽职尽责地给他洗洗身子,往脖颈、四肢、胸膛打上沐浴液搓揉几下,他全程闭着眼享受,我也就肆无忌惮地视奸起来。
仔细观察下来,就有很多跟以往不同的发现,比如说他虽然喜欢运动,但是没啥胸肌,大概非针对性的运动是出不来胸肌效果的吧。但是其他部位都很结实匀称,emmmm……也就是手感很好。
根基的体毛很少,腿上没有什么毛,连两腿之间的毛也只有面积不大的一圈。视线落到两腿之间后,呼吸就有点急促,小根基像一坨柔软的肉(本来好像也就是一坨柔软的肉……),随着大根基的每次呼吸略微起伏。
我咽了咽口水,对他说,“下面你自己洗吧,身上我都给你搓好了。”
他还是闭着眼摇头,说你都帮我洗了呗。
那当然好啊,我丝毫没拒绝,又挤了点沐浴乳就上手了。
这是我第一次摸到其他男生的丁丁,心里的狂跳和手上的颤斗难以抑制。既然是洗,自然要洗干净,我双手齐上搓揉起来,但是又怕他察觉到我一直搓他下面,摸了一会后又要象征性地给他搓搓大腿什么的。
这样摸了个爽以后,我已经毫无节制地硬了起来。虽然穿着内裤但还是很明显,幸好根基的眼睛依然闭得死死的。
豆腐如果吃太多,可能连朋友也没得做。信奉这一点的我知道适可而止,给他冲了身子擦擦干,就弄到床上睡觉去了。
然后轮到自己洗,回想着刚刚的手感,下面还是硬得厉害,想想这样打个飞机实在太糟糕了,简直跟淫棍一样啊,只好用意志力克制住,简单洗了洗就拖着微勃的丁丁出了浴室。
这时候该要庆幸房间的灯光比较昏暗,不然可能一出门就被拔光鸡毛。
刚刚还跟死了一样的根基双眼炯炯有神,正躺在被窝里刷手机。我一看赶紧侧了侧身子,想利用身形掩盖下自己罪恶的下体,然后在昏暗灯光的掩护下,像条兔子一样窜到放衣裤的椅子跟前,慌忙套上内裤。
转过头去,根基刷手机依然刷得很开心,我说你特么不是喝多了吗?
他满不在乎地瞟了我一眼说,“我喝醉了一般也都是清醒的啊,不然怎么知道找你求救。”一面又开开心心刷起了微博。
当时我就很庆幸自己没干出啥出格的事,又担心刚刚摸他丁丁的时候是不是已经暴露了?不对,我没有摸他丁丁啊,我是在给他洗澡,是征得本人同意以后名正言顺地洗澡。
这样想着,我就上了床,准备背对根基一觉睡过去,洗刷一下内心的负罪感。
刚调整好睡姿,根基就抱了上来,用右手把我搂住,掌心若无其事地搭在我的丁丁上,左手则依然刷着手机。
我身子一颤说你干嘛
他很无辜地说,你都把我摸遍了,让我摸两下不行啊。
但我又不是什么骚受,整天幻想着被别的男生摸来摸去,我只是不知道怎么以直男的伪装来回应这种场面。而且被人摸到下面的感觉吧,确实有点难以言喻,于是场面就变成了我一动不动,任凭根基的右手在我的内裤外游走。
根基隔着内裤,时不时地拨弄两下,或是用手指沿着轮廓搓揉。这样不一会,我就可耻地硬了
他刷手机的手指顿了下,回过神来说,“卧槽,叉叉你这么屌。”然后手一翻就伸进了我内裤里,捏我那根已经硬到不能再硬的小叉叉。
当时,紧张和兴奋的感情已经让我完全坏掉了,被他摸了好一会,我才挣扎着说,你摸够了吧,然后充满象征性地要去把他的手扒拉开。
我知道今晚大概是睡不好了,刚刚把根基从自己这里打发走,他转身又把手伸到被窝里。然后床上就开始传递出规律的起伏波动。
我说你在干嘛,他就嘿嘿嘿傻笑,当然傻子也知道他在干嘛,那白色被面上下起伏的节奏是个男生就很熟悉。
过了一会他把被子掀起来,示意我去看那根被撸直了的小根基,说怎么样,谁的大。我故作镇定地说你大你大,但随着一句“要不要摸摸”,这种镇定瞬间烟消云散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