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有义务做你恶劣情绪的接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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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喜怒忧思悲恐惊七情,别人也有;你在恶劣情绪塞满浑身各细胞需要发泄的时候,别人也是。

任何人都没有义务充当你恶劣情绪的回收站,你要把它们及时删除,不留备份,绝掉所有后患。

还记得心理学上那个著名的“踢猫效应”吗:大意是,爸爸被上司批评,心里不爽,不敢让上司也不爽,只好回家让老婆不爽。爸爸发泄了坏情绪之后,他那已经由红变紫的毒血液开始恢复正常。妈妈被无端责骂,不敢责骂爸爸,只好将坏情绪倾倒在孩子身上,她的紫血液才能恢复正常。孩子幼小的心灵无故受到如此考验,既不敢对爸爸也不敢对妈妈流露浸入骨髓的憋屈、哀伤、怒火,只好把所有的能量汇集到他的右脚,对着自己的爱猫发出绝情连环踢。爱猫被女主人和小主人宠溺惯了,哪见过这阵势,被冷不防地连环踢之后,根根猫毛竖立,只好对着早就看不顺眼的爸爸发起左勾拳右勾拳,以挽回猫的尊严。

这一系列由于某个个体的不满情绪和糟糕心情依次传递到无辜小猫的社会关系链条,似乎有着显著的特点,就是传递的方向是自上而下,自高而低,自强而弱的。无处发泄的最弱小的那一个角色,成为最终的受害者。可是猫急了也挠人不是,最终的受害者往往会采取一些别人意想不到的手段让本也是受害者的上一个环节的当事者遭到反噬。

何苦呢?

曾经有这样一个事情:几个闲散社会青年午夜酒吧作乐,散场之后欲开车回家。他们的车前方有个出租车正在揽活,上来一对学生模样的青年男女。车未开走之前,几个青年突然叫叫嚷嚷地要车上的女学生下车。男学生白了他们一眼,骂他们耍流氓,并对他们竖起中指,叫司机快点开车走。

几个青年都看到了那个男学生翻出的白眼仁和竖起的中指,想拉他下车修理他一番,出租车已绝尘而去。

几个青年以从没有过的共识和闪电一般的速度迅速追上了出租车,并逼停该车。然后那个男学生就遭了秧,他被拖拽出来,几个人拳脚相加,并将男学生拖到马路中央,开车碾压过去。男学生就这样丧生在几个青年手中。

事件的整个发展过程中,出租车司机和女学生早已吓得面如土色,不敢说话,不敢报警,就眼睁睁地看着一条人命消失。

这是恶劣情绪发射出去之后遭遇到的极端反噬的例子。

除此之外,生活中极端以下到处都有这样的例子。如果恶劣情绪发射出去后没有遭到反噬,那个接收器必定会反噬到自己。接收器不知道该如何再次发射,只好富积在自己体内,久而久之,血液变成毒血液侵害自己的身体,罹患上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各种难缠的病。

每个人都有情绪,各种情绪的产生受到环境以及一些偶然因素的影响,当一个人情绪变糟糕时,潜意识会驱使TA选择弱于自己的人发泄。受到强者情绪攻击的人会本能寻找自己的出气筒,那这个出气筒最好不要是活人或活物,因为恶劣情绪的传染和反噬会让所有当事者最终都成为受害者。

大卫·舒瓦茨写的《大思想的神奇》一书中提到过这样一段话,他说Dr.Schindler做过相关调查,得出以下结论,即医院病床上住进去的病人中有四分之三是Emotionally Induced Illness(情绪感应性疾病),如果这些人能够学会处理各种不良甚至极端恶劣的情绪,他们根本就不该成为一个病人。

那有了坏情绪不能也不该发射到活体上,该如何调节?自我疏导是一个途径,就像孔子劝他的弟子,明知可能会产生情绪纠葛的对方是一个三季人,就应立即释怀;明知对方是一个自带负能量满身隐型垃圾的人,就应该避开而去;实在回避不了,找一个不会反噬到自己的标的,豆腐也好,抱抱熊也好,拳击袋也好,不管是什么,发泄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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