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望角

一早,直奔好望角!

来南非,好望角可能是我唯一的目的期待。就像肯尼亚的赤道,地理标志点一直是旅行的目标。左边印度洋右边大西洋,而前方就是南极大陆,想想都激动!

去好望角要横穿桌山山脉到东岸后,沿路向下才能到达。这一路真是体验了大自然的力量,印度洋的暖流和大西洋的冷流附近海里交汇,而印度洋流带来的暖湿气流遇到桌山山脉后急剧上升,水汽瞬时爬升立马凝结成云雾。于是,桌山上常年云雾缭绕,而山东侧则是云蒸霞蔚神奇异常。离海平面两三百米处,凭空地升腾起浓厚的云雾,向上向西顿时如一床大棉被盖上山峰;而桌山没有尖峰只有平顶,这被子也就顺势悠然地向西漫去,蔚为奇观!

先到Cape Point,一座两百多年前的灯塔静静地矗立在两百多米高处,沐浴着各种风吹雨打云蒸日晒。塔不大,也不高,一根柱子详细地标明了到世界各大城市距离,很有感觉。由于常被淹没在雾中,行船难以确认,即使这曾是世界上最明亮的灯塔,现在也只能退让给了下方八十米处的新塔,而变成了一个旅游景点。塔下的缆车站简要地展示着这里不长的历史和故事。

而好望角,五百年前欧洲人第一次登上南非大陆的地方,就像导游说的——除了一块木牌,啥都没有。为了保留历史遗迹,周边七百多公顷地面已经划为保护区,严格限制人类干预,连卫生间都没有!

大西洋的海浪还是占上风,这地方最早叫“风暴角”。风大浪急,礁石遍布,曾是水手们的心惊之地,多少船只在此沉入洋底,多少汉子在此魂魄归西。海边的礁石被海浪雕刻上各种纹路,平滑细致,很奇怪为什么不想有的海滩那样的万千利刃,是岩石还是海浪的不同呢?即使站在离水数十米处,也能感觉到震天动地。不知当年第一个是以什么方式登陆的,莫非是落水后被海浪推到岸边的?

海鸟们却很悠闲,大概浪涌会卷着鱼虾摔向岸边吧,如守株待兔般,偶尔或潜或飞寻觅。不得不佩服那种黑鸟,飞将起来依然队列有序,哪惧虐风狂涛。陈年老海带挤满了岩缝,有好事者捞上一根,顿成了拍照的道具。瞧这海带,粗长如竹竿,尾部坠下的带须又如矛缨,举将起来,好似失去枪头的矛枪。当地政府为了保护原貌和水生生物,严禁打捞,要是在天朝,定变成一道佳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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