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ncy
在你的生命里,总有的人来过,给你上了一课,最后离开了。
我爱这部片子,不仅因为近期在读本片的小说作者 萨拉沃斯特的“维多利亚三部曲”。BBC拍摄时对主人公的服饰,情节的设置也让人感到轻松愉快,如果对题材不敏感的可推荐一看。
故事发生在19世纪的英国。
情节并不复杂,相恋,背叛,陷入新的恋情,忠诚。
凯蒂在向观众台的南茜送上玫瑰时,仿佛都可以听到南茜的心跳。热烈又纯真的爱情的种子成长着,小说里写出了南茜因为只顾着去看凯蒂的演出,甚至与原本亲密无间的姐姐产生了隔阂。
当南茜穿过剧院后台狭窄的刷着褚红色颜料的过道,穿过古怪的道具,布景和练功的演员,敲开凯蒂化妆间褚红色的门。南茜就此掀开了自己飘渺而怪异,跌宕而起伏的情路历程。
原著中的一句话很好的表述了南茜的情感: “当我看见她时,那就像——我也不知道像什么,好像我从前什么都看不见,我像是一只充满她的酒杯。”
有的人会说爱情是一场重感冒,那么对于南茜来说,对凯蒂的爱意就像一场风暴,席卷了原本南茜生活中的一切,她一切都以她为中心,随她远离家乡,成为一名服装助理。也就可以理解,在她探亲回来,发现凯蒂出轨时内心的震惊与不解。
一个人孤身远离家乡,她的内心也经历了无数的煎熬:孤单。被背叛,身无分文,无依无靠。
但其实从她选择到街上谋身的那一刻,我们可以看到,南内心的成长。
原著中,南发现当她穿着女装时总会受到路边不怀好意的打量。但在她穿上演出服时。顿时觉得自己整个人精神了,并且不用在接受路人异样的眼光。这就是维多利亚时代,对女人的压迫。女性似乎天生应该不问世事,相夫教子,这才是和乐美满的生活。但她偏偏选择了更难走的那一条,尽管前路艰难。
作品专注于描绘女主角的自我性别探索,从爱上异装少女,到成为异装少女,再到成为女富豪的玩宠,最后成为一名平权斗士,维多利亚时期社会生产力的发展与现实生活的冲突造成的复杂的社会情况与女性自我探索相结合,并非是单纯的以感情为主线的片子。
Girls
在日本帝国主义时期下的朝鲜,从小被作为艳情插画小说家上月教明(赵震雄饰)收养的贵族小姐秀子(金敏喜饰),在外人看来是个受人羡慕的温室之花,却不知她其实是被姨父上月教明培养接替自杀而亡的姨母演绎的朗读会的当家花旦。
韩国电影《小姐》。
同样来自萨拉沃特的小说《荆棘之城》。作者也许并不为大家所知的是,虽然以小说家的身份为人所熟知,但同时也是一位理论家,她的研究领域是女同与男同的历史小说,曾在许多刊物上发表关于性别、性和历史的文章。
电影里充满着各种隐喻,朴赞郁擅长的暴力美学也在电影里得到了尽情的发挥。
作为老司机,追求的是优雅的“污”。
尽管是对经典原著进行改编,也有着前一版BBC的《指匠情挑》,比起英版的含蓄细腻,《小姐》的情节更显得大胆直接。“世间的事物可能没那么复杂,不过欲望使然”。
两位女性彼此相爱,但又各怀心事。她们面临着共同的敌人---男权。小姐实际不过是豢养的棋子,女仆则是伯爵派来的卧底。计谋之外还有计谋,女佣以为自己计划得逞,却没想到要被送去疯人院。“你做好计划并积极地执行,结果却是彻底失去和失败,这个故事带给人的情感震撼就是这一刻最极端的感受。”朴赞郁说。“你以为,整个情况都在你掌控之中,却发现那只是你的幻觉,你不过是别人操控的木偶,这时的震惊与挫败是共通而强烈的。”
而让朴赞郁冒出拍摄这部电影的想法,则来自于他阅读原著《荆棘之城》时:看到新来的女佣给泡着热水澡的女主人把尖牙磨平那一幕,突然生出拍《小姐》的念头。“银顶针慢慢打磨着牙齿,”他说。“打磨发出的声音,她们身体的感受,她们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两人的距离非常近,你可以看到每个细微的动作,她们的目光接触又逃离,然后再接触。我当时想,我想在电影上看到这一幕。”
结尾
萨拉沃特斯着眼描写的维多利亚时代的女性。在那时,女性的腰需越细越好,蜂腰是受欢迎的标准。为此不得不穿上紧身到束缚自身呼吸的紧身胸衣,从小开始穿戴这样的衣服,可想而知对小朋友的成长发育会造成不良影响。
那时候的常态就是女性由于过紧的束缚会导致发育不良,甚至是内脏移位的严重后果,而且在大街上也常常会有女性因为呼吸困难而晕厥过去,故而她们才会随身携带药瓶,一是为了帮助顺畅呼吸,二才是为了展示自己的娇弱。仔细一想,都无法呼吸了,当然会有眼神迷离的病态美。
像极了我国古代强行给女性加以的“裹小脚”陋习。女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小姐们只能养于深闺,力求三从四德,"幼从父、嫁从夫、夫死从子;""妇德、妇言、妇容、妇工。贤良淑德是衡量一个女人是否“好·嫁”的标准。真是讽刺。。到清朝,汉人为了反对满族的统治,兴起一股裹足热;到了民国,人们的思想得到解放,裹足才慢慢消除。
而如今,裹小脚的陋习早已废止。但强加给女性“女性是附属品,需依赖于男性存在”的思想却从未消亡。前有美妆博主们的“桃花妆,斩男妆”。后有教女性如何让自己养成“好嫁”的模样。这场斗争,从未停止。
Oh I can go out on the town to all the grand hotels,
going at large till midnight, with all the London swells,
but it arn't any good at all. I can't help remembering,
can't help remembering,
the girl I kissed behind the garden wall.
----《 In the ba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