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来往,故人安好(小陆烨)

        在信纸上留有你的笔墨,仿佛看见你伏案书写的模样。工整的比划,标准的格式,字里行间满是幸福。

        金黄色的信箱在阳光下反射出一道亮光,很长时间都没被打扫的它,只能隐隐约约地镜像出我的身影,从箱内取出出素白色的信封,透过这信封淡淡的显现出一些字迹,似是,买到了新的邮票,很开心这样的。我笑了笑,将它放进包内,并小心得放好。

        来信人是一个因机缘巧合认识的笔友。据她自己说,她是一个怀旧的人,但交的笔友,总是互传三四分信后,都不再回信。他有时会在信中“批判”这些人,说他们毅力差,这种毅力是无法感受到写信的美妙的等等。面对这些我总是笑笑,在回信中说她是买肉的大婶——斤斤计较。而她却反杠我说,这是记忆力好的表现。

        他是因怀旧,喜欢上的写信,而我却是因为那份温情而喜欢上的它。

        电子信息技术高速发展的今天,人们的眼中似乎只剩下电子产品和Wi-Fi,当然还有夏天的空调、冬天的暖炉。在这个交流都靠发讯息,付钱都要扫一扫的时代下,书信仿佛不那么重要了,电子书、电子邮件极好地替代了那些自古流传下来的交流方式。学习到的应用文、信件格式,似乎都应用不到实际中了。古文也被那些“网民”改写,见者讲来的,都是经过千变万变,最后离其宗的语段,这番景象若是让文人墨客见着了,那真是“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信中有光阴。解放后的一段时间里,黄永玉曾给比自己年长14岁的戏剧大是曹禺写批评信。他以忠直之言犀利的评价了写出了《雷雨》的曹禺大师解放后的戏剧。他说:“因为你是我极尊敬的人,所以我要对你严!从海洋萎缩成一条小溪流,你泥溷在不愿意的艺术创作中,向晚上喝了浓茶清醒干混沌之中。”兴许黄永玉要借《马克白》中的一句话:“醒醒啊曹禺,把沉睡赶走!”而曹禺将这个信装裱后挂在家中,里用来自我警醒。但若是放在现在,收信人不是曹禺,那么被骂回去的几率占75%,当然也需要收信人去看信这一情况才成立。

        信件虽没有讯息来的及时,但在书信来往间却满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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