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来一条迷之数学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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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雾霾年代,仰望星空变得不易。然而,星空固然浩瀚,但如果心灵麻木,星空也不过是几亿光年外的一些石头罢了。“星空”代表着敏感、善良与求知,永远保有这些,星空就在你的心中闪耀——这或许比观看那些“宇宙中的石头”更加重要。难得假期,让我们在都市中停下脚步,放飞心灵,享受片刻宁静。
仰望星空的人
总以为星星就是宝石
晶莹,透亮
没有纤瑕
飞上星星的人知道
那儿有灰尘、石渣
和地球上一样复杂
——雷抒雁 1《星星》
有一种神秘无法驾驭
你只能充当旁观者的角色
听凭那神秘的力量
从遥远的地方发出信号
射出光来,穿透你的心
像今夜,在哈尔盖
在这个远离城市的荒凉的
地方,在这青藏高原上的
一个蚕豆般大小的火车站旁
我抬起头来眺望星空
这时河汉无声,鸟翼稀薄
青草向群星疯狂地生长
马群忘记了飞翔
风吹着空旷的夜也吹着我
风吹着未来也吹着过去
我成为某个人,某间
点着油灯的陋室
而这陋室冰凉的屋顶
被群星的亿万只脚踩成祭坛
我像一个领取圣餐的孩子
放大了胆子,但屏住呼吸
——西川2《在哈尔盖仰望星空》
如果你爱上了某个星球的一朵花。那么,只要在夜晚仰望星空,就会觉得漫天的繁星就像一朵朵盛开的花。
——安东尼·德·圣-埃克苏佩里《小王子》
生活在阴沟里,依然有仰望星空的权利。
——王尔德3
一个民族有一群仰望星空的人,他们才有希望。
——黑格尔
一个安静的夜晚,我独自一人,有些空虚,有些凄凉。坐在星空下,抬头仰望美丽天空,感觉真实却又虚幻,闪闪烁烁,似乎看来还有些跳动。美的一切总在瞬间,如同“海市蜃楼”般,也只是刹那间的一闪而过,当天空变得明亮,而这星星也早已一同退去……
——路遥《平凡的世界》
这是一幅严寒的夜景,仿佛可以听到整个冰封雪冻的地壳深处响起冰裂声。没有月亮。抬头仰望,满天星斗,多得令人难以置信。星辰闪闪竞耀,好像以虚幻的速度慢慢坠落下来似的。繁星移近眼前,把夜空越推越远,夜色也越来越深沉了。县界的山峦已经层次不清,显得更加黑苍苍的,沉重地垂在星空的边际。这是一片清寒、静谧的和谐气氛。
女子发现岛村走近,就把胸脯伏在窗栏上。这种姿态,不是怯懦,相反地,在这种夜色映衬下,显得无比坚强。
——川端康成《雪国》
天空布满寂静地闪烁着光芒的繁星,宽阔而不到边地罩在阿辽沙的头上。从天顶到地平线,还不很清晰的银河幻成两道。清新而万籁俱静的黑夜覆盖在大地上,教堂的白色尖塔和金黄色圆顶在青玉色的夜空中闪光。屋旁花坛里美丽的秋花沉睡着等待天明。大地的寂静似乎和天上的寂静相互融合,地上的秘密同群星的秘密彼此相通……他站在那里,看着,忽然直挺挺地扑到在地上。他不知道为什么要拥抱大地,他自己也弄不清楚为什么他这样抑制不住地想吻它,吻个遍,他带着哭声吻着,留下许多眼泪,而且疯狂地发誓要爱它,永远地爱它。
——陀思妥耶夫斯基《卡拉马佐夫兄弟》
和她住得近的最大好处就是,隔三岔五的就有女土匪不请自来,一边砸门,一边哀号。
上上上一次她砸门是因为和相亲新认识的男友看电影。他们提早半个小时到,先去熟悉了一下环境,还特意买了一大桶爆米花准备来个轻松浪漫的传统式约会。闺密有些不满意影院的设施,可能是图便宜,男友定的是一个新小区附近的小影院,位于某小型商场的顶层,环境也确实一般。但闺密没实地考察,所以两人电话里,她要求的是尽量往后选座位。拿到票发现是倒数第三排,也还算可以。
等进场了才发现,这倒数第三排实在没什么优势。因为影院小,所以每一排和每一排的间隔不大,高低的落差也不大。坐在倒数第三排丝毫没有一览众山小的气势,反而被前排那些密密麻麻的人影所遮挡。更可气的是,他们座位的正前方是一对英姿挺拔的中年夫妇,感觉像是退役的篮球运动员,又高又壮地横在前方,把屏幕挡了个严严实实。
这场电影,闺密是一会儿低头凑在这个小亮点里看,一会儿又歪头扭到那边看。长吁短叹,跳跃腾挪就差原地转体360度了。男友看这架势也没有了半点儿兴致,本来应该是浪漫温馨的第一次约会,结果两人看完电影后就匆匆告别,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闺密前脚刚进门,后脚介绍人的电话就打进来了。说男生觉得还得再考虑考虑。女孩子性子太焦躁,只是看电影的座位不好,结果她折腾得方圆几里的人都不舒服。人这辈子要遇到的困难太多太多了,一片树叶就能遮住整个夏天的光芒,也未免太过夸张。若真是到了难题遍布的日子,怎么指望她乐观开朗地面对呢?
这事闺密确实反应过激,但男生因此就婉拒了一段婚姻是不是太过武断,我无法客观地判断。因为我太了解闺密了,她虽然莽撞,但热情善良。虽然冲动,但正直可信。我习惯用她的优点去抵消她的缺点;慢慢地也就不觉得她有什么大问题。但男生拔慧剑斩情丝,没有给彼此深入了解的机会,于是闺密在32岁的最后一个月又失去了一次成功脱单的机会。
我把伍迪·艾伦的那句名言写给她,告诉她“欣赏和喜欢你拥有的东西,而不是你没有的东西,你才能快乐”。换句话说,乐观的人歌颂玫瑰,都会称赞刺上有花,只有消极悲观的人才总会因花下有刺而惴惴不安。第一次约会,本该是个温馨甜蜜的开始,怎么能让一点小意外就毁了全局。
闺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微红的脸颊颤动了一下。从桌上抄起一个橘子,一边剥一边回了家。
“如果真的喜欢他,就主动打电话解释一下呗。”我冲着她的背影嚷了一句,昏暗的走廊里她背对着我越走越远,将手臂高高举起,又轻轻地滑过额头。我知道在她的肢体语言体系里,这个动作通常被解读为“算了”。
一段也许会美好的婚姻夭折了。闺密蛰伏了一段时间才重出江湖。她对我说觉得我告诉她的那句话确实很有道理,今后她一定要学着欣赏芳香,再也不被恼人的硬刺影响心情了。
然后就是她的上上次的砸门。
那个周末是她们的高中同学聚会。本来就是一堆美丽的大姑娘小媳妇为了追忆似水年华而
聚众约会。今年特别增加了一个环节,交换礼物。主办者三令五申要大家精心准备,认真参与,谁要是偷奸耍滑就要被开除会籍。
我陪着她买了一身新衣服,她咬着后槽牙刷的卡,嘟囔着要不是这帮小妖精们嘴太损,真想穿着睡衣出席。临出商场的时候,她想起了还有礼物这档子事,便又捶胸顿足地杀了回去。思量了许久,买了个大牌的唇彩,也算拿得出手。
在这点上,我必须得说,闺密虽然负能量,但重情懂礼,真心实意地对待朋友,“宁可天下
人负我,我不负天下人”,她确实做不到,并且也绝不允许自己亏待旁人。
就这样,她穿着新衣、拿着礼物,光彩照人地去了。出门前还给我发微信,让我帮她振作士气。我挑了几个霸气的表情包甩了过去,然后就大半天没了回响。夜幕四合的时候又听到了那熟悉的砸门声。
一开门,闺密又气得满脸通红。
我问她:“聊得怎么样啊?”
她说:“好久不见,大家聊得是挺开心的。”
“饭吃得咋样啊?”
她说:“那家餐馆味道真不错,尤其是蜜汁酥皮虾简直入口即化。”
我说:“既然聊得好,吃得爽,你还爆什么炸啊?”
她愣了一下,缩起下巴努力地回忆了片刻,然后又恢复到了满脸通红。“还记得你陪我买的那个礼物吗?居然在最后的交换环节里变成了明信片。我的天啊,那可是国际大牌唇彩啊,一百多呢,就换了张破纸。”
我说:“什么明信片?”
“就是日本富士山邮寄过来的一张明信片。样子很普通,邮戳还脏脏的。”
“噢,原来是日本海拔最高的富士山顶邮局。听说那个邮局属于季节性邮局,只在每年7月到8月营业。那里面的邮戳更是精致好看。也许比不上你那件礼物的价格,但一年才工作一个多月,还能漂洋过海地来到中国也称得上是难得。”经我这么一说,闺密顿时安静了。
她不好意思地问我,是不是她那个挑刺儿的老毛病又犯了。我笑着点点头。
一场聚会,相谈甚欢又有美食相伴,更可贵的是多年不散的同窗情谊。不要总因为一点不如意就全盘否定。明明是大好的旧日时光,不安心自在地享受,反而斤斤计较,真是辜负。
我不是圣人,我当然能理解闺密那些大确幸中的小遗憾有时确实很煞风景,也明白直爽开朗的她稍显稚嫩,尚不知道如何与这些遗憾和平相处。只是生活从来就不会依照我们的意愿原封不动地呈现。
你好不容易存钱去了朝思暮想的远方,可是远方也许并不是你想象的样子。
你终于嫁给了心仪的白马王子,可偏巧婚礼有些仓促简单。
刚刚才相聚的朋友,情投意合志同道合,也许转眼又要分别。
那些遗憾恰恰是为了突显生命之海的波澜。有了缺憾,生活才更复杂与多样。有了缺憾,人生才更庄严与肃穆。我们总说,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遗憾就像影子一样如影随形。不能与之同路,你就永远不能得到真正的快乐。
最近一次砸门,是写这篇文章的前一天下午。
她知道我写稿子没时间弄饭,就包了饺子,兴冲冲地给我送过来。我俩盘着腿一边吃一边聊,她说:“米粒你这人不安分,每隔几年就弄个大动静。和你在一起特别没有安全感。
“还有你这人不太合群,不追剧不打牌,又不爱逛街下馆子。不是宅在家里看书写稿子,就是背包出国自由行。不食人间烟火,和大家又没什么共同语言,真的很难交心。
“还有……”
我说:“你是来送饭的,还是来批斗的。”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着说:“但是有一点我特别佩服你。那就是你对生活的解读永远正面。能带着伤痛上路,能和失去与无常做朋友。你成功了就是成功了,高兴了就是高兴了,你孤独了就是孤独了,落寞了就是落寞了。永远坦诚地面对上帝给你的与不给你的,而且能把这些暂时得不到或永远得不到的东西及时消化,不浪费在无用的耿耿于怀上。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我搁下碗,认真地思考她提出的问题。我正面是因为我始终认为生活不只是一条路,它是
一个方向。就像每年数以万计奔赴耶路撒冷朝圣的信徒,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走法,不同的心态也有不同的风景。放大那些伤痛和遗憾,你的人生就会被苦难掩盖,你会越来越关注那些你没得到的,担心那些你刚得到的。这样的人生永远吃力而紧绷。
记得有本书里写道:“如果你不断重复做某事,从生理学角度来说,我们某些神经细胞之间就会建立起长期且固定的联系。”比如每天都生气、痛苦、郁闷、无助,那么每天都在重复地为那张神经网络接线和整合,慢慢地就会变成你的一个情绪模式。这就导致了以后你无论遇到什么问题,都会先从负面的情绪入手。
不如看淡,多想那些你拥有和欣赏的,把焦点放在寻找温暖和希望上。而且上帝向来公平,从你左手拿走了什么,一定会在你右手放上什么,最差也是段独一无二引人深思的人生经历。等我们体会到了命运的流转与守恒,你就能真正告别那薄如蝉翼的青春。
前几天和几个朋友聚会,大家闲聊起最近的工作状态,其中一个朋友对我说:你每天这么累,是何苦啊?
我有些好奇,问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朋友说,看你每天又工作又写书又做节目,一刻也不休息,就觉得你对自己实在太不好了。
我乐了,这话错了,其实我啊,对自己实在是太好了。
我对朋友说,有一个前同事,半年前从其他行业跳槽到广告圈,做市场营销,因为有工作交集,也就渐渐熟悉了起来。
有一次开完会大家聚餐,她坐在我旁边,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我问她,你怎么看上去不开心呢?
她说,对啊,我就是最近好烦,越来越觉得自己不太适应这个行业。
我开玩笑地说,现在才察觉是不是有点晚啊?结果她看上去更加忧愁,对啊,所以我才烦。
我问她,那你当初干嘛要来这里工作呢?她说,还有什么,工资高呗,广告行业赚钱快。
我又问她,你喜欢这份工作么?她歪着脑袋想了一下,然后摇摇头。
我有点明白了,难怪你不开心。
我对她说,一门心思想赚钱地去工作,最后肯定会不甘愿的,只有自己真的喜欢,心甘情愿地付出,才能又开心又赚钱啊。
同事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可是,我就是不知道我到底喜欢什么啊。
说完同事的故事,我问朋友,你明白了吗?看着他似懂非懂的表情,我说,其实,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才累啊。
我曾写过这样的话,我是一个运气不好的人,因为总是期望值和现实不符,但从另外一个角度而言,我也是一个好运的人。
大三实习的时候,我和几个同学在北京公主坟租房子住,一层采光不好,环境也很次,但因为便宜,我们还是欢天喜地地住了进去。
没什么钱,也没什么机会,在各种招聘网站大海捞鱼般地投简历想找实习,收到无数保险公司的电话,也差点进了传销组织,后来看多了诈骗新闻,想想都有点后怕。
那时刚接触网络电台,每天白天跑招聘会,晚上在卧室拿出笔记本放在板凳上,插上从地摊买的十几块的麦克风,蹲在地上开始做电台的点歌节目。
两个小时的节目结束后,腿已经麻到站不起来,匆匆忙忙吃一包泡面,然后再抓紧写一篇文章,结束后已经是凌晨两点多,草草洗涮后就一头扎在床上沉沉睡去。
后来,我收到了一家杂志社的电话,让我去面试,地址是在国贸的建外SOHO。
那是我第一次去国贸,第一次站在那么多高层楼宇下,我抬头望着那些正方形的窗子,望着窗子里隐约透出来的人影,心里在微微的感叹,如果能在这里找到一份工作,那该多好啊。
但可惜后来没能如愿,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是在一家杂志社做编辑,办公地点在鸟巢附近,我住的地方在通州的土桥,上班要坐8站公交和近30站地铁。
入职时已经是冬天,天还没亮就要起床,闹钟定了好几个时间,从5点、5点一刻、到5点半,最迟5点45分就要赶紧起床洗涮,裹上笨重的羽绒服出门上班。
在街边买个煎饼和豆浆当早饭,在等公交的时候快速吃完,然后坐着公交车去地铁换乘,北京的早高峰特别可怕,我天生体质爱出汗,哪怕是在冬天,我到了公司后内衣都能湿透。
下班后再用两个半小时回家,到家后整个人已经累到瘫软,很多时候连晚饭都没吃就睡着了。
那时,朋友和父母都劝我,干脆换一个工作吧,或者回家,都能过上体面的生活,干嘛非要受这罪呢?
我摇摇头说,不行,我喜欢这份工作,我得好好干,而且我也不觉得自己辛苦。
就这样,直到我跳槽去上海时,我坚持了整一年。
一直到今天,在旁人看来已经是小有成就的我,依然有着旁人不知道的辛酸。
有时接到广告案,为了想到一个好的创意方向,会反反复复带着产品去做调研,亲自在一些商场门口做推销员,调查陌生消费者对于产品的第一反应和直觉,遭受冷言和拒绝的次数已经无法数清。
和同事开会头脑风暴,想到好的创意就会一遍遍去审核和试错,有时接连想了二十多套方案都被否决,那时就会陷入严重的焦虑和恐慌,脑子里急速运转,仿佛脑浆都要沸腾了。
在项目的紧要关头,会带着洗涮用品住在公司,睡在会议室的沙发上,有时半夜会突然惊醒,以为自己在开会中睡着了,从沙发上滚下去,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会有短暂的耳鸣和心慌。
在陪客户时,要不停地陪酒陪笑,有时一个应酬下来,感觉自己两腮肌肉都疼,喝得大醉让同事送回家,有时晚上发微博都要编辑代劳,不能有间断,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快把合同落实了。
会时不时担心自己会被淘汰,会时不时害怕自己已经跟不上行业发展,抓紧一切时间去学习和充电,并且保持任何事情都要高效率的完成。
空余时间要抓紧时间去想写作的选题,每天抽出固定的时间写作,晚上躺在床上还要看书看文章,有太多次自己早晨醒来,床头灯还亮着,身上放着昨晚看的书。
同事见到我时的状态,不是在噼里啪啦用手机或电脑打字,就是讲电话和做各种PPT,他们说,从来没有见我有休息的时候,从来没有看到我在无所事事地发呆或娱乐。
哪怕工作已经如此忙碌,我依然每周有一节插花课、一节茶艺课、两节陶艺课,还要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还想着给家里多添加一些情趣。
很多人曾经问过我,怎么这么拼,不累么?
我说,不累啊,我觉得挺充实的。他们都会感叹,不行,换做是我,我铁定累死了。
我说,那是因为你不喜欢它们啊。
朋友听完我讲述自己的生活,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我笑了,不会吓到你吧?朋友说,确实有点惊到,但也挺佩服你的。
我说,没什么好佩服的,我从不觉得自己累,而且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有太多人比我还要努力,我实在算不了什么。
朋友点点头,我说,如果非要埋怨,只能埋怨自己喜欢的东西太多了,而且哪个也不想放弃。
我其实曾经问过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么多事情,单纯是因为喜欢吗?
可能曾经有过对世界的期待,对某些事情的好奇,想要走进去一探究竟,我有自己的执着,也有虚荣心,当然也有茫然,我们都曾在第一次单独面对这世界时,有过深深的恐慌。
但是,正是这个时候,就要从那些看似一团乱麻的生活里,揪出自己真正在意的部分,那些触手可及的年华和遥不可及的梦想,都是在这时产生或逝去的。
我也曾对未知充满了恐惧,但也有着跃跃欲试的好奇心,只是我自己也没想到,我能走了这么远。
朋友又问了我这个老问题,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感觉累?
我想了想说,辛苦是肯定的,累也只是身体上,但我无话可说,因为路是我选的,怎么走也是我的规划的,那么这一切的后果都需要自己承担。
怕的不是累,怕的是你累得不心甘情愿,怕的是你没办法从这种辛苦里,收获到喜悦,只是徒增了烦恼和不甘心。
我对朋友说,学会从繁忙的生活里享受当下,学会忙里偷闲,比什么都好。
人生有价值的经历实在太少了,所以能够抓住自己喜欢的事情才显得那么可贵,所以我才会依然甘心地忙碌,依然愿意付出更多去换取更大的成绩,你说,我运气不好吗?
我实在是比很多人都太走运了,因为我正在做着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并且因为它得名得利,有了体面的生活,获得了更多。
正是因为经历得多了,才发现我们身上其实也有着自己的闪光点,才能知道自己也是独一无二,才能摆脱那些阴影,活得更加自在。
我们常说,生活不是用来享乐的,工作不是用来消遣的。但是,生活同样也不是用来忍受的,工作也不是用来煎熬的。
只有你发自内心地真正喜欢一件事,你才能把它做好,才能获得更多的成就感,你才会在面对失败时不那么气馁,也会再获得成功时更加满足。全身心的投入,心甘情愿地付出,都有一个前提,你得有足够的热情和喜爱。
真正的累,不是生活的忙碌,而是你每天面对自己不喜欢的事情,迫于无奈,委曲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