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行当

《消失的行当》平野惠理子 绘  | 泽宫优 文
《消失的行当》描绘了一百一十五种如今已消失,或濒临消失的老行当,如铁匠、桶匠、豆腐匠、烧炭人、杂耍艺人、澡堂搓背人……

对照回忆自己亲身经历,亦能感受社会的变迁,不免起沧海桑田之感。

消失的行当_第1张图片

家乡都是小河,架个便桥自然方便,无需艄公帮忙。

最宽外婆家门前的小河也不过两米多宽,架四根大松木,松木上铺枝叶再铺土,走上去稳当又有摇晃之感,最是惬意。

夏天小伙伴们最爱的是桥下摸虾,姑娘们河边洗衣,流水哗哗,热闹不休。

那时接人送客必行至桥边,行过了桥,上了大路,便可头也不回上路了。

可惜现在河水干枯,露出了丑又杂乱的河床,便于车辆进出,杉木桥早已退出,换成了石砌的毫无美感的水泥桥。

消失的行当_第2张图片
茅草屋

土砖房和茅草屋小时候亦是见过,大而重的土砖,泥巴的白黄色,上面蜜蜂最爱钻孔为家,倒也冬暖夏凉。屋顶上铺杉木皮,杉木上面再铺稻草。

风吹日晒,屋顶上常生野草,迎风摇曳,很有趣味。

彼时人住的“正屋”顶上大多已铺上了黑色的瓦片,稻草屋顶的土砖房主要用来存放杂物,饲养牲畜,唤作“司屋”。

消失的行当_第3张图片

县城的三姐夫购置了挖井的大型设备,当起了老板,机器轰隆隆上下求索,几天便能打出一口出水的井来。打完一口,换个地方再做生意,出水拿钱,明码交易。

我家的井,是爷爷和他的一个砌房的朋友两个人一锄一锄挖出来的,井口加个滑轮,一簸箕一簸箕吊上土来。每打一箍,便下个模具,用水泥做个井墙,最终挖了十五六箍便出了水。

工钱自然不用给,因为打完我家的,爷爷便扛了小锄头去他朋友家,不到一个月回来,知晓井已挖成。

吃水不忘挖井人,总想起他们俩个!

消失的行当_第4张图片

小时候爱打“爆谷”,准备好米和白糖,走到邻村的打米场,称完米,算完价钱,将米和白糖倒入机器,便能打出来长长的爆谷来。

爆谷可当零食,干活回来或者放学回来吃上几根,满足至极。

打爆谷耗米、耗糖、耗钱,因此管家的奶奶很不支持,每次必软磨硬泡才行。

常回忆起一个场景:孩子们背着小袋米翻山去,回来则鼓涨了背上的蛇皮袋,每人嘴里还大嚼着长长爆谷。

消失的行当_第5张图片

夏日卖冰棍的人也是常有,用一个泡沫箱,里面用毛巾盖严实,卖的最多的是一大半冰一小半绿豆的绿豆冰棍。

卖冰棍的很多是上学的孩子,因此很佩服他们的勇气,家人常开玩笑你也去卖试试,终是害羞,一次也不敢。


社会总在起进步,消失的不见,新兴的涌现。

不见的未必不好,新兴的也不见得大获人心。

年轻时喜欢破旧立新,年纪大一点,则常起忆苦思旧之心,怀念过往的朴素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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