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在命运面前,一切尘世都不过是染血的羽毛。

2005年《无极》横空出世,一经上映各方口诛笔伐。正言“影”社让大家重温一下。看看到底是不是烂片,零零散散写了一些所谓的影评。整理如下:

无极的哲学命题:人的意志与宿命的矛盾。为了摆脱命运进行的抵抗,恰恰使命运更快降临。如同俄狄浦斯王,坚持与命运苦斗,却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越是抗拒,命运的审判来的越是快。在神谕母题之中命运的恒定与把握命运的偶然注定着神谕的结局。

故事讲述了艰难生活于乱世的小女孩倾城在与满神约定,倾城可以得到一切荣华,却永远不能得到真爱。20年后北公爵无欢,大将军光明以及奴隶昆仑三人又与倾城上演了一段爱恨情仇,最终倾城的命运与奴隶昆仑将自己的命运掌握。

在生活的泥沼里,每个人都在挣扎。想要不丢掉自己,就不要选择捷径。如倾城,为了物欲用爱和幸福作为交换。又如社会之中那些为了物质而丢掉本心的人们。拥有世界,丢了自己又如何?在倾城的世界里抗争总归是没有用的。不难看到电影里在城楼顶倾城的放浪形骸。轻浮挑逗的说出:“有谁想看看,我斗篷下面穿的是什么吗?”让人觉得倾城已然无药可救。可谁又懂得在过往的二十年里,倾城的真心一定是被一次一次击碎过。爱在心里挖了一个又一个洞,也让倾城不相信也不愿意再相信爱情。

穿着轻浮的外衣来保护自己,演绎出一个极端的角色让所有人都远离自己。直到那樱花盔甲与战马的出现,再一次让倾城燃起了希望。千军万马中的一骑红尘没能让倾城动心,悬崖边的纵身一跃才让倾城敢去爱。只有看到别人的奋不顾身,才愿意相信这世事红尘。对这样一个伤痕累累的心,任何一点的后路都是倾城逃避的理由。也正是这一跃,倾城有了爱情,爱上的不是谁。而是那一副樱花盔甲。

倾城认为自己的真爱是大将军的时候。为了保护自己的那份爱,倾城选择了离开。把所有情绪隐藏起来,去一个无人问津的远方。在倾城千疮百孔的世界里,离开是能做的最好的选择。所有的纠结都放在自己的心里,假装潇洒的走开。把我的悲伤留给自己,假装生命里没有你。对于无法改变命运的人,爱他就得学会放开他。宁愿骑着爱人的战马独自离去,也不要心中的爱为了自己受到伤害。宁愿被人误解成为一个没心没肺的人,也不愿意因为所谓的命运来伤害你。世界对自己的定性也不会去解释。对倾城来说,这是最好的爱的方式。

每个人都不会去爱,也不明白什么是爱。光明用自己的骄傲赌一份爱。在那样一个夕阳的树下,遥望天涯的那一刻,将军的骄傲在一壶清酒作用下无影无踪。好似一个夕阳武士,在茅草屋与樱花树之间,望着天涯等待着归来的爱人。半醉半醒之间,好像她就在他的身边。起初的占有欲慢慢变成了爱。如同昆仑所说的:“真正的速度是看不见得,就像风起云涌、日落月升、就像你不知道树叶什么时候变黄,婴儿什么时候长出来第一课牙。就像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爱上一个人。”和所有的爱情一样,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而注定了的,是他们命运的羁绊。

当倾城迈开步子奔向光明和她的那份爱的时候,她的世界只有一个人。一个从未得到过爱的人,在终于得到爱的时候会沉溺在爱中,不顾一切。两个人的世界,与世隔绝。和我们周围所能看到陷入了爱情世界的小情侣一样。在情爱的世界里,没有什么将军。

又是那样一个下午解甲归田的光明想要再拿回他的骄傲,对倾城来说倾城可能会失去整个世界,可在光明的世界里,除了倾城还有他的骄傲。那是将军的骄傲,胜败都是因为他的骄傲。这骄傲,本不该让他爱上倾城。在他面前也有选择,权利名望和爱情。在情爱的世界里,想要做一个将军就无法拥有你。而倾城更为无助,想要留下一个男人,就必须去找另外一个男人。倾城所拥有的只有她的拥抱了。

再来看看昆仑的命运。他最不同,满神没有说过他的命运是什么。如果一个奴隶的命运是跪和爬,那么昆仑这个奴隶的命运就是打破世俗命运的镣铐。因为主人的命令可以在牛群之中屹立不动,为了主人又会拼命奔跑。好像加尔文的先定论类似,每个人都有命运,而命运是怎么样的我们不得而知。我被你感动了,因为你永不放弃。在昆仑的世界里只有服从,又怎么会有放弃。他对命令的纯粹与没有觉醒性格,让人不觉得感到几分冷漠。与鬼狼走在时间之中,就像每个人都有一段过不去的回忆。想要挣扎却在时间的墙面前无能为力。时间的墙总是这样,把美好隔断。满神所说的除非时间倒流,人死复生,河水倒流这些都是现实世无能为力的。人在追求的路上不知觉的会失去很多美好的时光。这些时候等你再看的时候就是回忆。

还有不得不说的无欢,无悲无喜的无欢。一个不停被欺骗的人,从小到大。努力的去相信,每一次换来的都是伤害。最终成为了一个不在愿意相信的人。对他来说,倾城不是爱情,而是执念。他愿意看她痛苦,看她被囚禁在鸟笼里。因为一次伤害吗,原本天真善良的世界观被洗刷。这种伤害的力量究竟多大我们无法衡量。但无欢这种人,现实中也存在,换成现在的话说就是玻璃心。没有贬低的意思,毕竟这是存在的。怨念也是执念,秉持着执念的人,往往不会是一般人。

鬼狼应当是最有人性的一个,在我眼里完全可以以鬼狼第一视角来拍一部电影。

如电影每个人物不同的行为,都对应这一种现实世界的人。每一个在命运面前,一切尘世都不过是染血的羽毛。

可以开掘和思考的方向太多,主旨会有一些不清晰。再加上各国口音是会减去一些分数。但如果一定要说烂的话,烂就烂在他出现在一个审美迟缓的年代。就像在梵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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