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从呼伦贝尔旅游回来之后,有一天站在厨房窗口,突然感悟到窗外的蓝天那么美好,甚至丝毫不亚于大草原上空的蓝天白云,不经意之间对旅游的认识发生了改变,为什么要走那么远去看风景呢?风景不就在身边吗?从此旅游不再单单为了看风景,见一下远方的朋友、体会一下不一样的风土人情、甚至穿越时空回到过去都成了出行的动力。今年(2018)春节前出行越南,只因迁就家人,没有太多期待。偏偏没有期待的时候反而又有很多收获,看来放下自己,或者说忘我实在重要。
去到越南总体感觉是回到了至少二十年前,经济落后、交通混乱,但悠闲惬意随处可见。在这些表象之外,实在的感到了我们中国八十年代所经历的那种前所未有的开放、积极上进的内在冲劲正在孕育在越南社会的一些方面。一路走来,认识了很多朋友,了解了很多未曾知道的事。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此话不假!
这次出行我们一家人依然坚持自由行的风格。在淘宝上办好越南签证、通过淘宝买到南宁到河内的火车票,第一次坐火车出国感觉真是新鲜,更新鲜的事还有很多。一上火车和同包厢的人聊天,才知道我的上铺竟然是去河内参加雅思考试的江西财大的学生,并且和她一起同行考试的竟有八人之多,以前只听说到香港考雅思,现在竟然组团去越南考雅思,国人真是厉害。一个侧面知晓国人出国热度不减,原因匪夷所思,她们应该是出国的二次方,出这个国(越南)是为了出那个国(英国)。听她谈起雅思考试感慨良多,第一次去河内时住千元酒店,吃早餐时以为被店家苦待(一碗汤粉、一碟生豆芽和薄荷叶等)以致心情不佳,这次是二战。
傍晚六点从南宁坐上到河内嘉林火车站的列车,十点多到达中国边境城市友谊关,全部人员被要求携带行李下车办理出关手续,很快办理完毕又回到原车厢铺位,躺下不到两小时,又被喊醒携带行李全部下车办理进入入境越南的手续,这次可是夜里十二点多。偏偏这个时候遇到考验。出发前从网上攻略得知,越南口岸官员单单向中国公民每人收取10元小费,也有部分国人为尊严抗争拒绝缴纳。在南宁时我已经预备好30元零钱以备安然通过,谁知道妻子女儿态度决绝,说不要惯他们的坏毛病,所以一家人达成共识不给。上车后和同包厢人聊天,证实属实,并且一致同意拒缴。我所在包厢四人除我和考雅思的女学生外,还有一对恩爱有加的北X大夫妇。共识达成我心中更加淡定,一起下车办理入境手续。入境手续明显感到节奏缓慢,挪到前边才知道因为收取小费原因。我前面有一个女学生,对方要求小费,她装作不明白,旁边警察让她走开,她始终站着不动,里边经办人员无奈给她盖章通过。轮到我时,我看到之前的“同谋者”早已缴付“买路钱”安然通过,里边示意我给钱,我也装作不明白,经办人员也将我的护照签证翻来翻去也在装假,后边的人不耐烦,警察示意我旁边等待。轮到妻子女儿也是如此,这样我们一家和其他几个不交钱的在房角等待,好在有人陪站,可以彼此鼓励、互相欣赏。终于所有人都办理完毕,里边人向我们招手示意,我们胜利了,拿到护照签证上车睡觉休息。上车后问询确知他们交钱通过后,我再也不想和那对北X大夫妇说话了。最后知道,整个四节车厢的人,拒绝歧视收费的人连四分之一车厢的人都不到。口号不等于行动,尊严要实实在在抗争。个人觉得我们终于比自己高尚的人“高尚”了一回,为我们一家人点赞吧!
早晨六点,黑麻麻之中,火车靠近嘉林火车站,车上的人开始换手机卡,打开谷歌看地图、登录UB准备招的士去酒店,我们还什么都没有,原来准备是下车买手机卡。实在想不到是嘉林火车站就像我们八十年代的乡镇火车站一样陈旧破败,并且离中心市区较远。看着同车的人一一打车离开,心中甚是焦急,指导我们使用UB的一个女学生也打的走了,彻底没有办法了,只有无奈的等吧。好在还有一家三代来自东北的人(外婆、妈妈和怀中的小女)和我们一样,两家六个人一起,小的士坐不下,又乱要价。等到7点天亮,谷歌引路,走到外边路口看到一辆到市区的7路公交车,每人7000盾(折人民币2元),我们一家两万一。真是坏事变好事,如果打的至少20-30万,这下十分之一不到。况且我们只是在河内中转,下午飞机去胡志明,黑麻麻出来的话连个去处都没有。
7点出来还是有点早,环剑湖一带冷冷清清,天阴沉沉、风冷簌簌,风景没有天公的配合也实在不值得一看,绕湖走一周提不起兴致。两家人(此刻能够依赖的、能听懂彼此)同意一起到肯德基吃点东西,主要是休整一下。看地图找到河内大教堂等景点的位置后,拉着行李上街。越南虽然落后,虽然也有共同的意识形态,但是越南的教堂实在保持的完完整整,不仅是景点,也是信徒崇拜聚会的心灵场所。我作为一个信徒带着帽子走进河内大教堂(圣约瑟夫教堂),别人我示意出去,不明白怎么回事,后来知道摘帽后重新进去,看到里面庄严肃穆,信徒在里面或坐、或站、或跪向上主祷告。
想起2014年到哈尔滨时慕名去看索菲亚大教堂,破败的外表看上去连个景点都算不上,里边更是败坏尽净,就如同被挖掉内脏的木乃伊,名实不副,用“骷颅”两个字形容实在恰当,而那样的景象不正是今日荒凉东北的预表吗?我大胆预言,索菲亚复活荣耀见证主的日子,就是哈尔滨重归“东方巴黎”美誉的那个时刻!
十多天的越南之行,从北到南、从南到北,走了几个越南的主要城市,才知道越南主要是天主教信仰,教堂外观高耸入云、内部华丽典雅。属灵的实在超越越南现世的杂乱、破败恐有几百年。试想如果没有过往的战争以及意识形态的更迭,我想越南的属世与属灵两个界面应该相辅相成,这次置身其中我感到属世的追赶,越南的世俗社会在改变,经济的成长、人心的向上都不能掩藏。
在河内中转的几个小时所看、所行、所思,除了大教堂外,几无可述。到河内的银行用美元兑换货币,实在和国内小银行无异,旧的不要、小面额不要,连去两家业务实在不敢恭维,倒是街头小贩、私人货币兑换所更加灵活生猛。后来去到南部,连小旅店的老板娘都认得各国货币,手里花花绿绿一大把外币现钞,并且知道分别使用买入价和卖出价,这时我这个教国际金融的才碰到对手,算不过人家。
没有找到太多景点值得前往,中午十二点多我们拦下一部的士离开河内去内排机场,要价30万盾,比正常价多出10万盾,但是考虑到我们人多,两家平分不算多就坐上了。赶到机场,飞机却晚点了一小时,本来是下午四点半,两小后到达西贡(到机场发现,当地人都喜欢用这个名称,我估计胡志明不会长久被用在西贡身上)。
不急的时候,顺其自然的时候,往往坏事都会变成好事,因为上帝掌控一切,他乐意将一切美善赏赐给他的儿女。原来是六点半到西贡机场,因晚点我们在飞机上领略到了西贡夜晚的璀璨明亮,实在迷人,刚好我们定的小旅馆也叫“西贡迷人酒店”。飞机上、车上一路看到的西贡和河内形成极大的反差,就如同当时的温差一样,一下飞机身上的衣服就穿不住了,西贡是夏季。虽然晚点,一出机场就看到去市区的大巴,我们预定的“西贡迷人酒店”就在巴士终点站附近。下车后经车站人员指点,加上我女儿用谷歌导航(这次出门实在感到和年轻人的差距,如果不是年轻人对这些导航等互联网技术的帮助,靠我原始的简单交流恐怕要麻烦很多了),很快找到酒店,不愧是“迷人酒店”,这个老板娘实在热情周到。放下行李,出门吃饭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所幸街上和我们湛江类似,刚好是最热闹的时候,最饿的时候刚好找到一家最好吃的米粉档,他们也是晚上出档。碗里的米粉不算多,但是肉好多,是那一种用大锅煮好的骨头肉,每人都配一碟生的绿豆芽和薄荷叶生菜等未煮的青菜。看别人都是直接吃或放到碗里,原来他们这些青菜和豆芽都是生吃的,这才想起那个考雅思的女学生,以为别人苦待了她,搞的心情不好,没有通过考试,实在是不明白当地的吃法习惯,这能怪谁呢?看来交流是必须的。
这里值得提及的还有另外一件关于吃的事。在西贡第二天,我们吃完晚饭,我仍感觉没有吃饱,其实是惦记着再多吃一碗米粉。她们娘俩先回旅店,我一个人到酒店后面的小街,那是最热闹的地方,有酒吧、有烧烤。只是我单单喜欢米粉,看到一个街边米粉档,一位上了年纪的妇人在忙活,看到有人在吃,应该不错。我坐下不久旁边的人就买单起身离开,只是碗里剩了很多。到我买单时,碗里不仅没有米粉,连汤都喝完了,老妇人一手揽住我,说You are wonderfu!看来吃饭也能鼓励造就人,感谢上帝!
有了河内的对比,第二天在西贡大街小巷的漫步就惬意很多。这里只需要身穿夏装(不热)、头顶蓝天白云、街面上各类法式建筑让人大饱眼福。遗憾的是没有想到“迷人酒店”这么紧俏,在网上只预定一晚,第二天就只能另找酒店了。通过“穷游网”很快找到头一天吃米粉附近的酒店,比迷人酒店还便宜,不过去了才知道,那楼梯实在不好上,太窄小,房子到还不错。这个“先锋酒店”的老板娘同样热情,不仅能听懂我的“歪脚英语”,而且还能准确纠正我的发音,只能说“西贡小姐”实在名不虚传。
对于我们来说西贡主要景点就是中央邮局和西贡红教堂(圣母大教堂),并且两个景点就在一起。从住的地方一路走过去,街上到处是咖啡店,或者咖啡摊,摆几个小凳子、撑一个遮阳伞,几个悠闲的人往哪里一坐,有一搭没一搭在闲聊,无处不有咖啡摊,在加油站、在修理摊旁。当时看到河内大教堂旁就有很多的咖啡店,这种悠闲在我们这里难找了。看到没有见过的小吃也不妨买点尝尝,遇到特别建造、学校停一停,好快就到了大教堂。这些古老的法式建筑历久弥新,听说当年都是用从法国运来的红砖砌墙,不巧的是刚好赶上维修,不能入内,只能在外边照相。与河内的大教堂不同,这是一个双尖顶天主教堂,感觉大气宏伟,可惜相机和我的照相技术都有限,不能彰显眼睛和头脑的观感。
西贡中央邮局是一个整体黄色调的长弓形建造,传统的邮局业务已经衰落,但是西贡邮局却是人头攒动,其中只有很少店面继续这些传统业务,其他都改成销售明信片与旅游相关,原来的电话间也安装各银行的柜员机用来取款。西贡邮局和大教堂不仅是游人必到之处,更是很多模特、婚纱相的拍摄圣地,这次出行在好多地方尤其是西贡、大叻、芽庄和会安街头看到很多新人携手、共结连理。
感谢先锋酒店老板娘的热情,不仅给我们预定下一站美奈的车票,并且为我们安排美奈的半日游,使我们的行程实现无缝对接。早晨10点多从西贡出发,中午到美奈,放下行李没有多久,半日游的车辆已经等在酒店门口。美奈的半日游包括仙女溪、白沙滩、远观渔村以及红沙滩看日落几个景点。我们一家和一个英国籍尼布尔人,现居温州的朋友组成一个小团,乘坐一辆吉普车,他人很热心温和,主动为我们一家照相,风景观感因人而异,朋友合宜有利于提升对风景的评价,美奈不错!
美奈的酒店住宿是这次旅行中最便宜的地方,不到一百元人民币还包括三个人的早餐。老板夫妇语言能力欠佳,但是热情不比别的店差,老板通过手机翻译与我交谈,让我直感越南语真的好听,他为我们代订到大叻的汽车票,也是一分钱不加,老板娘拉着我们的手就像自家亲人。遗憾的是第二天离开的时候,我孩子忘记留下房间的钥匙,并且锁住了门,虽然托付汽车司机转交,但因为沟通困难,没有及时收到。最后他们砸了原来的锁,更换新的,我们使店主破费了。回到家里收到这样的跨国邮件告知,丝毫没有抱怨的意思,我唯有祈祷,愿上帝祝福他们夫妇。
离开美奈,乘车赶往高原山城大叻。我们在酒店门口上车时,车上差不多坐满,一个年轻男生主动抱起自己的行李给我让座。我和家人说话,年轻人知道我们是中国人,高兴的向我说,已经有两天没有和国人说话了。他一人出行,是浙江大学计算机专业,人工智能方向研一的学生,这次出行都是选择青年旅社,同一个房间好几个人住,如同学生宿舍,大家来自不同国家,用英语交流,甚至晚上还有节目,每天房费人均16元,还有免费早餐。听他一一说来,真有点向往,果然是后生可畏。
车到大叻,真是漂亮的城市。空气清爽、蓝天白云、湖边桃花绽放、马路干净无尘。我们决定步行找酒店,最后才知道真的很远,孩子感觉太累,父女彼此生气,好不容易从湖边谷底上到山边,酒店就在山边,虽然网上评价不错,但是我们预定一楼的房间没有独立卫生间,不想入住却又被告知不能退,并且是预定两晚。和前台小妹商量改为一晚,依然不同意。这下我想到投诉,当我一说出I will resort to the booking .com,马上她就改口了,“You
can go free now”。一分钱不收,退房成功。
重新下山,走到半山腰,吃个火锅。火锅店的人真多,没有位置,等到位置却不知道怎么说,又担心被宰。生意好的老板果然有一手,将一个座位的女生叫起来听我们说什么,我磕磕绊绊的英语她听不明白,用中文问旁边同伴,才知道大家都是中国人,竟然彼此别扭了那么久。25万盾三人可以吃饱,固定菜式。这餐饭吃的高兴,不仅火锅实在,又得到一帮驴友关于大叻旅行的指点。重新定下住宿,打的去酒店,虽然我能走,但是还是要讨好孩子,顾念她们的软弱。这个酒店不错,店老板英文交流不错,只是感觉有点拘谨沉重。
大叻城市风光真的不错,放下行李坐车赶往大叻旧的火车站,那几天的天气真是超级好,废弃火车站的候车室以及停在铁轨上的几节旧车厢成为拍照的人们景点,蓝天白云衬托下红色屋顶具有很强的视觉冲击力,再加上扭捏造作的活人以及不用交卷的数码照相,拿相机实在是一个苦力活。傍晚赶到香春湖边大叻天主教大教堂,刚好是周六弥散,聚会的信众很多,我们坐在后边加凳上。聚会结束,我问工作人员附近有没有基督教堂,他在手机上给我们找到一间,我们想第二天参加主日礼拜。夕阳下的教堂柔和静美、院子内不同花色间隔绽放、服务人员礼貌有加…似乎看到天堂的影子!
从天主教堂出来,步行街头,逐渐进入夜色。又到吃饭的时候,灯火通明的夜市大排档生意火爆,我们竟然被连拉带推坐到一个大排档,方知小伙子是国内过来打工的华人,坐下才知所以,看来是专门忽悠国人的,这个夜市的火锅不如半山腰的火锅店实在。假冒忽悠也出口了吗?
吃完饭步行回酒店,好在有导航。太多的新鲜撩眼却忘记了找基督教堂的事,记起时已经太晚太累不能再走太远。感谢主怜悯,抬头就看到路旁台阶上就是十字架,走上去果然没错,里边还有弟兄姊妹在聚会,问询第二天聚会开始的时间,查看地图,酒店就在前边不远处。上帝真的怜悯人。
第二天一早来到参加聚会,再次感知,越南虽然经济落后一点,但是那里的教会、那里的虔诚好过我们。两个小时的聚会有唱诗赞美、有读经祷告、有讲道分享,四个弟兄的献唱也很鼓舞。虽然一句都听不明白、看不明白。感谢主!藉着圣灵圣徒彼此相通,合一在主里。
聚会结束我们走路去到大叻疯狂屋,值得一看,不过不太明白这样建筑的意义,从创新的角度看,体现一种无拘无束,不受传统约束,与自然契合的风格。疯狂屋本身还是一间酒店,游人还不少。出来之后坐车去玛利亚修道院,这里粉红色的教堂外墙、绿色的草坪、高远深邃的蓝天和空中飘逸的白云又是一个“谋杀胶卷”的地方。大叻整体是实在是一个不错的城市,不仅有非常不错的拍照景点,大叻市场的各类水果蔬菜琳琅满目、各类干果便宜好吃。
第三天早上早餐后坐车前往海滨旅游城市芽庄,芽庄是网上的热门旅游城市。车到芽庄我们反倒不知去哪里了。一个什么庙、四岛游以及泥浆浴显然都提不起兴趣,差不多两天的时间还真不知如何打发,好在不要钱的海边还真的不错,很多的欧洲人躺卧沙滩或看书、或聊天。虽风急浪高,但在北半球到处寒冷难耐之时,这里本身就是避寒的天堂,没有到过海边的更值得体味。芽庄天主教大教堂也是一个很不错的景点,整个教堂高高在上,建在一座高台之上,雄伟壮观。有不少新人到此见证爱情、留影拍照。这次出行,看到很多年轻人在拍婚纱照、在西贡邮局和教堂、在大叻旧的火车站、在芽庄教堂以及后来去的会安古城,显然越南没有高房价的压迫,人口结构更趋合理。
漫步芽庄街头也有很多收获,芽庄几乎是北极熊俄罗斯人的天下。俄罗斯人在芽庄回味红色记忆,在一间俄罗斯人开的旅游服务门店,竟然悬挂着列宁的像,与芽庄市政府旁的胡志明画像里外呼应。走在街头市场,小店到处都有卖有红五星的军帽。与落魄的俄罗斯人不同,有钱的国人大款到这里来真是享受和购物。看到一间销售床垫、枕头和当地特色东西的门店,店主小伙子曾经留学中国,在南宁打工几年,现在回来开店创业。中国大妈带来的客流让他应接不暇,门外打包好寄往中国从北到南各地的床垫枕头堆积如山。有一大妈卖乖给店主说:“看我给你带来多少生意!”店主地地道道的回答真让人佩服,“你就是我的招财猫”。
第二天晚上坐夜班卧铺汽车离开芽庄赶往会安古城,天未亮就到了会安,打的到预定酒店。在会安住的这个酒店可以说是我们这次旅行住的最好的了,房间宽敞明亮,还有小院子乘凉。老板娘热情亲切,对我的女儿说话直感是她的孩子,男主人寡言少语但忠厚老实。会安古城非常有特色,满街到处悬挂各式灯笼,我们先后三次前去古城,步行一次,骑车两次,夜晚的古城更具特色。在会安古城看到古代中国的强大,一路走过去,看到潮州会馆、广肇会馆、福建会馆等,现在的一带一路将来会留下来什么呢?会安古城有太多太多的情侣新人拍照存记爱情,我暂且称其为“爱情之城”吧!
在会安还经历一次有意思的事,到会安的当天早上,我们在去古城的路上看到一间旅行社,就预定了第二天中午到岘港机场的车票,每人11万盾,三人共33万盾。漫步古城,我孩子眼尖,看到到岘港机场打的25万盾,显然我们坐大巴还贵过打的,觉得不舒服。走路回酒店,路过那个旅行代办点,碰巧上午接待我们的那个靓女下班,和当班靓女交涉,可能因为语言、也可能她不能退别人的接的单,但是经不起我们的言语态度,她打电话后上午的靓女五分钟就赶过来,给我们全额退款,拿到钱我们反倒觉得不意思了,买票是我们的自愿行为,退钱人家应该没有义务,人家真是诚信,我们过分了,三个人多20元,过分认真反倒失去了忠厚本分,换在国内这样的事可能就难了。在大叻退房、在会安退钱直感自己缺少契约精神!在大叻、在会安汇率折算更显斤斤计较,看来懂得太多让人失去人情味,我在想如果我不知道什么汇买价、汇卖价可能我就不会和房东计较了。
第二天中午房东开自家小车搭我们去岘港机场,乘飞机到河内。这里顺便吐槽一下国内航班,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你就知道哪些全民所有的企业如何的为人民服务。我们从河内飞往胡志明两个多小时飞行仅90元,从岘港到河内一个多小时,不到115元,这样的飞机票你在国内能经常坐到吗?从机场到河内市区,碰到塞车,和国内差不多。
这次旅行对河内实在毫无好感,如果不是晚上在夜市买点手信,如果不是在老街吃了一碗好吃的米粉,对河内真是无语了。在老街住的小旅馆是本次旅行最差的,好在老板人很不错,第二天一早帮我们叫的,免了我们担心被宰的负担。
坐上回南宁的跨国汽车,淡定多了,暂时少了赶车、环环衔接的紧迫感。上车聊天,邻座还娶了一个越南留学生做老婆,送老婆和孩子回越南过年,他对越南就了解更多,说越南就像我的九十年代,说到越南买地有较大升值空间。
下车过关我们一路顺利,只是同车有一位女学生将越南签证搞湿,字迹模糊,出境越南被留下,因为赶车不知后来怎样?我过关后告诉中国边检人员,提请他们帮忙,女官员说之前遇到类似事件,中方领导过去也曾无功而返,看来只能重新办理签证了,还是钱的问题!
匆匆忙忙的越南之行结束了。总体感觉很好,无论是民宿老板(娘)的英语沟通能力以及民宿的诚信追求、还是各地众多百年教堂呈现的凝重、亦或是街头新人的爱情见证、也或者越南社会正在展现的开放多元都是值得体味的元素。越南是一个多彩的地方,需要慢慢体会,期待下一次。感谢一路友好接待我们的各民宿旅馆、感谢一路遇到的各路朋友,更感谢上帝一路保守我们,赐给我们平安的脚踪行走各处!
因篇幅有限,所传照片不能太多,如果有兴趣可以到我的QQ空间相册查看。相册
这间银行大家记住,取款不用手续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