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北极圈的芬兰有着欧洲最糟糕的道路条件,那里的司机开车总是像参加一场冬季拉力赛。
但这个国家却有着全欧洲最低的交通事故率。
芬兰司机的平均驾驶技术无疑是全世界最高的。
在他们的驾校里,漂移是一项常规科目。
其他国家的司机一遇到暴风雪就歇菜了。
一出现极端天气,很多人就变得惊慌失措,忘记了驾驶的基本原理。
但芬兰司机永远保持着冷静和镇定。
气候再恶劣,情况再紧急,在他们眼里都不过是小菜一碟,很难做出不合理的操作。
芬兰司机打小就熟知如何控制失去牵引力的车辆。
在他们的概念中,这属于条件反射的本能。
让外国人感到惊讶的是,他们乘坐的Uber可以在结冰的路面上优雅地滑行。
“美丽的冬季道路上树木变得模糊,一看时速表我快吓坏了。”一名美国游客描述了这种体验。
在芬兰,超速罚款和司机的收入成正比。
迄今为止的最高纪录,是2002年诺基亚前执行副总裁安西·范乔基在50公里的限速下开到了75公里/小时。
那次他被罚了116,000欧元。
因此,收入较低的人不怕开得快些。
芬兰测速监视区
你最好别再超速
普通车祸和芬兰车祸
芬兰的冬天漫长而黑暗,降雪通常持续至少半年。
全国的公路网长约45万公里,其中35万公里是乡间林道。
大部分是没有路灯,维护不善的碎石路。
即便是柏油路,也总是覆盖着积雪。
可以说整个芬兰就是个完美的拉力赛场地。
这样的道路质量,会给欠缺经验的司机带来极大的困难。
但对芬兰人来说根本不是事。
他们从小就习惯了在这种充满挑战的环境下开车的感觉。
对于有抱负的年轻驾驶员来说,这意味着在家门口就有能够磨炼技术的完美场地。
F1冠军基米·莱科宁曾经把他的成功归结为两个因素:“我们的公路和漫长的冬天。你必须是个好司机才能在芬兰活下来。所有道路都又滑又颠簸。”
“村里人会在半夜里比试谁是最快的人。然后有人认为‘嗯,这很有趣’……然后他们举办了业余爱好者的比赛。”
“因为我们有很多空旷的碎石路,年轻人可以试探汽车和自己的极限,任何人都可以参加。”
向每个芬兰赛车手询问他们是如何进入这行的,他们都会像莱科宁那样告诉你,是这些安静的田野和车道给了他们机会,让他们在未成年的时候就能参加民间赛车比赛。
芬兰民间赛车。所有人都能参加的赛车。
对于许多年轻的芬兰人而言,驾车穿越棘手的乡间小路是一种流行活动。
无数14至18岁的孩子在芬兰各地冰冻的道路和湖泊上比赛。
这无疑帮助他们发展了在湿滑条件下的快速行驶和控车能力。
开车是芬兰青少年生活中相当重要的一部分,但他们仍然必须年满18岁才能考驾照。
他们将面临的是世界上最严格的驾驶考试,没有之一。
普通B类驾照的培训费用为2400-2600欧元。
价格昂贵的原因在于,你学到的都是真材实料。
学员要上20节理论课,每节课1小时。
不必担心疫情期间封闭的课堂有多拥挤,他们仍然随时坚守着一贯的社交距离。
要知道这里可是芬兰。
这些新的社交距离规定简直疯了!我们必须站两米远!
可不嘛!他们干嘛让我们站得比平时还近?
芬兰驾校的实践驾驶课程分为夏季和冬季两个部分。
学员需要在沥青、砾石和各种湿滑路面上练习驾驶技能。
光是练车就得练到雪都化了。
之后就可以拿到为期两年的临时驾照。
如果新手驾驶员在这两年内有2次违反交规,临时驾照就废了,重考。
拿到临时驾照两年后,真格的才开始。
学员必须返回驾校学习高级驾驶理论和高级驾驶技巧。
对芬兰人而言,平稳驾驶和动力滑行同样重要。
因此,高速驾驶、漂移过弯、紧急救车……以及一些悟性欠佳的学员要花两个月才能完全掌握的斯堪的纳维亚钟摆都是必修课。
斯堪的纳维亚钟摆
之后就是体验翻车模拟器。
受过这种训练之后,就知道翻车是种什么感觉了。
遇到紧急状况才不至于因为害怕而不敢大胆做动作。
当你最终向教练证明了你的驾驶技能,才可以获得永久的驾驶证。
拿芬兰驾照虽然难,但有效期一直持续到70岁。
因此,许多人都会把自己青春最美好的一面留在驾照上。
芬兰为世界贡献了诺基亚,在联合国人类发展指数中的教育指数排名世界第一。
但在国际舞台上,芬兰最引人瞩目的资产无疑是他们的赛车手。
芬兰人的驾驶技术有多好,从他们有多擅长赛车运动上也能一览无余。
芬兰的人口只有550万,是伦敦人口的一半。
但是芬兰的人均赛车世界冠军的数量超过任何其他国家。
F1里芬兰人赢得过4次世界冠军。
芬兰人在F1中是最棒的
更不要说WRC,7位芬兰车手共获得了14个冠军头衔。
这个数量是第2名法国的两倍多。
以至于赛车界产生了一句名言:要想赢,就请芬兰人。
芬兰人在WRC里排榜首
一个国家要在某项运动上称王,文化和环境是关键。
森林公路和严寒冬季在年幼的芬兰人心中塑造了他们重视驾驶的思维方式。
这使芬兰司机能够磨炼自己的技术,为成为成功的车手铺平了道路。
曾在F1法拉利车队效力多年的米卡·萨洛将芬兰人的心态描述为“非常固执、善妒和自私的人”。
“每个人都很镇定,所以不会犯错。”
“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也是这样。情感的事情根本不会影响我的工作。”
有两种一级方程式车手
芬兰人……和其他人
“在F1期间,我的祖父和祖母去世了,我甚至都没去参加过葬礼。”
“这在芬兰很正常。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大事,我相信对于所有芬兰人来说也一样。”
萨洛补充道。
在芬兰,甚至警察都漂移
他说的没错,情绪激动难免出事。
教练师傅也嘱咐过我说,不开斗气车,路怒要不得。
不管在世界上的哪个地方开车,我认为这一教诲都是真理。
用最冷漠的姿态,飚最狂野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