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基友故事之一 肥皂剧

续

墙壁上的电视无声的播放新闻，然后是球赛。

琴给瑟老板调酒，加入矿泉水与冰块，搅两搅，与他斟半杯酒。就这样吧，不醉不归。两者举杯。他看见瑟老板将酒杯晃了晃，冰块磕啷一声，琥珀色的液体与冰块融合，更是浓艳，哀感惋艳之色。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他思忖，这酒酣耳热时不知道瑟老板会与谁马上催。

妈咪扭着胯部进来说瑟老板吃水果，要不要我喂你吃？

瑟老板说你先吃，不必客气。我反正不喜欢这些水果。廉价水果都是农药，没啥吃头。

琴不假思索，说我们瑟老板喜欢吃菠萝蜜榴莲荔枝，还有鲍鱼！越大越新鲜的越喜欢吃，要肥美多汁，还要肉质细腻。你的鲍鱼恐怕是鲍鱼干吧！

妈咪翻翻白眼，说我有两粒荔枝瑟老板吃不？又大又红，饱满多汁，很贵的――

瑟老板爽朗大笑。琴陡然察觉下流。这下流场所连女人说笑话也这么下流无耻。不觉拉下脸来，试探着说，来，喝酒！一人一杯！恭喜瑟老板又有新欢了。眼角旮旯瞅见瑟老板腻烦的神情。

瑟老板与妈咪举杯，各自一仰脖子，将酒干了。瑟老板说不是我的新欢，真不知道妈咪是谁的新欢。

妈咪起身，说瑟老板都舍不得给我一个机会！我就喜欢给瑟老板做新欢。

琴冷笑，说，真糟糕，我们瑟老板不要你！别这么看我，我也不要。我想立个贞洁牌坊。他忖度这娘儿们给瑟老板灌一杯迷魂汤，再这么灌下去，瑟老板的银包里又要多一个蛀虫出来了，会一点点蚕食他的财富，乃至他的气血身子骨。

妈咪又撅起猩红的唇来，撒娇撒痴，说不要就不要，我还怕没有男人呢――又蹬着高跟鞋颠颠的跑出去，步伐摇曳生姿，一会儿带三个舞女进来。瑟老板，你喜欢哪一个？

他飞快扫一眼，摇头。我都不喜欢，问问靓仔。

妈咪问琴，靓仔，你老板要你挑一个。

琴说老板还没有妞，我打工仔不敢有。

妈咪说那我倚老卖老，三个你们都收着！姑娘们坐吧！这是我们店的招牌，红牌！跳伦巴和肚皮舞的！

三个舞女纹丝不动。

琴觉得尴尬，唯唯诺诺道，瑟老板，好歹挑一个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