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山海之誓
我看著「她」。僅僅是看著。
這樣的感覺,還是好久以前了。
好久未真正去看見自己。總會覺得隱身衣是我的歸宿,在人群裡默默撐著傘,穿過石板橋。消失在煙霧裡。
是啊,這之前,會認為這裡是我靈修的終點站。數月以來,漸漸想要抽離出去,僅僅當一個空白臨界點的人,離開那個充滿著各種「法門」「法器」「光與暗」「修行」的世界。退回自己的安全殼,安心做一個俗人。
因此,在武夷山的第一天相聚時,聆聽到那句「毋需抱著任何期待與期望」,自己內在是很沉靜的。本來,就已經準備走了,獲得什麼,會經歷什麼,都不會有一絲的設定和念想,只是想安心跟隨大家一起走過這幾天就好了。
也許許多人會覺得奇怪,那你為什麼還來?
答案是「來,也無所謂啊」。
就當是走過一個片場,哪怕我沒有什麼會從中索取到的。
於是就來了。
看似這樣無釐頭的一種腦迴路。背後走過的,卻是我當時根本未能得知的真相。
而我來到的真正原因。在這四天內,陸續解鎖 。
我才得以知曉:啊,原來這才是我來到的真正原因。
「二」無聲之言
第一天,會感覺到幾位讓我覺得「討厭」的人。無不是我內在的陰影面被投射給自己看。越是不想面對,偏偏對方越是出現。
交流時,能感覺到自己的小我不斷在往外跑,不斷壓下去,她又冒出來想說什麼,再壓下去。不想讓自己成為一個「被誰注意到」的人,偏偏又希望有人能夠看到自己,對自己好。這樣兩股矛盾的力量來回推擠。
因為害怕被評判,害怕別人發現我是連載作者,害怕別人說我的文章的缺點,於是自設屏障,裝作自己其實沒有那麼多困擾,裝作自己好像還滿好的啊,沒有啥地方需要加持的呀。
可是,這樣跟人都疏離開了,文章寫的再好又有什麼意義?
如果我一張臭臉推走了所有想靠近的靈魂,我寫東西寫給誰看?
舊習氣拉扯著自己不斷在「裝作/以為」自己很隨和,與內在想要維持一個「正心正念修行人的模樣」的假想形象之間來回徘徊。
我雖然並沒有那樣的能力可以站在四位導師面前「感受」她們的世界是怎樣的。但我知道她們能夠捕捉到我們每一絲起心動念。因此,無論我再如何偽裝自己,都會發現是穿著皇帝的新衣。
於是我開始不再去隱藏自己的「厭倦靈性圈」的感受了,直言說出口心底裡那樣的感受,寧可沈浸在手作的世界裡與所有的焦慮和慾望分離開,也不要再每天學這個修那個了。
說出口,便覺得鬆了一口氣。佛眉姐在那個當下接到的訊息,是在四天後我離開時,她告訴我的。接到訊息的時候,我才知道,最核心的卡點清楚了,其餘一切勾扯纏繞,都自動靠邊站。
是啊,還好沒放棄。還好自己最終願意耐心下來等待自己前行,儘管佛眉姐說是因累世的功德讓自己的靈魂在這幾日不斷去找她,她便接到了這一股流,給了我當下最核心卡點的通關密碼。
但我知道,無論自己曾經看似經歷了怎樣的故事,被冠以何種「形容詞」,都會有愛的靈魂在給到我從未奢求過的珍寶。
我看不到的,未曾知曉的,就這樣自然而然經由這樣的緣,降臨到身邊。
我不懂得怎樣去讚美人,亦不好意思坦誠告訴對方「我很喜歡你呀」。
所以最後一天,我終於破掉自己那偽裝的殼,去對啞啞真心說出「我很喜歡你」時,眼淚開始在眼眶裡打轉。為什麼這樣麼多年都不敢讓別人知道我很喜歡她們呢?為什麼?
佛眉姐耐心提示我時,能看出這幾日她為我們投擲的深重心血。我能看見她皮相精緻五官下,是蒼白疲乏的面龐。會心疼她吧,但我能為她做的,也只是盡量不打擾,不去讓她為我而花費精力,傷神操心。即使如此,佛眉姐仍然一次次來告訴我,反覆提醒我當下的卡點。
語言可以講一萬次感謝,但沒有意義了,想說出口卻未曾說出的話,想要擁抱卻沒有伸出雙手的瞬間,其實,內在的情感卻早已傳達給對方。
「三」一體兩面
翌日,沒有想過會遇到何種風暴,但我卻被自己黑暗面的跳出再一次驚嚇到。原來我內在可以這麼「沒有愛」,當大家一再為同修的釋放表現感到心疼時,我只是覺得煩。
沒錯,就是煩,還有憤怒。我好想隱藏我的黑暗面,於是將自己縮回我的殼。裝作自己不在線。
越是想要逃避,越是發現永寧姐的雙眼來回掃著我,當她提到下三輪的問題沒有解決之前,想要怎樣都是會被拉扯時,我的腦迴路繼續飛:
「不關我事,我好得很呀。下三輪沒問題,可能連結上面還需要再通通吧。別人下三輪問題大,拖累我們集體的進度。」
當永寧姐細緻描述往上升與底下問題處理之間的必要關係時,我還在各種飄腦控「說的是別人 。」
這時,我們之間眼神已經對視三秒以上,我才意識到她不是在看我旁邊的那位,而是我。
為了讓我不要繼續麻醉自己,她直言「說的就是你。」
我終於敢坦誠直視她的雙眼,也終於能夠讓自己私以為藏的很好的負面黑暗想法坦白:不想任何人打擾我清修。只想自己活在清靜環境裡做一個嚴肅的修持者。與天地自然在一起就夠了。剛才打擾我的冥想的人,我真的沒有辦法去包容,想要趕她走,想要開始暴力手段發洩。
說完,真的覺得自己夠黑暗的。
但我知道,在永寧的面前,我的黑暗面,無處可藏,不如坦承交代。
永寧姐告知了我來這裡的真正意義—破殼之行,破掉我那自設的各種屏障和形象設定以及腦控對自己的要求和小我形象的維持。
那一瞬間,大家開始改變計畫突然就開始靈性律動舞蹈。當永寧拉著我的雙手瘋狂跳躍時,我覺得腦子一片空白「剛剛那位仙氣飄飄的師姐哪去了?」「為什麼現在是另一股能量在我面前跳動著跩我拉我出殼?」我感覺大腦當機很久,直到停下來。
那一瞬間,我終於看到,自己害怕動起來,害怕舞蹈害怕自己在眾人前展現自己。
也終於理解永寧姐的提示,原來就是打破這層殼,而不是獲得什麼武林秘笈,才是我來到的真正目的。
在這之前,對永寧身上的仙氣飄繞,總也是羨慕加模仿不來的,不知為何就是覺得那樣從電視劇裡走出來了一般,還不敢驚動她,會靜靜遠遠的面對她。不想讓她知道我在注意她。於是總是這樣遠觀者的姿態與她「相處」。
但,永寧姐,在工作坊現場,給予了我許多的提點,可以說是意料之外,甚至受寵若驚,尤其是拉著我滑入舞池開始讓我感受她與我身體接觸的律動時,我會覺得自己好像走錯了片場,怎麼上一秒還在思考宇宙,下一秒就開始跟勁舞歌舞廳一樣,搭檔還是神仙姐姐。腦子一片空白,自己不敢蛻殼,永寧拼命想要從中拉我出來,但自己就是一股子被「逼良為那啥」的感覺在僵硬的動。
永寧說,紅龍、紅蛇,都沒有死。我卻認為它們死掉了。
靈猴兒同修的靈魂一把接過我,在不斷的轉圈瞬間,我感受到那樣曾經的快樂。曾經,好久以前,我們也是這樣,在一起這樣快樂的玩樂。
在回看工作坊的照片時,我會被永寧導師那拉著同修舞動的背影給吸引,那樣的感覺,那樣徹底放空掉自己隨著音樂的感覺騰空掉的她,真的很瀟灑。
瀟灑沒有辦法去假裝,就是她那樣心靈真正的瀟灑、自在的感覺。
她的雙面能量,都縈繞在這片場內,讓我得以感受到言語無法形容的空間。
「四」皆是風景
這一段,很難開頭。
不想過度渲染自己對於晴裊導師的感受和感情有多充盈飽滿,只想要靜靜坐一會兒。看著天空中的鳥兒掠過。
是啊,在我業力暴發後最脆弱時,第一個想到的靈魂,是她了。仍然記得自己在手術台上,心底裡一片混亂的情況下,給她發簡訊的瞬間。那時我會有點要分裂,我都這樣了會不會崩潰掉呢?會不會無法再繼續寫下去了呢?但我感受到了在那樣的危機裏,有種被照護的力量存在。
很難形容,如兒時跌跌撞撞的自己,收到傷害時知道母親不會責怪自己,知道她會一直對我保持耐心,不會對我有任何評判的念頭。
就如同自己若握著蠟筆,隨意畫出一幅毫無美感的亂塗鴉,她也能笑著對我說「真好看」。
這樣的瞬間,都是她帶給我的感受。
仍記得第一天工作坊,我還將自己隔離在大家以外的地方,無論聽到看到感受到什麼,都會覺得自己還在殼子裏自保。但當靈猴兒同修與她相擁的一瞬間,眼淚卻從我眼中滑落。
中午,對晴裊說「你辛苦了」,而那句背後的「我心疼你」卻遲遲說不出口。
看到她想要盡可能讓大家收穫到最多,體驗到最值得的。
用生命在為大家服務。
每日讀公眾號的播報,我還是說不出口那樣的話「我心疼你」。我做的到這樣般的堅持嗎?能這樣無條件給予最多的幫助和支持出去嗎?會這樣般耗盡自己去服務他人嗎?
曾經會有一種妄念,就是想要放下內在的感受和需求,去追求所謂的高遠。
事實上自己卻一直在做小學數學題:池子裡一邊放水,一邊加水。
這樣僵持下去,何日是盡頭?
面對高我時,自己連招呼都不願意打,只因為我不喜歡它看熱鬧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姿態。是啊,我可能是經歷過苦難,那又怎樣呢?你幫助我了嗎?我不需要你承認我苦啊,我只需要你幫我解決問題啊,我對你沒有感情,也不想親近你。
最後一日分別時,才得以知曉,原來是內在孩童感到疏離和漠視,於是也不願意主動靠近,會委屈、會封閉自己。事實上,高我不曾真的只是看熱鬧看好戲,而是耐心陪伴。耐心讓我自己作一圈,再面對自己的內在。
成為愛本身,對我來說,真的是超越我現在狀況能夠去實現的遠景。
但無論如何,現在走過的泥濘也好,掉入過深潭也罷,高高低低,皆是風景。
「五」直面恐懼
害怕女性能量。害怕自己身上的女性能量被人看見。喜歡模仿道長的姿態去裝樣,喜歡自己扮演清修者的人生劇情。
在工作坊開始前,看到第四日是舞動,本能開始往後縮,還找一些藉口去告知導師們我無法參加舞動。
沒錯,腳關節處是還沒有拆線。確實是帶著縫針來到的現場,那真的是我無法舞動的理由嗎?
藉口這樣的事情,終於在導師們為我破殼的瞬間看清。
原來我最需要的,就是舞動的部分來幫助我甩掉各種面具和框架,因為不願意破掉自己這一塊,所以找出正大光明的理由去迴避。
見到幽南導師的一瞬間,我感覺到的是慚愧、羞愧、無法面對她。
因為全體人沒有一位是我這樣選擇不參加舞蹈部分的。她會不會覺得是我不喜歡她?各種情緒在心裡抓撓。
但為什麼在她面前我沒有那種想要往後縮的感覺?我第一次遇到導師會覺得我真的敢主動親近她。我會覺得在她身上我會發現,原來她在面對許多的「第一次」時候的小緊張,是那樣的可愛以及真實。這樣真實的感覺,讓我想要跟她在一起,無論做什麼內容的活動都不重要了。
從一開始的本能抗拒舞蹈的項目,到後來自己願意去報名最後一天,我知道這其中有多少導師的助緣。她們讓我看見我需要的就是我在逃避的。
結束工作坊的時候,我同幽南導師說,雖然以前也有參加過各種各樣的舞蹈工作坊或者課程,但我今天卻是真的感到快樂。不是以前那樣去嚴肅認真去沿著一個方向去追尋目標的舞蹈過程,而是僅僅是跟自己在一起了,看不到聽不到也忘掉了自己的傷腳會不會被人踩到。這些通通都沒有了。
還記得自己被永寧姐與靈猴兒同修拉著做各種破殼的姿態。
那時我眼前閃現過許多久遠劫前我們在一起瘋玩的畫面。
會想哭,那時我們都在一起,真好。
幽南姐若是我的親姐姐,因該會天天被我纏著吧。不知為啥,就是很想要主動靠近她與她聊聊生活小煩心小鬱悶。
當她拿起女祭司的水晶球權杖直指天地轉圈時,任何地球上的詞典都無法言喻那樣帶給我的感受。
她會讓我感覺神聖的女祭司私底下那樣的可愛、與大家一樣都有生活里的小插曲小憋屈。
很感謝幽南導師舉出自己生命中的那些插曲,讓我们感受到了她的真實,與她的純粹、坦率。
結束工作坊時,我坐在她身邊,幾乎是不由自主的說:
「在你這裡與大家一起舞蹈,我是第一次在舞蹈房感到快樂。」
曾經學習過那麼多舞蹈相關的課程,可是我真的不快樂,總擔心自己拉後腿擔心自己沒進入狀態擔心自己做的不好看,擔心自己成為墊底,與周圍人也沒有任何互動。
而今天是真的感受到這般瞎玩瘋鬧的快樂。
無論是被永寧帶著做破我殼的動作,還是被靈猴兒同修拉著瘋狂轉圈直到全世界消失的那一刻,都深深震撼著我的靈魂,那才是曾經的我。不是現在這樣整天同白眉道長一樣覺得自己需要樹立某種方面的權威,並需要時時守著它。
看起來,都沒有變,卻又什麼都變了。
「六 」從未分離
從室友w第一次踏入我房間的那一瞬間,我會覺得如同日日夜夜我們朝夕相處的平常一日:喔,她回來了啊 。僅此而已,於是簡單到極限得嗨了一聲,我就繼續安然在台燈下縫娃衣。
對她沒有任何的防備,就是這樣。
我可能會介意任何人動我的水晶,但她就可以。她對我來說是陌生人嗎?在世人眼裡,就算是吧,這輩子第一次見啊。
但我就想主動將我的寶貝粉晶靈擺放在她手心,然後繼續扭回頭做我的事情。
無可言喻這樣的的相處,甚至在我們一起聊天吃晚餐時,我才發現,我們的狀態怎麼像聊了幾百世的老友?陌生人的疏離感,好像根本就沒有。
咪是我們唯一的鄰居,三人行,我們卻覺得不想抱團,我們會想跟大家一起課後去吃飯去山裡走走。我知道我來這裡不是來交朋友的,我是來與老友重聚的。
最後一天與她們一一分別的時候,可能我會覺得比從前遇到的同學同事之類的人分開更加搖撼我的心。
佛眉說過,誰與誰同行,都是安排好了的。是啊,我們的心的感受也再明顯不過。
藍風暴同修是第一個站在我的宿舍門口對我說「我從你的第一篇開始看起的。」
那一瞬間有一種,茫茫人海遇見你的感覺。
想要流淚,又想擁抱她,我知道,與「地球旅程」共鳴的靈魂,我們何曾沒有體驗過一樣的起伏?因為沐月師父曾經說,「地」不是寫給大眾的,同頻者方可懂。
那一瞬間,當這位同頻者站在我面前時,我感受到了我們共有的創傷與那股想要擁抱陽光走出迷霧的澄澈心靈。
這也是為什麼,在晴裊導師為我們彼此做高我傳導時,只有我和藍風暴同修的高我對我們倆說了同樣的開頭「你受苦了」。
而我面對屬於自己的那句「你受苦了」的時候,沒有鬆動自己情緒。
卻在聽到藍風暴同修的高我對她說的那句「你受苦了」的時候,深深體會到她的感受,一瞬間淚如雨下。
可能我沒有明顯做出一些對她來說有愛的舉止,但我僅僅是在內心感受她的感受,情緒,很多次很多次了。
還有許多朋友,我知道我們也許不會有言語的溝通,但我知道我們從前都是朋友,因此我也不會去刻意要與誰拉近,當她不想靠近的時候。
作為一個藍猴,卻活得像河馬一樣每天蹲在角落發呆,因此看到靈猴兒同修的一瞬間,真羨慕啊。我多喜歡她就有多想要找回內在的藍猴。
會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她,喜歡她那樣「任天高海闊,有我的地方就有遊戲,開心,快樂,沒有陰霾」。
我會覺得,在她身邊,生命本身沒有那麼嚴肅了,真的沒有那麼沈重了,是啊,案子往旁邊放一放,去看沐月師父還有永寧姐推薦的靈性電影,多好啊。這就是她,只要導師們推薦了什麼,案子就往旁邊放一放,先看完再說。
真可愛的靈魂,輕鬆,活潑,如同花果山裏逍遙翻滾的猴兒,東摸摸,西看看,沒有框架和模式,只有無限向天地萬物敞開的心靈之歌在傳遞出去。
我被這樣的靈魂吸引著,我知道,因為內在有這樣被封存的能量,才會在看到的那一刻感到心生歡喜。
咪對我而言是禮物也是驚喜,在她身上我看到了我另一位朋友的影子:獨立、堅強、美好、治癒、熱心、善良。她來這裡幾乎是為他人服務的,她總在內心去想要幫助那些還沒走進我們這個大場域的靈魂,想要讓「流浪兒」歸家。很少見到她不是在為周圍人服務的。
她們兩人的內裡如此相似,令我無法不相信高我的安排。
是啊,幽南導師說過我的課題需要學會的堅強,這樣的特質在重複出現我身邊的女性朋友身上總是那樣強烈得展現出來。
可能天使/真仙女降臨,就是這樣吧。不是皮相在作秀,而是時時刻刻想要大家都好的那樣的真善美。
在我隔著玻璃摸海豚時,她在一旁靜靜看著我與海豚的互動,有那麼一刻,海豚雙眼有愛得注視著我,它無設防得想要與我擁抱,我以為它會遊開,但它沒有,它對我張開了嘴,腦袋上開始吐泡泡水柱,我的掌心貼著它,臉於它只有幾釐米的距離,它還溫柔佇立在與我的臉那裡與我對視了很久,很久,直到我開始哭泣。它仍溫柔停留在那裡陪伴我。
隱約中,我聽到咪也在哭。她靜靜的旁觀著這一切,那時候,我們沒有任何言語的交流,卻明白心底裡的流動以及被海豚波動心弦的原因 :
「因為我感受到了愛」
晴裊導師在為我連高我時,高我重複提到這個詞與我的使命有關,可我就是不願去接受這樣的使命。我不知道什麼是愛,我要如何成為它。愛有什麼用呢?能吃飯賺錢嗎?
而這一刻,我卻感受到:
「愛才是最終的目的地,也一直沒有離開過我。」
金錢買來的快樂,不及「愛」的十萬分之一的快樂。甚至這兩者無法去放在一起看。那時候如果當下有兩個選項,左邊是立即發給我錢,右邊是讓我沈浸在愛中,我會毫不猶豫選擇右邊。
與咪一起路過了這片美好的生靈,仿若一同回顧了亞特蘭蒂斯時代我們與人魚的親近、與海豚的嬉戲。我知道我們不是在回顧兩個人的曾經,而是在一同替全體工作坊的大家感受我們曾經的時代。
再也無法用曾經去海洋館的視角去看了,總會覺得以前用眼睛看,現在用心靈在看,感受它們的流動,情緒,感受它們的愛和世界。
謝謝曾經的自己,如果不是她,我的翻山越嶺中不可能遇見這麼多助緣。
朋友們,再會。
梵清
寫於宇宙紅月年 黃戰士波符 行星紅蛇日 &水晶的藍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