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事诗‖麦田和你

文/阳不染




我,一个人

写诗。把你圈养——

在我的麦田里

麦子青的时候,你是微甜

麦子黄了。你是我放牧不出的

苦涩——


我回去的时候。麦子青涩——

如你

我跨进久违的校园

我在故乡的日子

曾在此中断了几个春秋


回去的那天阳光斜照——

麦子正飘洒青色的的情愫

乘着微风啊

它悄悄地就把我笼罩


那时绿树常青。好像雨天很少

叶子摇得温柔。又多情

真不辜负大好晴天

遇见你的好时候——


错过你的手掌

石子儿落在我的面前

它盖住了我的书本啊

我却只有正襟危坐

不去瞥一眼它的来处


我偷偷瞥去

不只在你玩石子儿的时候

目光撞上你——将扬起的一颦

此时阳光正穿过叶子

我的眼睛一瞬惊闪



酒在胃里只是温热

不在乎我胡乱飞散的只言片语

口中放肆地冰冷


温柔的过去比酒更微醺

温柔的过去,却不如现在的一杯酒

更洒脱、无畏


痴情人总爱酒后说梦

且看酒杯扬起——

又免不得一阵狂言

直教他幸福到流泪




那天我幸福得泪也流不出了

除了颤抖

我的手顾不得体味你的三十七度

呵,真想把你养在麦田里

十几岁的姑娘正好配金黄的麦子

十几岁的少年想不出比金色更好

蜂蜜一般——


除了笑声

那些痴傻的言语,想要编纂此时总觉力不从心

真是不够专心,真想求你的原谅——

与你并肩,心里却麦子疯长

直熟到当当作响

我想瞒不住的——你也听到了

麦子响得最热烈地时候

你看着我,只是一笑




笑已笑不出了

嗓子无声地纠缠

——日子弄人啊


今天不会再按你的电话

你有你的麦田

——你有你的汉子

我有我的——

只言片语

已分不清哪里是头,哪里是尾了

真是起风了

麦子正青呢

歪斜搅做了一团

也分不清,哪里是头

哪里是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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