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头痛,我想上去食一食药。」这是李泓道在晚餐吃到一半时说的话。
「你没有事吧?」岑朗逸问道。
「还可以,很快下来。我想应该是之前工作太忙太迟睡吧。」李泓道说罢便上楼去。
「他发生什么事呢?」我放了一块牛扒进口,一边咀嚼一边问。
「他最近是比较烦的了。」范子建表示理解,同时又欲言又止,卖了个关子。
全部人也停下来,准备听内幕消息。
「他一年前财政开始出现了问题,你知啦,金钱问题可是十分烦人。」范子建继续他的晚餐。
陈晓峰正想发言之际,李泓道便下楼了,坐了下来之后问:「在说些什么?」
其他人也来不及反应,我说:「没什么,我们在说岑朗逸的感情问题。」说罢向岑朗逸摆出一个恶作剧的笑容。
岑朗逸向我打了一个看得出心中不断咒骂的眼色,说:「不是什么大问题啦,夫妻间一定会有些磨擦。」
许荣泉摇一摇头,说:「你这样说就错了,听说人家谢安琪从来没有和谢生闹过交。」
区浩钧说:「人家是B餐嘛,怎同?」
「言下之意,岑朗逸的老婆是⋯⋯」梁其伟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
「真的事就别说出来。」李泓道又重新加入了对话,看来吃完药便没有事。
「他们真是万中无一,当了这么久律师,真的看了很多很多家庭悲剧。」杨进摊开双手说。
「食饭的时候不要说些悲观的事。对了,我想今天不能烧烤,明天的天气大概也不会突然变得好。」范子建企图转转话题。
陈晓峰问:「那我们今晚和明天做些什么?」
我有点难为情的说:「我今晚想早点休息呀,我昨天睡了只有两小时。」年轻的时候,几天不睡也还可以,但人愈来愈大,挨夜的能力愈来愈差。
李泓道也举起手表示认同:「我也想休息一下。」
「那么今晚休息一天吧,话定我们应该也会留多几天,打风回不去呢。对了,那时我真的要借电话打回公司请假,我原本只请了星期一。 」梁其伟和范子建说。
「我也是。」「我都要借。」其他人也附和道。
「借电话来请假倒没有问题,不过可能台风很快会走呢。诚哥怎会容许星期一打工仔不用上班?」范子建表示理解。
陈晓峰十分自豪的说:「我就不用借了。」言下之意就是他是老板不用请假。幸好当年他选不了学生会会长,如果他赢了,我肯定到现在还在炫耀。话说当年他也不是竞选失败,而是入闸的资格也没有。
管家见我们快要完成晚餐,便端来了红茶、糖和奶。
「对了,我们吃牛扒,哪么管家吃什么?」黄子恒问。
范子建指一指厨房,说:「也是牛扒,不过他在厨房吃。」
喝完茶,我们再聊了一会,杨进便说:「等一会,我们忘了讨论使用浴室的次序。」
「我就没有这个问题。」范子建的房间中有独立洗手间。
区浩钧无视范子建说:「老方法决定?」其实那个老方法也只是猜包剪揼。
「好吧。」我认同道。
就在我们准备猜包剪揼的时候,厨房入面的卫星电话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