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甜小姐

酒,多少人爱着,又有多少人恨着。

想起一个词,叫“借酒浇愁”。似乎98%的人在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选择用酒精来麻痹自己,从古至今这已成为一种传统定律。其实我觉得心情不好时喝酒只是一种发泄,而发泄不一定要用酒精,也可以考虑辣椒水或者酱油,它们对身体带来的伤害应该比酒精要小,而且刺激程度不会低于酒精。

我比较喜欢蒸馏酒,其实好喝不挂喉都可以。妈妈说房间装修,问我要买什么,我说只要一个柜子,用来装酒。为此我得到了好大的白眼。为什么女生就不能爱酒呢?虽然我酒量确实不怎么样。

中国酒一般是以粮食为主,我最爱的应该是青稞。雪山脚下,藏族小村落里,藏民自家酿的青稞,提着小茶壶打个几斤,和好友在昏黄灯光底下玩游戏,输了的人用搪瓷粗碗干掉一碗。干柴在火堆里噼里啪啦作响,虫儿因为太冷早早就躲了起来,只有星星不甘寂寞,睁大眼睛看着我们这一群山里的外来者。

远离喧嚣,享受雪山带来的那份宁静,此时的青稞,最是香甜。

小时候也常喝米酒,但只被允许喝一小杯。外婆去世前经常自己烤米酒,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用“烤”这个字,大抵就是“蒸”了吧。小时候去外婆家,就看见外婆洗了大锅的米,煮成半熟或者六七分熟的米饭,全倒到簸箕里,浇上冷水。但是每一次在浇冷水之前,妈妈就会捏一个饭团给我,想想自己还真是好打发,一个半生不熟的米饭团就能让我安静坐在一边不吵不闹,省了大人不少心。浇好冷水的米饭被移到大锅里,我至今还记得那口大锅足足有好几个脸盆那么大,盖上盖子,在盖子的周围围上一圈纱布。小时候对那口锅的盖子十分好奇,为什么会有一根管子连着?而且从管子的另一头还会有水流出来。妈妈告诉我,那就是酒。因为年龄太小,只允许用筷子蘸了舔一口,现在早已忘了是什么味道,想来应该很醇厚吧。直到外婆去世后,就没再喝过这样纯正的米酒了。

有时候也会喝喝洋酒,最常见的威士忌应该就是Jack Daniels,但是我比较偏爱Johnnie Walker。其实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就只是感觉而已吧。有一段时间很爱鸡尾酒。最爱的就是Tequila  Pop,很简单的一款酒,却充满乐趣,摔出气泡的一瞬间将酒全数饮下,龙舌兰与雪碧的味道在嘴里相互撞击,争相滑过食道进入胃里。有人说最正确的喝法应该是点一打,从第一杯连续Pop到最后一杯,不倒的就是真男人。还有一款也是我的最爱,Gin tonic,但是也有人受不了金酒的气味。要说气味最独特,应该是茴香酒了吧。说到茴香酒就想起一个人,翀哥。

小酒吧里一般很少会有茴香酒,经朋友介绍发现了翀哥的店,翀哥给我调的第一杯酒就是鲁道夫,茴香加上苦艾,颜色碧绿,骷髅头杯,喝的时候要小口,让酒液在舌尖与舌根之间来回滚动,液体划过每一个味蕾,茴香的味道霎时在口腔绽放,饮完后嚼下一直泡在酒里的柠檬,柠檬的酸正好中和了酒的苦与涩,最后只余茴香的香味在久久盘旋,不愿散去。

在马尔克斯的《霍乱时期的爱情》里,乌尔比诺医生在闲时就喜欢给自己倒上一杯茴香酒,细细品尝。不过说真的,我也挺想试试绿精灵的。

其实最常喝的酒应该是啤酒了。我比较喜爱老挝黑啤。第一次喝老挝黑啤是在大理古城,那时下着大雨,我为了躲雨就近走进一家店,老板就是小国。

小国是浙江人,在马来西亚念的大学,回国后就在大理开了一家水吧。那晚,我和小国还有一位漫画家,原谅我已经忘了他的名字,我们三个人喝着老挝黑啤,就着豆奶,畅谈旅行,畅聊人生。

门外大雨哗哗落下,屋内灯光干燥而温暖,一声“cheers”后酒瓶撞击发出清脆声响,对酒当歌,岂不快哉!后来小国去了版纳,在那里开了一家客栈,叫做囍居,就在澜沧江边上,他老说江景房早就给我留好了,只可惜我一直没时间去。

老挝啤酒有黑啤和黄啤,我更偏爱黑啤的苦与烈。不过一般在没有老挝黑啤的情况下我会选择科罗娜,味道与价格都中规中矩,但其实我对啤酒并不怎么挑。突然想起我在一家小酒吧里还存了一些啤酒,不过应该过期了,真是可惜了。

有的人喝酒一定要喝醉,对此我很不解。我认为还是二姑说的最好,喝酒喝到何种程度最美妙?就是微醺。此刻已有了些微酒意,四肢放松,心情也最放松,但意识却还是清醒的,说想说的话,做想做的事,少了一丝顾虑,多了一份欢愉。这就是最愉快的时候。

你可能感兴趣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