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7-21杂记

记忆中,很多重要的时刻都和重庆相关过。

比如那个从小学背到大学的军绿书包,是小时候姐姐从重庆带回来给我的,那时她说重庆的商场有我要靠想象力才能勾勒的大头贴机器;比如那部仍然最挂心却也仍然推销不出去的权力的游戏,是在重庆的旅馆蜷缩着从头开始迷上的,那一刻嘈杂的重庆没有打扰我,给我最沉醉的体验;比如那是和妈妈纯粹的游玩出行第一次到达的地方,这时的妈妈已在手术后像起了孩子,她所有的开怀都减少了我对自己的责备……

可我始终也只是个过客,重庆用较便利的交通做过我大西南无数次的中转地,但这仍然改变不了我过客的户籍。这个过客在昨天夜里被突然取消发车的重庆北站遗落,忍不住傻傻的泪流满面,以一个过客的觉悟哀伤着,这刻重庆要留下无处安放的路人,下一刻仍然是被弃的命运。毕竟重庆是个没有爱过的城市。

她果然在晨光熹微中抛弃路人时残忍而暴力,旅店的送行服务没有履行,整个西站在朦胧中就已爆仓,艰难的上车后只感觉如释重负,我在想她果然是不曾爱过,亦或是爱过所以丢弃的用力?我不得而知,她默默不语。

所谓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想想遥远的山水路要靠古人亲身走过,不禁唏嘘,那时的重庆以山水为隔一定愁煞了很多离人,对过客不甚客气的她原来也是在变温柔的,岁月果然是最好的软化剂,再过50年,也会给我金禧一吻吗?她自然不屑于回答我如此无聊的问题,以一个路人的觉悟,我只能匆匆留下一句便悄悄逃离,即使是路人也多怕被拒绝呀,因为那句必然要留下的誓言简单而眷恋,嗯,我还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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