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被“小瞧”的文凭,对6亿中国人越来越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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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从未像今天这般需要职业教育。


有机构统计,在过去的一年多时间里,月均有近1.6条与职业教育相关的国家政策出台,政府公文里的字眼从产业升级变成精准扶贫,再成了六保六稳。疫情下,在线职业教育平台腾讯课堂一夜涌入千万人,职场焦虑和副业刚需托举起了这个惊人的数字——一般来说,实现这个目标可能需要一台春晚。


但只要把时代的坐标拉长就会发现,当中国社会经济的气候出现变化,职业教育这个社会感应器都会作出反应。小到专业设置、大到行业兴衰,职业教育一次次地随产业更迭而变化,并将变动的记忆刻进了自己的海马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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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新中国建国伊始的一五计划,到直面亚洲金融危机、城镇化发展,再到消化疫情黑天鹅的影响,职业教育时而快速增长、迅速下滑、逐渐恢复,在报表里留下了骤高骤低的波浪线。


曲线也透露出了中国职业教育的特殊性——时代和产业变化太快、太急,一纸规划和线下办学难以立马赶上,只能相对后置性地、以大起大落的方式予以调节。


如今,中国职业教育进入了第70个年头,疫情刺激下,时代、产业乃至民众的诉求变动频繁,职业教育该怎么办?


一个正在落笔的答案,是在线化。利用互联网平台的资源整合优势,系统性、结构性地连接上下游的所有端口,架起立交桥,让资源、流量、内容持续流动起来,让原本职业教育中的人升级接受终身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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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产业互联网时代一次主动而勇敢的“下注”。


01

从400万到6个亿


要理解职业教育最早于中国的意义。400万,可能是一个适合观察的横截面。


“一五计划”留给中国的,除了“共和国长子”东三省的崛起、苏联援助的156个大型工业项目外,还有职业教育匆忙巨变的身影——1952 年,参照苏联的经验,开始由劳动部门举办技工学校,主要任务是培养和培训技术工人。这期间,中国的工业学校比重上升到 29%,其中重工业、燃料、机械的学校数、学生数量实现大幅增长。


增长的源头来自一个400万的数字,这是旧中国遗留下来的失业人员数量。


从1949-1957 年,中等技术学校在校生由 22.9 万人快速扩张到 77.8 万人,涨幅近 2.4 倍。高校和中专学校毕业生比例达到1:3.13。数字变换之下,是这个新生国家的教育体制“初步适应重工业与国防工业建设的优先需要”。


20余年后,职业教育影响的数字,增加了一倍。



“文革”期间农业中学、职业学校被摧残殆尽,中等教育结构单一化,这导致1979年全国有普通高中毕业生 726.5 万人,而职业教育仅有中专毕业生 18.1万人、技工学校毕业生 12 万,只约占当年高中阶段毕业生总数的 4%。


用另一个数字能更好理解这意味着什么。当年,全国大学升学率仅达到 3.8%。同时,新中国成立后的人口膨胀高峰期和知识青年回城潮还在试图让这个比例变得更低。


职业教育又一次消化了这个庞大的分母。1985 年,高中阶段中等专业学校、技工学校和农业职业高中的在校生分别比 1980 年增长了 26.4%、9.1%和 4.8 倍。


可以说,中国社会向前或向后的每一步都有职业教育的身影,经济的迈步会牵动产业的发展,最终投射到职业教育专业的更迭。而国内外形势的变化,也能在职业教育类型起伏中窥见一二。


1997年,始于泰国的亚洲金融风暴席卷东南亚,“中国外贸出口受到严重影响,仅 1997 年城市下岗人员已经达到 1000 多万。”1999 年以来,以扩大内需拉动经济增长而实施的高等教育扩招政策,促使我国高等教育规模急剧膨胀,短时期内高等教育毛入学率从 1990年的 3.4%提升到 2002 年的 15%。


剧烈增幅下的“后遗症”主要由职业教育来承担——高中爆满、鄙薄职教、中职冷落,十二字的影响自世纪初延续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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扩大内需的另一面是城镇化快速发展。世纪交替大量农村人口涌入城市,据湖南等四省农民工抽样调查,未接受过职业教育与培训的人,初中及以下文化程度者占62%。有机构曾统计,加上没有升入高校的高中毕业生,每年约有800万人需要职业教育。其中,农村初中毕业生达600万。


挖掘机、厨师、汽修……职业教育培训帮助这个庞大群体从农村向城市着陆、生根。在那时兴起的一家头部职校里流传着这样的说法:只需培训1个半月到3个月就能找到一份工作,学校流水招人开班,至于学生来源,“99%都来自农村”。


庞大的农村学生群体养活了整个产业。如同蝴蝶煽动翅膀,这个来自职业教育行业的市场行为,也为中国GDP的增长贡献了将近1个百分点——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课题组的一份研究表示,每年多市民化1000万人口(700万农民工加上其抚养人口)可使经济增长速度提高约1个百分点,且农民工市民化将促进居民消费和固定资产投资增长,降低经济增长对出口的依赖程度、优化经济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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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今天,职业教育可以承载的重量已经从400万变成了6个亿——人工智能时代下,2 亿劳动力人口需要再培训、2 亿农民工需要转岗培训、2 亿职场人需要更新技能和认知,3 千万技校中专和职高人群需要满足就业的专业技能培训、2000 多万大学生需要就业前考证和培训。


这些数字加到一起,职业教育赛道覆盖的人群已超6 亿,几乎囊括了社会的全部中坚力量。


02

滞后性与被动性


美国《时代周刊》曾将中国产业工人作为封面人物。这个庞大人群的肩膀上扛起的是各类工具,也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但也许只有职业教育才清楚,要流水线般练就这样一副副承重的肩膀,时代需要付出怎样的努力,或者说,代价。


站在职业教育的视角,会看到几乎每一次来自职业教育的大修大补都发生在经济社会的问题爆发后,哪怕办学的速度再快、市场的触角再灵敏,也无法以最充分的姿态迎接变化。


上世纪 80 年代,伴随着经济的快速发展和科技的进步,我国开始引入并使用更多的新设备、新技术和新工艺,对生产一线人员的整体素质提出更高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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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高校发展、培育新人的速度再快,也赶不上工厂生存的需求。广东省科委 1987 年的一项调查发现,在广州的一些科研单位,约有 8%——10%的科技人员、高级技术工人在从事“星期六工程师”活动。


顾名思义,“星期六工程师”周末“走穴”,充当职业培训老师的角色,在珠三角一带的乡镇企业,为其解决技术问题甚至培训相关工人。


《瞭望》杂志称,在上海这个人群鼎盛时期大约有两万余人。彼时在上海郊区以及苏南浙北,乡镇企业的厂长往往随身携带着一张“联络图”,上面写着那些“星期六工程师”的家庭地址、联系电话。


中国乡镇经济发展史留下了这样特殊的一段记忆。有媒体感叹,如果这一自发的职业教育市场行为能更积极主动地出现,那么长三角、珠三角的乡镇企业乃至地方产业生态,也许会有难以想象的跃迁。


浙江工业大学教育科学与技术学院副教授刘晓对此深有感触。十年前,同行开始研究老年教育时,资本、企业都兴致寥寥,直到人口老龄化成为社会现象才后知后觉开始研究“如何开发人口的二手红利”;而受限于线下办学流程的影响,在微信支付早已传遍千家万户时,他竟然还在一个中等城市的职业院校里看见学生在练习点钞。


另一个隐痛来自被动。譬如,在世纪初影响了中国教育格局的高校扩招后,至今还有许多职业教育行业参与者没有找到调试路径,一些中专变成了弱化版的高中,招生全方位突出“未来可以考大学”,而部分大专成了压缩饼干,顶岗实习、校企合作都流于形式,就业率成了头上摘不下的紧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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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职业教育的记忆,很多都沉没在了时代的水底。对比几十年前的教育地图,那些职业学校出现与消失的一点一抹间,百万、乃至千万年轻人的职业起点、时代变迁的教育积累也轻轻消失了。


这带来的影响是深远的。


一个可供参考的事实是,在十余年前金融危机与欧债危机的大背景下,以实业立国闻名的德国,却创造了历史新高的出口额与1991年以来最低的失业率,产业工人或者说职业教育功不可没。而深受滞后与被动影响的中国职业教育,亟需更积极、主动地与时代及上下游各方融合,让6亿人和社会真正葆有竞争力。


03

在线化破冰,职业教育能否驶向蓝海


2009年我国主要劳动年龄人口平均受教育年限为 9.5 年,至 2018年达10.5年,已经十分接近新加坡、日本跨越中等收入陷阱时的平均受教育年限。但想要再增长,需要进一步拉长6亿职业教育辐射人群的学习年限。终身教育,势在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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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学界共识是,多样化是职业教育的本质属性,实行多样化是职业教育的根本出路。即按照终身教育的要求,从服务经济社会到关注社会里每个人本身,面向全社会、面向人人,为各种年龄、不同层次的人群提供学习机会。


时代给了职业教育这样的机遇。


产业互联网风起,以连接、架桥著称的互联网平台正以高速、全面的姿态拥抱职业教育。而这,为全社会终身教育的普及、实现打好了地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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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以来,线下的职业教育机构普遍存在天花板低、极为分散、重地域重人力的问题,无法满足从个体到群体终身教育的需求,而互联网平台透过系统性地整合资源,能真正为终身教育领域打造一个辐射全民的“超级超市”。


比如,通过互联网的整合能力,对教育内容持续更新、迭代,保持和时代需求的高度结合。


一个惊人的数字是,全国最大的在线职业教育平台腾讯课堂,拥有超30万门在架课程,其中40%是当年新增课程——即腾讯课堂每年有近5-10万的新课程增量,这些新课程的内容包括契合互联网时代发展的领域;近期发展迅猛的互联网营销、带货电商等新兴领域;汽修、护士等相对传统但在加速线上转型的领域。


串联起这些领域,会发现在线职业教育能覆盖成人职业培训、普适性劳动技能和专业化培训的各个层面。而另一个值得注意的数字是,每周有超千万的学员在腾讯课堂学习,学习的则是“千人千面”“因人施教”的内容,学员在线学习的周期和课程数量被一同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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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千万级的数字还在不断增长。是的,充分连接、积累后数以十万计的在线课程,也足以覆盖、贯穿和适应一个社会个体的职业发展、转型的需求。


这正是国家层面的期望。2018年《关于推行终身职业技能培训制度的意见》出台后,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副部长汤涛就公开表示称,国家定位在覆盖、贯穿和适应这三者的终身职业技能培训制度,以此来解决“终身”教育的问题。


在线化为职业教育带来的改变,不仅仅停留在课程和学员数量上。事实上,当行业上下游各方都齐刷刷“上线”时,资源、流量、技术乃至人的连接会带来更有意思的变化。


比如,困扰行业多年的数字化标准发展的问题,就在几英寸的手机屏幕里有了改变的迹象。越来越多的内容供应商、教育机构、院校进入这个体系,腾讯课堂以数字化工具箱的形式,统一提供了一个更灵活、更开放、更高效的实用工具集,覆盖直播授课、教学管理等教学各环节,当参与的数量不断累积时,也加速了整个行业的数字化发展。


而当招聘网站、产业园区、人力资源外包服务密集进入这个线上生态时,连接的力量被体现得更直接——腾讯课堂通过充分梳理、连接各方供需关系,能更积极主动地进行调整、迭代,因此满足学员从学习到工作机会推荐的一站式职业发展需求。


如同多米诺骨牌,上下游各方不断加入、持续变化,最终在线职业教育这个生态本身也在发生令人惊喜的改变。


当政府部门、行业协会持续不断地加入其中,职业教育行业协同不再是难事。人社部发布2020年新增职业,传统行业人才需求也不断迭代。按照传统的“流程”,政府主管部门和行业协会需要通过发文、座谈、专业调整、审批等漫长流程来影响职业教育的进程,长期以来,教育、就业、产业工人,不同的主管部门和行业协会目标并不一致,协同困扰这个行业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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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腾讯课堂,通过连接,更快更准确地厘清和明晰不同领域人才、岗位的职业标准及技能要求,再通过联动机制,最终可以搭建一个更加良性发展、更具人才竞争力的行业生态。


这个生态的关键词一定是辐射,如同终身教育一般,最终蔓延到产业的上下游链条、社会各个角落、人的一生,乃至整个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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