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程16万公里，寻找经济韧性背后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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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来源：2020年9月14日，中信读书会“探寻极端情况下经济的韧性、复苏与未来”。
分享嘉宾：齐晓飞，北京师范大学博士后，哥伦比亚大学访问学者。
原书作者：理查德·戴维斯，英国央行的经济学家，伦敦经济学院的研究员。曾任英国财政大臣经济顾问，英国财政部经济顾问委员会主席。
注：笔记侠作为合作方，经主办方和讲者审阅授权发布。
高级笔记达人| 李云
责任编辑| 君莫笑
第5150篇深度好文：8479 字 | 18分钟阅读
宏观趋势
笔记君说：
《极端经济：韧性、复苏与未来》从出版以来就备受关注：英文版荣获了年度经济学书籍，英国开明经济学人奖，被英国《金融时报》及麦肯锡评选为年度商业书籍。
本书中文版从8月份出版到现在，登上了《三联生活周刊》好书榜，获得百道好书榜财经类第一名等荣誉。
同时，得到了大量经济学专家、学者的认可与推荐。
前言
2013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罗伯特·希勒认为 虽然人类无法预测未来几十年，但从极端经济体中寻找我们可能在等待的线索是很有启发性的。
2018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保罗·罗默认为这本书 通过描述人们处于极端环境下的行为，来理解塑造未来的各种力量，包括城市化、老龄化、技术变革、人力和社会资本的得失。
“极端”，并不仅仅是指经济领域中的股市崩盘，住房危机，金融腐败等现象，也可以把“极端”理解为是指某一个经济体所遭遇的情况，或某种突发的情况。 比如，今年新冠疫情席卷全球就是一种极端的情况。
接下来，我想从3个方面来分享：
第一，我们为什么要读这本书？
第二，我们从这本书里边要读出什么？
第三，这本书带给我们的启示性。
一、三类极端经济体
理查德·戴维斯在研究极端经济时，并没有以经济理论来谈论经济问题，而是抛开了象牙塔中的纸上谈兵，而是到灾害的发生地，难民营监狱，工业革命的发源地，不平等地区、老龄化地区，科技前沿地区等9个经济体，行程16万公里。
这9个经济体代表了3种极端的情况，通过他的实地调研和考察，对500多名当地的官员、居民和罪犯的采访，深刻地了解和还原当时的经济市场和生活的真实面貌。
他阐释了在这些极端恶劣条件下，人们如何生存、重建社区、恢复经济和市场。在极端优质条件下，经济又为何会走向失败，在代表未来趋势的极端经济体中，人们又是如何应对老龄化、高科技和不平等。
前3个经济体代表了生存的韧性：海啸发生地亚齐；难民营扎塔里；美国最大的监狱路易斯安娜。 自然灾害、战争和监禁抹去了这些人之前的一切。
但是我们看到的是这些人仍然以物易物，以贸易为生，他们不仅生存了下来，而且逐渐兴旺起来，体现了经济的韧性。
② 失去潜力
这3个经济体为：偷渡、走私、抢劫兴盛的无人区达里恩；刚果民主共和国首都金沙萨（由于极度腐败成为地球上现在最贫穷的主要城市之一）；工业革命起源地格拉斯哥如今一败涂地，成为英国最麻烦的城市。
从这些失去潜力的经济体里可以看到，无论是自然的、人类的，还是工业的巨大潜力，都被浪费了。
③ 未来趋势
未来趋势以老龄化、高科技和不平等为主要探索对象。日本北部的秋田是老龄化的前沿；爱沙尼亚的首都塔林是科技的前沿；智利首都圣地亚哥是不平等的前沿。
未来趋势的先头部队中，机器人和自动化软件这些技术在未来10年或者更长的时间里，可能会影响更多的人，更多的生活方式，更多的工作场所，至于会不会改变我们生存的模式，现在还不能下一个定论。
但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世界上的很多经济体在2030年将是这3种类型的混合，既具有老龄化，同时具有先进的技术，也具有经济发展中不平等共存的城市社会。
他研究极端经济的出发点和动机，来自于经济学家凯恩斯在1928年提出的一个观点：如果我们知道看向哪里，我们今天就能瞥见未来。
其诀窍是找出一种持续的趋势，以及大多数人都在遵循的道路，并观察那些经历过这种极端趋势的人的生活。
理查德·戴维斯据凯恩斯所提出的这一观点，采取了实地调查的方式。这具有很重要的意义，在正常的经济发展和运行时，我们很难注意到这些极端情况，这些极端情况也很容易被经济学家和政策制定者所忽视。
但是这本书让我们看到了经济韧性背后的力量，以及这些力量是如何帮助市场在发挥作用，这也有助于我们去反思经济政策，并且指引未来的一个发展道路。
虽然极端情况不是日常经济研究中的主要内容，但是这些极端经济体中的生活，也可能在明天就成为我们所面临的一个常态化现象。
恰如今年的疫情让我们始料未及。最开始可能大家还憧憬着2020年将会是一个好的开源，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谁也没预料到一个小小的病毒让全球的经济陷入了半瘫痪的状态。
要想厘清这些极端情况中所面临的问题，如果只从金融和物质的一般的经济视角来观察是不够的，我们需要一个全新的极端经济学理论。
我们需要更多地关注经济的韧性，并且充分发挥人力资本——人们的思想技能和知识的力量，而这也被认为是过去30年来增长的一个重要来源。
二、极端危机带来的思考
1.我们已处于VUCA时代
在疫情之前，无论是国际的形势，还是国内经济的发展，都处在变化的过程中，我们已经进入了VUCA（易变性，不确定性，复杂性，模糊性）时代。
我们看不到很明确的未来方向，我们只能在这种复杂动荡的内外部环境中，摸索着改革、创新。
2.疫情带来的不确定性
当前，国外的疫情仍在肆虐。在这样的背景下，无论是从心理上，还是从现实的反馈中，疫情，都具有扩散化、反复化、长期化和复杂化的特点。
疫情对经济所产生影响是否深远，或以定量的角度来确定疫情的负面影响，现在还不能盖棺定论。
除中国外，很多其他国家和地区，包括从美国在控制疫情方面，政治的倾向方面一直处于失控的状态。
这种扩散化趋势让我们对未来的界定变得很模糊，而且疫情的严重性对各国经济造成了极大的冲击，许多人都因为疫情的影响而失业，许多企业面临着破产或者是倒闭。
由于经济压力，很多国家和地区没有考虑是否有效地控制了疫情，反而是为了让经济快速复苏，人员快速复工，纷纷解除了隔离，这样就更容易造成疫情的影响和反复。
从医疗卫生角度所收集到的信息来看，新冠病毒有可能是一个长期存在的问题，我们很难预测这个病毒到底什么时候可以结束，也有人预测到最后病毒和人类将是和谐共生的状态。
全球的局势处于一种复杂的状态，政客甩锅，经济生活被迫按下暂停键，无论是国家，还是个人的自由，还是社会生活，还是经济活动，还是管控措施，都出现了重大矛盾。
3.百年不遇的极端情况影响深远
在这种百年不遇的极端情况下，人们感受到了从未遭遇过的极端境况，新冠肺炎疫情给全球都按下了暂停键。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世界经济展望报告》预测：2020年全球经济将萎缩4.9%，发达经济体达到8%，新兴市场和发展中经济发展中国家的经济体也将萎缩3%左右。全球经济的负增长可能能达到5.2%。
世界银行在最新的研究中预测2020年的情形不容乐观：经济停摆，大量企业面临着生存危机，大量人口失业，航空、旅游、餐饮等行业在上半年来光景惨淡，也出现了企业倒闭潮。国内有的企业在逆势生长，但是也有的企业则面临着很大的困境，步履维艰。
在后疫情时代，到底是经济衰退还是萧条？现在无法盖棺定论。
疫情对贫困人口、贫困国家的影响巨大，经济复苏可能是漫长又艰辛的，短暂的经济反弹，究竟是不是经济复苏，现在也不能完全划上等号。
正是因为我们感受到了此前从未遭遇过的这种极端的情境，所以我们才更关心在经历灾难之后，经济应该以一种什么方式重启，什么样的经济体能够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保持坚强的韧性？未来经济的发展走势又将是如何？
三、极端经济的影响
从当前新冠疫情对全球冲击的角度，我想与大家去分享生存与韧性，未来与挑战这两个方面，他们更契合当前的情境。
1.生存与韧性
危机识韧性，首先要解决“活下来”的问题。
在这本书中，我体会最深的是两个字——韧性。“经济韧性”是在面临着内外部复杂变化的环境下，能够及时灵活地调整政策，有力地防范经济出现大的起伏，避免“硬着陆”（用强制性的财政货币政策，在很短的时间，牺牲较多国民收入，使得通胀率恢复正常）。
无论是国家组织还是个人层面，我们都需要具备这种韧性。
① 人力资本
人力资本是劳动者自身的资本，如劳动者的知识技能、文化水平，健康状况等等。
这种灾后蓬勃发展的迷你经济中，很重要的因素正是建立在人力资本的基础之上。他们虽然失去了有形资产，但是生存下来的人们拥有的知识技能和努力，使得亚奇能够迅速的重建。
从亚奇的经验里面可以看到，人力资本在经济变革中受到破坏和保护的程度，是决定经济成功的关键因素之一。
哲学家和经济学家约翰·斯特尔特·密尔有一段话：社群在一场战争或灾难摧毁了他的经济之后，出现复苏是很常见的。
这种出人意料的复苏来源，基于这样的事实：墙壁、桥梁、仓库这类有形资本可能没有形成一个国家或社群的人的想法、技能和努力重要，正是因为这些关键因素，人们才能重建他所失去的东西。
② 社会资本
社会资本是人与人之间的一种联系，存在于人类关系结构中。它和物质资本、人力资本是一样的，人们可以通过所处组织中的连接，给自己带来未来的生意。
社会资本通常针对组织而言，体现在社群中。戴维斯认为社会资本是成功经济体最容易忽视的因素，它的价值就在于能够提升其他类型的资本，如金融资本和实物资本。
这在亚奇是一种古老的存在，海啸破坏了正规的银行网络，但黄金恰巧充当了灾后重建的现金和交易货币。在海啸后的几个月里，黄金为亚奇的重建提供了资金支持，也促进了贸易的进行。
所以这种传统的方式非常有效地发挥了它的作用。
③ 非正规经济
非正规经济是在正规经济之外，能够挖掘潜在市场需求空间，催生市场活力的一个重要经济形式。
它受制于市场规模的大小，也会基于主流文化的制度、规范、体系以及创新的程度。
当一种贸易体系在某种程度上受到损害破坏和限制时，人们反倒尝试去建立一种新的贸易体系。
这种监狱经济正是因为未满足的需求，催生了交换的可能性，让囚犯建立了自己的地下市场，在此期间形成了新的货币体系。这些体系是非常现代的，具有创新性，符合当时监狱里面的需求，具有创造性。
2.挑战与未来
这些极端经济体正面临着极端的情境，但贸易和交换生存下来的韧性并没有丢掉。在“活下来”之后我们要考虑一个问题：我们将来要面临什么样的挑战？
老龄化、科技进步（全面的数字化、人工智能）、不平等的加剧，是未来10年或更长时间我们要考虑的问题。
① 老龄化的挑战
全世界都在经历着人口的老龄化，没有哪个国家能够幸免，只是老龄化的速度存在着一些差异。
从全球范围来看，2060年适龄工作人口将减少10%。希腊、日本、韩国、拉脱维亚、立陶宛和波兰等国家的劳动年龄人口的减少幅度将达到35%以上。
老龄化经济给社会带来了巨大的挑战，老年人的需求产生了很多的公共成本，也带来了医疗保健成本的上升，同时还有养老金的压力，以及代际之间的摩擦，这些都需要建立更为有效的系统和制度，对政府的管理能力也提出了挑战。
以日本为例，1975年有80%的税收用于支付其他公共服务项目，如教育、交通、基础设施、国防等。但是，老年人口增加之后，其支出也在相应地增加，国家税收仅剩40%留给其他公共支出，而在预算方面，老龄化正在吞噬着日本。
这一现象不是日本仅有的，韩国、意大利，中国等即将迈向老龄经济的国家都将面临这个问题。戴维斯在探寻老龄化经济的冲击时，发现了悲观之后的一些乐观，或者生意有利于未来发展的韧性的东西，如日间护理机器人看护。
这都是他从当地考察调研看到的一些实际的案例。但是这些案例背后可以看到老龄化发展所推动的银发经济，有着非常大的潜在市场需求，可以给年轻人创造很多的就业机会，也带来了很多经济活动的增加。
老龄化从某个角度看对任何国家都是是一种冲击，但我们可以变换一种思维方式去想，老龄化还能给我们带来哪些比较有发展的未来空间？老龄化所带来的冲击，是一种可控的衰退。
② 科技革命的挑战
爱沙尼亚首都塔林的科技发展得益于政府的支持，政府为了解决预算紧张，劳动力短缺的问题，对科技创新的支持促进了技术的变革与应用。
但先进技术的应用它会不会取代我们？会不会导致较高的失业率？从上述案例中可以看到，科技的应用并没有造成经济领域大规模的失业，但是却改变了就业结构。
我们正面临新一轮的科技革命，我们需要去认识技术到底会带来哪些优势，带来哪些弊端？
我们要以谨慎的态度来对待自动化的问题，虽然失业率可能会有飙升，但技术仍然可以解决我们无法解决或一些挑战，如老龄化、经济环境恶化以及国家预算短缺这些问题。
③ 发展不平等的挑战
智利首都圣地亚哥的经济奇迹揭示了极速扩张所带来的不平等，这也是新兴经济体国家在不断扩张过程中都要经历的过程。
当地超级富人和工薪阶层之间的收入有巨大差距，这不仅阻碍了社会的流动，也阻碍了创新和经济增长。
教育隔离，市场失灵都让我们看到市场并没有使机会变得平等，而是加剧了不平等。
这是我们在以后的经济发展过程中，需要兼顾和考虑的问题，是要快速地发展，还是要坚固地协调发展。
四、对我国经济复苏的启示
1.世界可能发生的格局变化
疫情期间，世界格局发生了一些明显变化。很多国家都在反思，过度依赖中国，很多国家让制造业回流到国内，可能导致很多出口产业需要重新考量，包括医疗卫生、国家安全这些基础性产业的全球产业链也面临着重构。
中美关系在贸易、金融、科技这些领域出现了一些摩擦，这些都会对将来的全球化发展产生一些新的影响。
但是我们也看到了积极的一面，全球各国在共同面对公共卫生安全时，具有共同的意识，搭建了全球公共卫生安全防护体系。
后疫情时代世界格局有一些变化，我们要未雨绸缪。
2.四点启示
第一，市场和政府的关系。
我们需要有效市场和有为政府，并且在市场和政府之间要找出一种平衡。不管是哪个国家，都离不开政府这只有形之手和市场这只无形之手的共同作用。
疫情所带来的巨大负外部性意味着市场失灵，复产复工、恢复就业就需要政府这只有形的手发挥作用。林毅夫（前世行高级副行长，北大教授）认为：经济改革和发展的成功一定需要有效市场和有为政府两只手一起用。
戴维斯在达里安考察时提到：要利用市场不能让市场失控。
罗默也提到：有一些事情是无需明确协调就可以独立完成的，这是市场做的事；但是有一些事情必须协调完成，这是政府该做的事，高效的政府和高效的市场缺一不可。
第二，信任机制和社会资本的重要作用。
戴维斯认为：社会资本是经济成功经济体最容易忽视的一个因素，尤其是从冲击中复苏的经济体，不管是塔林人的无政府状态，还是圣地亚哥的不平等，都加剧了人们之间的不信任和疏远，影响了经济的发展。
但是亚奇的快速重建得益于其社区联系非常强大，使它从2004年的海啸灾难中快速地恢复。
中国能够快速地从疫情中恢复，也取决于我们与政府对彼此之间互相的信任，人和人、社会资本之间的较强的连接。
往往社会资本较高的社区，在管理流行病和从流行病冲击中恢复出来的能力会更强。
第三，非正规经济的灵活和韧性。
首先，它的进入门槛比较低，对相关的就业者没有很高的要求。既不需要太高的学历，也不要求具有很高的技能。
受疫情影响，很多“正规”经济中的人可以从“非正规经济”里边找到自己的位置，提供就业的机会，比如地摊至少可以解决相对的生活的收入问题。
其次，“非正规经济”能够创造很多就业岗位，正是因为这一经济体系游离于国家政策之外，用工的成本比较低，门槛也比较低，可以设立很多密集型的小企业。
再者，“非正规经济”比较灵活，由于受的管制比较少，非正规经济它的发展比较有自主性，也就更具灵活性。
第四，科技创新推动了新业态蓬勃发展。
在一定程度上，新冠疫情倒逼了新技术的加速落地。抗疫为中国企业的技术发展带来了机遇。
一方面，政府大力推动，以政策红利来鼓励数字科技的发展。另一方面，中国有很庞大的潜在市场需求。这个市场需求对新的消费理念、新的模式，包括人工智能大数据、5G等都持有开放包容的态度，在人工智能、大数据在全球处于领先地位。
在新一轮的数字经济发展过程中，中国十分关注新基建。
3.中国经济复苏的应对之策
中国应对经济复苏、复工进行了不断的尝试，出台了很多有力的政策。
我们认为，中国在全球范围内率先走出了疫情的阴霾。目前世界经济深度衰退，市场萎缩严重，短时间难以复苏，但经济本身所存在的韧性，也有利于经济的复苏。
① 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
当然，中国也存在结构性失衡的问题，需求端现在还没有恢复，实体经济下滑严重，脱实向虚倾向明显等等。
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下，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提出了加快形成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
借此优化经济结构，持续释放内需潜力，缓解结构性失衡，实现高质量发展。在这方面，一个非常有为的政府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② 创新科技应用
在创新科技应用方面，很多新形式、新业态不断涌现，加快推动复产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在线办公，在线会议、在线论坛、在线娱乐、在线教育这些在线应用，也为我们提供了高效便捷的服务，更重要的是它催生了企业服务的市场发展。
在金融科技领域，疫情对智能化服务的需求越来越多，传统金融机构向数字化转型方面也在大幅地提速。
传统的银行柜台、证券公司，线下的业务基本已经停滞，现在更关注线上获客、数字营销、智能风控、智能客服服务等等。
随着疫情的控制，线上线下都在同步，这个趋势对未来的模式会产生一定的影响。共享员工、直播带货，这些都是疫情期间所带来的新经济、新业态。
④ “地摊经济”的人间烟火气
6月中旬，全国餐饮门店几乎已经全部开业了，但交易的活跃程度相对疫情前还是下降了20%左右。
疫情对餐饮、旅游等服务行业的影响更大，工业的复苏也快于服务行业的复苏。
服务行业的市场主体有很多的中小微企业和个体工商户，这些市场主体在我国的经济发展中也占据了很大的一部分。他们受疫情的影响比较大，也产生了很多的失业人口，健身、餐饮、娱乐等产业，上半年由于疫情的影响都没有复产复工。很多人员已经纷纷离职，去找寻一个新的就业突破口。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为了考虑到经济的稳定和就业的稳定，如何解决这些市场主体所面临的难题，是目前需要考虑的较多的一个点。
在2020年的两会期间，李克强总理提出了地摊经济。他认为“地摊经济是人间的烟火，是中国的生机”。正是因为疫情极大地冲击了经济活动，产生了很多失业人口，现在最关注的是就业问题，就业稳了经济才能稳。
从就业的角度来看，2019年全国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是在30,733元，月平均收入水平在2500元左右。低收入人群每个月可能还不到1000元，中间偏下收入的人群可能每个月只有1300元左右，而这两类人群占到全国家庭的40%，算下来就是6亿人左右，他们承受不起失业，也承受不了长期没有收入不上班的状态。
我们特别希望避免疫情对经济发展和就业人口所造成的这种周期性的失业。在这样的情况下，地摊经济因为其低门槛，对于恢复这些难就业人口的经济活动，就显得至关重要。
从“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这种新发展格局，到这种技术的应用，新业态的涌现，推动复产复工，再到我们为了稳定就业，增加经济活动，所采取的一系列举措，我们看到了政府和市场在恢复受疫情冲击的经济所做的努力。
疫情冲击，当然对经济影响很大。但我们有理由相信，在中国的有为政府和有效市场里，我们期待着早日能够实现中国经济恢复正常化的复苏的道路，也希望通过《极端经济：韧性、复苏与未来》这本书能够与大家能够发掘更多的韧性的地方。
我的分享到此结束，谢谢。
*文章为作者独立观点，不代表笔记侠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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