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朗之行(三)

周六休息一天后,热情的主人安排我们去伊朗中部的旅游胜地伊斯法罕玩一天。有常姐给我们事先介绍过伊朗的名胜古迹,伊斯法罕对我们没有感觉多陌生,在常姐具有导游般记忆力的介绍下和林妹妹不时的穿插点提下我们对伊斯法罕充满期待。

主人一早把我们安排上车,为保障我们的安全,特地找个年龄较大,很稳重的司机。主人和司机一阵叽里咕噜的交流后我们终于上路了。从我们居住的阿兹那到伊斯法罕有3个多小时的路程,司机穿过市区就上了高速公路,伊朗的高速公路是单行道,旁边一百米出还有一条和这条路平行的路,这和国内的高速公路截然不同,而且一路上几乎没有收费站和空中的限速标志,路两边也没有设置任何的隔离带,国内常见的绿色植物这里也被人工修筑的斜坡所代替,这样的高速路上行驶也足够令人紧张,好在是一个方向行驶,同时路上的车也不是很多,整个一个发展中国家的造型。

行驶了约一个小时,车子驶入服务区加油,三三两两的司机凑在一起开始喝当地特有的红茶,人手一个玻璃被,红茶是服务区购买的,可能我们的装束和相貌有些显眼,带我们的司机总会被包围,说些我们听不懂的话,那些伊朗司机总会向我们投来礼节性的目光,虽然我们听不懂但也能猜出他们在议论我们。

伊朗人有个特点就是做什么都不会一鼓作气做完,他们会在他们认为需要的时候停下手上的事情休息会。这个或许是伊朗民族的传统吧,司机加油后不急于开车选择喝茶也是这样民族特性的缩影吧,当然这还不算完,很奇葩的事情还在后面,更令人无语和奈何。

车继续在告诉公路上行驶,林妹妹也打开话匣子,还是这个司机,还是这辆车,还是这么早的时间,不过是两年前。她和另外一名工程师去伊斯法罕,这个司机竟然把她和那名工程师带到他在伊斯法罕的姐姐家直到吃过午饭才上路,而且这司机还是路痴在他姐夫不停的指导下他们才到伊斯法罕教堂,下午本该回的时候,这个司机竞又到他姐姐家休息,林妹妹回到阿兹那几乎到夜里一点钟。有了前车之鉴,怪不得在车启动时主人会和司机有几分钟交流。

到11点左右,车子终于要进入伊斯法罕市区,透过车前窗可以看到前方一片乳白色建筑群,连绵不断,伊朗的房屋建筑最高不过五层楼,而且建筑风格比较雷同,没有什么特别醒目的标志性的建筑。第一次看到伊朗特大的城市和心目中特大型城市的比较后的落差一时不能冲淡,考虑到两伊战争带给这个国家的伤痛,能建成现在这样也不错了。唯一和我们生活的城市相比,伊斯法罕的主要交通地带的绿化还可以,路边也逐渐有了绿色植物修成的隔离带和供行人休息的小型公园。

车又行驶了半个小时,离心目中的伊斯法罕伊玛目广场越来越近,常姐也兴奋的表示上次来时冬天,天气寒冷,一些地方尚处于维修状态没有开发,希望这次能参观游览,还把上次的照片翻出来让我们欣赏。车走到一个院子前面突然停下车,司机告诉我们这里要休息半个小时,我们都不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就被两个面带笑容的年轻人请到一件低矮,有七八张很大的类似于床的座椅上。里面还有几个人端坐在床座椅上,我们也脱鞋上床。司机从里面拿出一个类似几十年前中国的马灯,马灯下面有玻璃状充满水的容器,马灯顶部有一根塑料管,塑料管联接到一个铜容器,铜容器里面有些碳还在燃烧,司机拿出一个塑料吸嘴插入塑料管一头,使劲一吸,玻璃容器里的水开始上下翻滚,马灯上碳火也很旺了,马灯发出一阵像水烟的声音,吸了一分钟司机很满足取下塑料嘴把塑料管递给老解,同时提给他一个塑料嘴,老谢很熟料的学会抽这种水烟。我心有余悸,生怕这东西有瘾,谢绝了司机的好意。司机又把塑料最给常姐和林妹妹,同样得到的是谢绝。司机看我们都不吸,又重新把塑料嘴插上和老解轮流吸上,这个水烟怎么看像一百年前的鸦片,不同的是鸦片上瘾,这个东西据说是种薄荷为原料的香片,加热后通过水流来吸取香味,难怪这里的人都喜欢吸上几口,我们邻座的也开始吸上,水翻滚的声音此起彼伏,而薄荷香气也开始弥漫在狭小低矮的房间,可能这样的结构也才会有这个效果。

意犹未尽的司机在我们的催促下发动了车,原本是直接到伊玛目教堂,可我们可爱的司机朋友却是一个路痴,一路上不停的问过往的行人,林妹妹对这熟悉的场景再次表达出她的怒怼,“早知还是这样就该换人。”

一路不停的问路,终于在12点40到了伊玛目大教堂。仅比天安门广场小些的全球第二大广场,东西长500米,南北宽300米,街道能同时容八辆马车通过,是伊朗人心目中的圣殿,每年的斋月这里就是伊斯法罕最大的集聚地,而斋月也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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