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忙也要有条理,其实不过是理一次发的时间,益博社工誌|益见

是忘记了,还是太忙了,昨天晚上突然想起高级社工师考试还未缴费,虽然已经完成了审核,后来才知道没有缴费视为自动放弃,心里还是有点内疚,原本已经准备好的考试,半途而废。我回头想想,确实是忘记了,其实那只是十分钟到功夫,吃一堑长一智,但心里还是放不下这次考试,我想在人生的履历表上写下这一页。可惜在把这些早已抛到脑后,看着这三天的日子全部沉浸在老城了,物我两忘,不由自责起来。

十二楼的窗外也能飘零着一股股桂花香味,偶尔还有鸟鸣和鸡叫声,门球场的撞击声也不在少数。我从电梯下来的时候碰见庞洪恩老人,一个老军休干部,乐善好施,乐于助人,又有自己的爱好,听戏,打门球。院里的桂花、彼岸花都在盛开着,石榴和柿子最是喜人,一个在北面,一个在南面,闹闹吵吵,实实在在,圆圆满满。原本要去新闻中心,看看高级社工师考试的事还有没有可能,后来说错过就是一年,也就没有必要去纠结和后悔。

秋高气爽,早晨算是一段好时光,但是如果家里有一个学生,又往往是忙碌的。等送走了孩子,自己才算有干事的时间。去张衡路,一路沿着车站路北去,路上的人来人往似乎没有以前闹吵。跟小梁联络说社工资料完善和采购的事,再去几个社区看看社区文体活动的事算是督导调研。路上有交通整治但是人行道上,又扎满了车。我顺着空隙刚钻进车道,又接了个电话。停,停,停,一个警察哥哥说。我意怔一下说,你看那边,一溜烟的跑了,谢天谢地,不然二十元,再磨一会儿嘴皮子。但是南阳的交通着实让人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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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衡路,在新华书店后院,把社工资料完善一下,又把拿小梁的光盘还了,又讲一讲项目落地推进的事。走在去社区志愿者协会的路上,本身在仲景路。但是瑞营说在中州路梅溪街道有个办公室,不行过去。跟几个机构联系,早上在群里已经预先通知,一过国庆节就上报月报。打电话机构都按照要求进行了实质的接触,鸭电社区已经开展一次小型活动,钓鱼台、黄龙庙机构已经接触几次,都按照项目部署在往前赶。

没有问清地址,一头扎进中州路中建七局文化社区。这是在着一个主巷道两边成排建筑中的一行板房,挂了很多牌子,上面千条线,下面一根针,总要有绣花功夫才能干好社区的事,社区书记又叫小巷总理,一点也不虚恍。朱洪艳是老书记,站在门口安排着庆祝新中国成立70周年的活动,不光看朋友圈,光看看街道上的氛围标语,已经感到七十年,对于一个人,一个家,一个国的意义,人们纪念,更多的是未来未来的梦想。

寒暄之后,坐在办公室,说着社区老年人文体活动的事,她手里拿着一个和惠李爽等三个人昨天来社区协调沟通活动开展事宜,就如何服务好落实好,也想了不少办法,包括开展便民秀场,还准备开展一些花艺培训,并进行项目前期的调研座谈,争取有一个明确的导向。景霞是老熟人,多年不见,有点生疏,九年前一起去北京学习社工,社康社区老年服务中心这两年扎根基层,摸爬滚打,应该沉淀了不少资源,她告诉我他们也在区里刚刚注册成立了一个社工服务中心,准备往社区服务和老年服务上拓展。我说众人拾柴火焰高,人多力量大,可以把社工的是往前推一推。当然,说到督导,也要进一步强化交流互动,在实践经验和人力资源上共建共享互帮互助。因为督导涉及到服务机构、项目主体,还包括落地社区,都是服务对象,最终的绩效靠服务对象和社区来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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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社区近邻十三中和中州路,是繁华和人口密度最集中的区域之一,院里的过道上很多庆祝标语。梅溪办事处原来是世界上最大的街道办事处,在老梅溪没有划分之前,人口一度大道二十四万之多。在一楼西头志愿者协会梅溪分会办公室里,瑞营和景老师等都在那里为庆祝新中国70周年书画展的事忙碌着。说起项目开展,瑞营说,九月十日已经到黄龙庙社区开展前期调研对接,因为项目是多方面还要有一个结合。我说项目实施好,资料完善好,对象满意好,才算真的好。从调研方案到实施总结,都要一个全流程闭环,签字表是电话回访的基础,只有认真做好,才能在评估中有所考量和检视。

十一点多,去曙光社区,老年人社会参与活动还有一些保留的栏目。夹道里几个老人已经熟悉,一见我就打着招呼,一侧的泡桐树叶偶尔飘落下来。屋里只有天林一个人坐在屋里,拿出一个公共基础知识考试卷,最近新野县在招考事业单位,我说,行测主要看速度与准确,更多的是思维和反映。申论主要看实操和方向把握,掌握好特殊包括一般的哲学观点就好。

实际上,在社区的这段时间,这些初出茅庐大学生,历练是最好的财富 。国旗是治保主任,刚戴着红袖章回来,十一前事比较多,还说有空了去孙家楼坐坐。一个在社区退役军人群的李军还说我认识配眼镜,我说认识倒是认识,现在鱼龙混杂,质量好是关键。从曙光社区出来,我说便民秀场的事,要有一个经常的服务载体,老年人社会参与,更多的是人们对于这些便民利民的活动更多的有获得感,更多的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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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出来的时候,梅溪河里的水是混浊的,发绿,有倒影在里面,那几棵枫杨在路边,修自行车的大哥坐在树下来着扑克牌。从七一路去郭老师家。王梦琪打电话说郭老师说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的最新考证,用详实的资料来论证这些东西。如果佛系一点,不挣便是挣,挣是因为连着筋,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阳光明媚,工业路上的槐树角青青的如豆角,红庙路上人多起来了,郭老师的门关着,屋里还是校注的事。说起这个诸葛亮躬耕地的想法,起初还是想通过白振国和社联把这个事做一个澄清。我说既然这样,那还是力行力做最好。

实干最好,干一份有一份成效,院里的核桃树叶落了,对着墙,昙花还在生长。我坐在屋里说着,一会儿范立硕过来送资料。我等不及,还要给孩子做饭。顺着红庙路走到武侯路市场给孩子买了一个铁板鸭,看着不错。看看表还有十分钟的时间,沿着岗坡上去,在木材公司院里碰见旧书大王小郭和一个朋友提着一兜书,只是看到一盆,南阳风俗觉得可以,只收了三块钱,里面的乡土气息浓厚,似乎能看到一二十年前的老南阳的样子。卢靖给我回话一个交通系统职工的电话,是一个朋友让我打听一个人二十年前联系一次,只留个传呼号,想看看能否联系上,二十年也不过一眨眼就过去了。

卧龙岗的风潮还在继续,前几天看到大戏台子唱戏,今天路过,唱戏喇叭音响洪亮,走过去才发现,偌大的一个舞台只是在彩排,观众也区区个四五个,我说这是诸葛出山,是对诸葛亮的戏曲传统演绎,如果用一个实景演出,那能否成为一个南阳的文化名片,未置可否。回家给孩子蒸米炒菜,还算可口。

中午也没有休息,不到两点就上学走了。卧龙区委还在继续组织廉政书画展览。我拿上一把吊兰去孙家楼,西河坡的工商所也在搬迁,闫天喜饺子馆门前三四桌打麻将的老人,民主街一如往昔。惠大才跟我说上午就在这里,给张广才写的信还没有写地址,我说你写南阳光彩市场就好,那是封有志愿者送出的专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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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楼院里的丹桂飘香,石榴籽已经笑开了花,洒在地上 。栽了几个吊兰,把坏的石榴扔掉,顺着东马道过去。时喜月老人拉祝我说,有空过来坐,我给你那几个石榴。老城里家家户户都有石榴树,今年又是一个丰收年,石榴算是一个吉祥物了。我转到辰州堂,想这周玉见南阳就写写这个外来的地名文化辰州堂。还有辰州堂那些幽远的故事。脸谱小巷,不长不短,这些公共空间里到底有什么,只能靠记忆去描绘了。

下午到范蠡路,两边的合欢花还有一簇簇盛开,天瓦蓝瓦蓝。我把小红旗放在办公室里,门口遇到东哥拿着文件签字说,你们督导医专社区老年人健康教育活动上南阳日报,或者是南阳晚报。我没听清,搜索一下才知道在南阳晚报。落座写一点日记,去找分管社工伙伴说报考高级社工的补救的办法,双手一摊,没办法,你就想着省68块钱,等明年再考一样,不然考不过68块也没有了,这话有道理。早几年,实在拗不过劲就会把老子的话来转寰自己,否极泰来,福祸相依。

一直到领导找过去把简报改一改,要把简报的精神要素和核心理念说清楚就可以了。又返工重改。一直磨蹭到六点零八分,往北看不见独山了。骑上车子回家。在回家的路上突然想到,徐世毅已经至少给我讲过六七次关于联合街挨着孙记板面的那家理发店,一个说是一直理发刮胡子五元,一个是刮胡子只两块钱,还有就是生意很好,都是人挨人,老板也和气。我的印象里这肯定是一些年龄大,从国营理发店出来的老人,传传统统。顺着老路,路上满是桂花香,石像两边的烧烤小吃飘过来诱人的香味,顺着新华路到解放路口,两边的老南阳饭店留下了的念想,都成了老南阳饭店独特的存在。与以前简单的早晚餐店不同,新装修的室内外环境改善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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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路上的人稀落起来,不过拐入联合街,两边的特色餐馆,松针包、南召炝锅扯面、新野板面,每一家都有越来越多的顾客。我探着头找那个理发店。甚至没有看到店名,只是看到店里一边沙发上坐着两三名顾客,工作台前还有一个包着染头的,一个理发的老人,两个理发师没有穿白褂,与想象中的老式理发师还是有差距。如果你唐突进去就自我介绍一通,然后就录音,可以吗?如果是你,肯定想着这人有问题,或者有毛病,或者有什么企图。

我本身想刮刮胡子,原来就是拿着刮胡子刀随便刮一下,还真正的没有刮过脸。原来听说是刮个脸两块,后来才知道是理发刮脸一共五元,单个都是三元。明白了,那就理理发,刮刮脸。两个理发师不过四五十岁的样子,个子不高,一口方城口音。先是洗洗头坐下来一个人给理了一半,记着要走。一个老太太因为希望把头发边理成圆弧型,结果理成碎发,有点不惬意。我没有再问什么,一个理发店里来理发的阿姨说,染发的师傅是老南阳。一看就是五十年代的人,但是说起来肯定要少一个年代,就会问老师你是老南阳吗?今天的老南阳讲老南阳城市记忆讲述人录音整理——

我姓勇,我在东关鸡爪街口,河街与仲景路,住在云子石头夹道。云子石头夹道的石头都忘了。我是1954年,记忆当中,也就几间做生意的小门面坡,下坡路西有两个深院子,跟人家没有往来。后来我回来都七八岁了,小时候跟家里。父亲是解放前都开车,车都在许昌。那时候许昌车队,南阳也有车队,车队在国家的,跟着父亲在许昌七八年。

原来的车站在现在书院学校一片,不是现在县医院边,在粮行街北面,车站不小。上小学时候去做好人好事,跟旅客倒点茶。黄家茶馆,在马家场对面,粮行街南边路东。我小着,没多注意那些事,整天在那里过。三皇庙也没去过。温凉河还是老样子,原来河道窄,河坡大,小河坡大还深。也没去过泰山明山。古路沟,还是那样。解放广场以前是古路沟南菜园。那个地方,还是一个果木园,解放广场。原来有个练武校场路独山大道边起挨着白河。小学上学在一小,在菜市街一个夹道,只知道菜市街东面,现在还在那里。初中在三中,小的时候,六十年代最热闹鸡爪街口。小时候,老是逢年过节,舞狮子,踩高跷。打陀螺,推铁环,别里也没玩啥。

上初中六八年,下城边七里园。七里园大队,叫七一大队。那时候东刘振河、西刘振河。在刘振河前河,猛一下说名字记不起来。我们最后一批在七里园最长,七六年回来,百分之九十九没结婚,结婚里少。参加工作在南阳市建筑公司。勇家,我们在哪里住的时候不长,一自己不多。市建,泥巴匠。八十年代也几百个人,参加工作已经成规模了。那个时候主要是盖房子。市建主要是建房,经历最大的建筑也多是五六层。经我手,二三十栋,不到三十栋也差不多,基本上都在。妇幼保健院、火车站工贸、物资局、老干部局、财政局,还在路还在。就市医院二号病房楼,又盖房子扒了,别的基本上还用着。电业局巡检楼都还在。老城还是那样。就在乎王府山,这边都盖严了。原来的油坊坑也不大,那个地方也背,不怎么去,有时候看电影去。东门十字街,热闹一下。当时在七里园也就是种地,庄挨庄,我们结婚的时候是1979年结婚。武庙坑,比现在大,武庙坑有个庙。

今天收拾收拾头发,在市里面抓阄,明天就开始,十三县市,二十四个队。现在第一个哪个代表队,都是《我和我的祖国》还有独唱《天路》。领唱的是一个在省里得过奖。,原来是退休时候,一起唱着玩。结婚的时候,亲戚不少,二十多桌。我们亲戚也不多。古路沟在校场路,是个老路。我们现在单位退休三千多块钱,退休不到十一年,我的小孩是八零年的。我们小孩是在外地,不在南阳。退休后,瞌睡也不大,四点多就起来,晚上七八点休息,七八点瞌睡,四五点就起来。八点就休息了。当家在锁厂,锁厂工资低,今年涨一下拿两千八。

后记:

零零碎碎,坐在理发店里,快八点还有不少人来。似乎一头头发就如烦恼丝。洗洗头,刮刮胡子,染染头发,一切看起来就会充满生机。理发的老板后来才知道姓张,儿子正在上大二。在国营理发店二三十年,老家是方城清河。聊起来理发,也聊起社会工作,老南阳讲老南阳城市记忆,说起前几天我们和访古寻踪文保团队组织的重走解放路,他笑着说知道。

她说,理发,咱不图名,不图利,干一天吃一天饭。一天就是几十个人,也发不了财,你看几个干活的发财了。不过来这里的顾客倒是不少。我提起宋纪生,理发店的两位理发师说那是辰州堂的脸谱专家,还给理发店送过脸谱,家里房子五百多平方米的占地面积,实际又盖三层一算就知道,一间二十多平米。老两口也好来理发,宋纪生老师的爱人叫小梅。还有老夏,哼鼓儿哼哼的好,还会唱戏,当过剧团团长,有空了可以去找他聊聊。

算有机缘。这里理发的张老师说,原来二月河就在我东面的老军分区房子里住,经常让我给他剃光头刮胡子。我原来不知道他是谁,只是觉得他的头长,圆,觉得不是一般人。后来搬到同乐巷住,也来过两次。听说去年不在了,人啊都是这样。还有白老师,多了。不管是谁,唱戏的,做生意的,出力的,各色各样的人都有,一天站在这里,手机上就一万多步,那也是一个站功,我们也是一个辛苦钱。少收点钱,算是做个公益,每个人都不容易。

联合街依然热闹,桂花香气还在街道上飘荡,和平街一如往昔般安详。过了闫天喜饺子馆,看到强哥院里坐了三四个人在喝茶聊天。顺着中州路回家,天还黑,有点燥热,蛐蛐叫个不停,整理下这些文字记录下来,也算是一天的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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