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么晚了,不如去我那儿吧?”
“好吧,毕竟你一个姑娘家走回去也不安全。”
天啊!身旁的这个女孩儿让我痴狂!她有着飘逸的秀发,秀丽的脸蛋儿,穿着清纯又紧身的学生服,贴显出玲珑有致的娇姿,顺着超短裙,我甚至能依着她裸露在外的白皙大腿,浮想出她性感的胴体!
尤其是她的这身学生服,一副冰清玉洁的气质,她的言语气若游丝,走姿翩然,又有那么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神韵。
没想到这女孩儿这么开放!我真是走狗屎运了!我现在满脑子都在想着等会儿用什么姿势来征服她!完全忘了两个小时之前跟她是怎么认识的!
不过我还不能表现出来,在她面前仍需保持着绅士风度,至少在“进去”前是这样。馅饼儿还没到嘴里,我可不想惹得她一丝的反感,从而出什么差池!
我跟在她身后,深呼吸,努力平复下身的胀起。
我扒过挡路的树枝,“你家挺偏僻啊。”
“你不觉得两个人这样走着,挺浪漫的啊。”
我温文尔雅的回她一个微笑,等会儿让你知道什么叫疯狂!
“哦对了,刚才聊这么多,我都还没好好讲过我自己呢。”她回过头,向我歉意的挑起弯眉。
“愿闻其详。”我耐心的向她示意。其实她无需多言,等会儿便能“深入”的了解。
“你知道吗,你让我想起了我的初恋。”她突然停下脚步,呆呆地看着我。
介于惯性,我不小心“蹭”到了她的腰肢。
触电般的感觉!让我打了个激灵,这娇躯……如此富有弹性、又冷若冰霜!
“哦?”我强装镇定,实则热血沸腾。她的初恋是谁、把我当成谁我才不在乎!相反,这让我更加落实今晚的翻云覆雨!想到这,我恨不得立马把她压在身下!
她笑了笑,继续向前迈着步伐,“我跟阿伟相恋从初中到高中,我喜欢他背着我奔跑时,闻他肩上的汗,喜欢他骑着单车载着我时,紧贴他的衬衫。我喜欢白色,他说等我们结婚的时候,要在红地毯上洒满栀子花。”
她的眼神痴情又迷离,望着没有焦点的前方,甜蜜的笑。
“后来呢?”
“他没有碰过我,他说要把完整的我,留到最美好的那天。我当时很感动,也在心里暗暗发誓,要把初夜献给我的初恋。我一直盼着那天呢。”她笑眉低垂,幸福洋溢。
“确实是个不错的男孩儿。”
我想,这小子一定是个脑残!不过,现在看来他们应该掰了,难道……
她还是处女!!?我侥幸地猜测着,心底一阵澎湃!
“可后来我怀孕了,孩子不是他的。”她面无表情,冷冷说道。
“毕竟年少,孰能无过,我能理解你。”我还以为她有多贞洁呢,真他娘的失望!
她苦笑了一会儿,“那时我才十五岁,不敢跟任何人说,甚至是我的父母。”
“可这瞒不住啊。”
“你不知道哦,我爸死的早,我妈爱我那个继父爱的死去活来,我继父本来都就不喜欢我。至于阿伟,我很愧疚。家庭,爱情,从未让我如此害怕过。那时介于未成年,去医院流产是要通知父母的。所以当时四处借钱,东拼西凑的,去了黑诊所做掉了。结果……”
“结果怎么了?”
“结果手术失败,等我在医院醒来后,子宫被切除了。”她茫然的看着前方,像是诉说着别人的故事,云淡风轻,“所有人都知道了,我被继父赶出家门,也没脸再回学校,更没脸见阿伟了。”
“姑娘,别太难过,谁没有个过去呢,看开点儿,至少还活着呢。”我努力掩饰着心中的不耐烦,妈的废话那么多!
“从那以后,我妈没再联系我,听说阿伟到处找我,可我已经配不上他了,心想,不如让他忘了我吧。我换了联系方式,去了遥远的城市,由于年龄不够,进了一家小工厂打工。拿工资的时候,主管对我毛手毛脚,我势单力薄,无可奈何。”
我开始有点儿厌烦她了,只想走快点儿!因为她的诱惑在逐渐掉价。
“那时候,整个世界都是灰白的,我想阿伟,可是没脸了,对他的爱,变成了我对自己的恨。我觉得这个世界没什么值得我坚持下去的了,我绝望了,我开始在生活中,寻觅能够让我有激情的蛛丝马迹。我堕落了,我混迹在歌舞厅,就着酒精,甩着清醒。在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找到了让我愉悦的东西,毒品。”
“那玩意儿不好吧,戒了吗?”
“被针头刺入的瞬间,就像被阴茎插入的初夜,坠入深渊,无法回头。只是快感跟痛感的区别,两种液体,一样的深度。”
“那你现在还在吸吗?”我有点好奇,我还没试过跟瘾君子做爱,可能到了床上她比我还疯狂,想想还真有点儿刺激!
她摇摇头,看不清她的表情,“那个东西,是个绞钱机,可我需要它,至少它让我觉得,我还活着。我想到一个快速来钱的方法……我开始卖了,我把自己明码标价,无套,很贵。”
高贵与廉价的反差,让我的性趣渐渐消退,觉得她有点儿脏。可又不甘心,毕竟耽误我这么长时间了。我皱着眉头,表情严肃,关怀的说,“回头是岸啊!”
“对,就是你这种表情,那帮臭男人完事儿后都是这么劝我的,端庄儒雅,就像他们拉紧的精致皮带一样。”
我有些尴尬。
她讪笑,“留在我身体上的污秽,刷不尽阿伟的影子,好多次晚上,我都梦见穿着婚纱,跟着阿伟走进殿堂,可红地毯上并不是栀子花,而是白花花的精液,黏住了我的脚,阿伟一个人往前走,没有等我。”她的笑容渐渐消退,眼神哀怨。
我实在懒得听她讲下去了,加快了脚步。
她好像察觉到了我的不悦,“快到了。”
“没事儿,我只是怕你着凉了,外面风大。”
“是啊,风很大。”她声音缥缈,抬高了手,像是在感受着什么,衣物随着她的手臂的撑死而上移,她的短裙上游了一寸。
“你接着说吧,我听着呢。”我的焦点锁定在她的下身。
她用眼角斜了我一下,似笑非笑,接着说,“随着时间的抽离,我以为我能把阿伟忘记,然而现实的远去,带不走脑海里的清晰。我越来越恶心自己,我每一次的宽衣,都侮辱着我们的曾经,就连想起他,都羞愧到了骨子里。能让我身心不再颠沛在淫糜与纯情之间的,唯有毒品。我加大了剂量,与接客的数量,日复一日,浑浑噩噩,醉生梦死。”
“你这样是不行的,你身体吃得消吗?”
“你说的对,终于,我拉不了客人了,也没钱买货了,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皮肤干裂,脸色蜡黄,头发枯糙。”
“唉,何苦呢,不过后来你是怎么好起来的。”
“有一天,继父找到了我,他心疼的跟我讲了很多,意思是他从来没有讨厌过我,只是对我的要求过高,他跪着求我原谅,让我不要再错下去了,他带来很多我小时候的东西,我在里面找到了以前爸给我买的发簪,哇的一声哭了,我对不起我爸,继父安慰着我,拿了一些钱,说实话,我当时我很感动,接受了他的劝导。不过,你猜后来怎么了?”
“怎么?”
她哭笑不得,“后来那畜生把我压在床上扒我衣服!急切的像个小毛孩儿!真滑稽!嘴里还说着喜欢我很久了,而且他可以给我钱。原来所谓的劝导,是劝一个博爱的妓女,变成他专一的情妇。”
“然后呢!?”一股强烈的悸动,充斥着我身体每个细胞!
她饶有兴致的看着我,“我没反抗啊,还高潮了呢,在达到顶点的瞬间,我用我爸的发簪插进了他的脖子,他流了白又落了红,白是罪,红是罚。”
我目瞪口呆!她是杀人犯!!?
不过转眼一想,我跟她可是在人群里碰见的,一个杀人犯不可能这么嚣张,她肯定在骗人。
我觉得这个女的是个神经病,要么就是在耍我,妈的,浪费老子这么多时间!干脆把她强奸了算了!反正又不是没干过!
“到喽~”
我们来到一个未建好的楼前,周围都是空旷的水泥地,这个地方有点儿眼熟,好像以前没有这个楼。
她望着房顶,“那天杀完人后,我换上了好久没穿的校服,上了这个楼顶,爬上了围栏架,想到了一个人。”
“那肯定是你的初恋吧。”
“我想到了阿伟,五年没有联系过他了,想最后听一听他的声音,于是找到以前同学,打听他的电话号码。”她沉默了一会儿,“同学说,他前几天结婚了,红地毯上洒满了栀子花。”
“证明他还爱着你,你感动了,然后下来了?”
“是下来了,不过不是因为他,是因为我的初恋。”
“什么?你的初恋不是他?”
“对啊,我发过誓,要把初夜献给我的初恋啊,我的初夜就是在这被夺走的,我们站的这个位置。哦对了,那时候还没有这栋楼呢。”
“什么!!!”
“我可是一直盼着跟着初恋生生世世,相濡以沫呢,但我杀了人,恐怕没有机会找着他了。所以我打算试试另一种身份,然后,我就下来了啊。”
“等等!!!你的下来……是什么意思!!?”
“就是从上面,下来啊。”她指了指楼顶,接着垂直向下。
我顺着她指的地板,看到一个孤零零的影子。
“而且大叔,你看起来有点儿眼熟哦~”她莞尔一笑,嘴角裂到了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