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巾纸上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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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餐巾纸上写字，写不出
一个规整的爱字，手指
留有墨迹，昏暗的灯光却像
一个猜不透的谜语。关于
你的故事，也是关于我的爱情，似乎
也总是关于你我的曾经，只是
脚步声响起，一切再次
复归于平静。你在我记忆中的
位置，只是关于
一首歌曲，一串脚印，一声
缓慢以深沉的呼吸。对你的爱
总充满杂音，却从我爱你
那一刻起，一直在延续，仿佛光
或电波永不消失，只是
不可能回到过去。天亮的那
一下子，所有的东西
都会消失，包括
纠缠我的梦境，难道也包括对你的
爱意？手中已没有几张
可供使用的纸，虽然年龄老去，磨平的钢笔
却不会老去。你一直
在我的心底，偶尔
跳来跳去，偶尔很安静，像
刚养大的兔子。只是我已感觉不到
自己的呼吸，你在别人的
世界里，也一直在
我心里。或许一切感情
都必须被表述，或许所有爱情
都都必须诉诸文字，你才
有可能回心转意。我却不想你
回心转意，就算你
没有拥有天地，你也有你的
爱情，或许浪漫或许温馨，或许
朴素或许甜蜜，我拥有
一卷餐巾纸足矣，不用来
哭泣，偶尔想哭泣的时候来
写下那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