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刘墉栗子园

听说树大了

就有神灵

我不知道树大

大到了一个什么样的

大  就像这时我抚摸的沧桑

冀望  让我所爱的

爱我


福禄寿喜

凝聚一方安好

在这暮秋的夕照里

因我的到来

裂变出一曲曲

柔肠寸断的祭歌

给了我崇拜的想象


没想到潍河的蓝

蓝的那么纯粹

沉郁  似曾擦肩的那一段忧伤

又把重逢的颜色

涂抹在我的脸上


别在这时试图劝勉

那年那月

那些更远更远的

逆流而上

每一片秋叶都是我

千亿年前的欲说还休

凝噎迟来的

喜悦和苍凉


注:文中的福禄寿喜,乃刘墉手植的四株古栗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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