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明的画板

搁好我的腰包,然后把腰包里的钱放在腰包里。我搁好,一头树从院子里跑了。菜院子,里面种满了葫芦。我爸爸坐在地上,吃一些辣椒。我的小伙伴来找我了,我们去了白色的门里,几个粒子在那画画,他笑得真美,我也要学他。九十三岁的时候,我赋予了我结束的宝剑,我赋予了我诉说什么的拳头,我砸地,地涌起,一股黑泉,喷得我脸变黑了,真好玩。我搁好我的腰包,对同龄人说,钱在腰包里的腰包里。他们笑话我,我不在乎。我只是走,我的身体却在拼命拉我回来。不自由,那些真情实感不自由,自由是光盘行动,你还好吗?听我说了这些又回到了哪里吗?那个故事,点滴中绽开的花,凋零的花,黄色的里面孩子呵呵笑着的花。哭声落在我的手臂上,我按按手臂,一切都好,但为什么就这样开始了呢?一个童话,男主角姓九,女主角姓六,天坐在地的井上,孩子在猪的眼睛里飞翔。我为什么听到教义,吐出绚烂的麻雀,我为什么一跺脚我就从影子拿出手套,不,是羽毛扇。我要自由,身体的自由被身体本身绑架了,就像我出生的岛上,红色的侠客拔出红剑斩杀的却是自己。我来过这里,我终将离开。我问我的胃,你要去哪,它不答,但我知道它心里想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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