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形宇内复几时曷不委心任去留

李士金古代文学课堂教学改革生态述论[1]

      ——寓形宇内复几时曷不委心任去留

 李祥凤   李士金   毛琪惠

 学术批评引入课堂:以批评袁行霈主编中国文学史为例

 “学风文风”[2] 是从古至今人们感慨感叹不已的话题。修辞立其诚,躬行最为关键。袁编“第二章 诗经”有云:《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原名《诗》,或称“诗三百”,共有305篇,另有6篇笙诗,有目无词。全书主要收集了周初至春秋中叶五百多年间的作品。[3] 上文云“全书主要收集了周初至春秋中叶五百多年间的作品”,这让读者感到,《诗经》中还有其它时代的“作品”,《诗经》收入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五百多年的诗歌三百零五篇,小雅中的笙诗六篇,有目无辞,不算在内,这是学界共识,袁编却要标新立异,其实不当。

 袁编云:事实上,早在孔子的时代,已有与今本《诗经》相近的“诗三百篇”的存在。孔子对“诗”作过“正乐”的工作,甚至也可能对“诗”的内容和文字有些加工整理。但说《诗经》由他删选而成,则是不可信的。整理编定《诗经》的人和具体情形,今天已无从得知。可能周王朝的乐官在《诗经》的编集和成书过程中,起了相当重要的作用。大约公卿列士所献之诗,以及采集来的民间之诗,最后都集中到王朝乐官手中,乐官掌管的诗一定很多,整理编选其中的一部分为演唱和教诗的底本,是完全可能的。[4] 袁编一方面说孔子也可能对“诗”的内容和文字有些加工整理,一方面说《诗经》由他删选而成,则是不可信的。试问“加工整理”难道不包括“删选”的编辑工作。袁编用“加工”一词尤其不妥,这是说孔子对诗歌文本进行了改写。袁编云:事实上,早在孔子的时代,已有与今本《诗经》相近的“诗三百篇”的存在。这句话与后文没有逻辑关系,是错误的。孔子时代时限有数十年,孔子成年后尚有半个多世纪!袁编为了表示自己“出新”,把学界常识改头换面加以编写,结果往往不伦不类。游国恩等编《中国文学史》云:汉代的学者也还有人认为《诗经》三百篇是经过孔子删订而成的,例如司马迁就曾说过:“古者诗三千馀篇,及至孔子去其重,取可施于礼义......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史记·孔子世家》)弦歌诗章可能是事实,删诗的话是不可信的。《诗经》最后编定成书,大约在公元前六世纪中叶,不会在孔子出生以后。孔子不止一次说过“诗三百”的话,可见他看到的是和现存《诗经》篇目大体相同的本子。而更重要的反证是公元前五四四年,吴公子季札在鲁国观乐,鲁国乐工为他所奏的各国风诗的次序与今本《诗经》基本相同。其时孔子刚刚八岁,显然是不可能删订《诗经》的。《诗经》在先秦典籍中只称为"诗",汉代学者奉为经典,这才称作《诗经》。[5]

 将近半个月的时间把《归去来兮辞》做了充分的备课

“古代文学是古代人民社会生活生动形象深刻的反映”,这是李士金老师第一节课教给我们的。当时对这句话并没有很深刻的理解,但当学完整本书以后发现,我们所接触到的所有名家篇目全部都是他们在所处的时代下所产生的具体的生活描述和情感表达,即所谓的“创作皆来源于生活”。生活经历和阅历的不同,所创作出的作品也是千差万别的。正如李白大多数的作品中所刻画的形象大都是豪放洒脱,自由奔放的;而杜甫的作品大都是反映生活疾苦。杜甫的形象也是忧国忧民。在一个人一生中,总会历经曲折和坎坷,没有人可以保证一帆风顺下去,所以在生活的不同阶段,一个人所创作的作品也是不尽相同的。正如李清照的词在南渡前,多写闺情相思和悠闲的生活,而南渡后则抒发故土之思、凄苦身世等等。经历和阅历的不同会让人不断地成长,也会给人带来不同的生活感悟,这就是“古代文学是古代人民社会生活生动形象深刻的反映”。古代文学课堂于我而言是自觉学习、自主学习、自由学习,是一个以学生为主体的课堂。经历了多年的应试教育下的学习,其实刚开始以这种形式上课还是不太适应的,我们要从一味的接受知识变成自己吸收知识,并且将知识以自己讲课的形式传递给其他同学。这不仅考验个人学习能力,还需要有综合素质能力。对我来说任务很艰巨,要在课后花很多时间和精力才能完成好。环境是可以改变人的,处在什么样的环境下学习,便会有什么样的学习氛围,在这样一个以学生为主体的氛围下,每一位学生都在自发地学习,这和老师一味地灌输知识是截然不同的。我很感谢李老师给我们这样的机会锻炼自己,突破自己,让自己大胆的表现。在准备我第一次课堂展示时,我是很忐忑的。我讲的内容是陶渊明《归去来兮辞》,将近半个月的时间,我都在查阅陶渊明的介绍,作品等,并把《归去来兮辞》做了充分的备课。按照李老师的要求,制作课件要字大,突出重点,并且要有信息量,讲课时要声音大。在讲课展示的过程中,原本的紧张担心都没了,顺利的完成了展示,展示结束后,李老师点评我:“声音很大,讲的简洁具体,信息量也很大,很好。”当然也指出了我其中的存在问题——我在解释“审容膝之易安”时,“容膝”解释成只容得下膝盖的房子,李老师告诉我这里的“容膝”指的是房间很小。虽然对“容膝”的解释只是一个小细节,但细节决定成败,不管做任何事都要注意考虑全面,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小细节。老师对陶渊明十分敬重,阐释了“寓形宇内复几时,曷不委心任去留”的天地境界,但也指出了诗人的缺陷,饮酒过量,使得自己的遗传生命质量下降,几个儿子都有些弱智。第二次展示是在班级自行组织的古代文学座谈会,展示的内容是郑光祖的《倩女离魂》,虽然没有老师的指点,但我觉得要比上次展示完成得好。李老师常说:“要在名著的海洋中游泳”,读书会让我们提高修养,腹有诗书气自华。“要感兴趣学习,学会学习,有理想的学习”、“不愤不启,不悱不发”等等,让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话是“一定要能够把迎接考试作为一种特殊的学习、深化巩固古代文学知识的过程,一定要有宽广的胸怀,要学会合作。”这次考试对我来说真的很特别,我参与了复习资料的整理,本来想考试就按照我自己掌握的知识,抱着考过60分就可以的态度,但在临近考试的几天被我上铺的江婷婷同学感染,她一直在温习思考复习资料,睡在她下铺又坐在她旁边,在这种形势下我也开始阅读思考复习资料,我们一宿舍都在认真准备着考试,生疏的知识点一起背,互相提问。这样一起复习,互相合作,一起准备考试对我来说是第一次,感觉复习很轻松、很快乐,一点没有考试的压力,在考试的过程中很享受,我相信我们宿舍在这次考试中都会取得不错的成绩。 总之,在古代文学课堂我收获了很多,体验了很多,学习到了许多知识,做人的道理,综合能力得到了很大的提升。虽然对李老师很多的话不能做到完全理解,但我相信,在经历更多体会更多后我会慢慢理解这些话的深义。最后还要感谢李老师对我的指导和教育,这堂课我也会铭记。( 0113150016 李祥凤)

阮籍《夜中不能寐》:薄帷鉴明月,清风吹我襟

 本学期上了历代文学作品选这堂课,是学习从先秦到明清三千年的文学,这是一个浩大的工程。犹记得第一节课的时候李士金老师就给我们讲了古代文学是古代人民社会生活生动形象深刻的反映,通过一学期的学习我收获颇丰。李士金老师还说课堂上每个人不是听众而是课堂的主体,所以李士金老师通过让每个同学上台演讲师生共同讨论来使同学们深入了解这些优秀的文学作品。本学期我一共上台两次,第一次我讲的是课本上第138页阮籍的咏怀诗的第一首《夜中不能寐》:“夜中不能寐,起坐弹鸣琴。薄帷鉴明月,清风吹我襟。孤鸿号外野,翔鸟鸣北林。徘徊将何见?忧思独伤心。”我深刻的记得李士金老师说过的要在名著的海洋中游泳,所以我通过对古诗讲解来介绍阮籍的生平和其所处的时代背景,再由其生平和独特的社会环境引申出阮籍的忧思到底是什么?第二次我讲的是吴承恩的《西游记》。我首先简要的介绍了作者和时代背景,然后结合文本介绍了作品中的四个主要人物,通过其性格介绍其所代表的社会群体。李士金老师的课堂让我收益非常。两次上台演讲也锻炼了我的表达能力和理解能力,是非常宝贵的经验。李士金老师曾经在课堂上说过要感兴趣学习、学会学习、有理想学习。这句话让我明了正确的学习态度和学习方法,我也会将这三句话贯彻到今后的学习中去。(0113150023 毛琪惠)

结束语:担负起传承圣贤文化之神圣历史使命

 文学家传承文化的成功要素值得探究。红颜知己的深切理解,是曹雪芹《红楼梦》创作成功的要素之一。去遥想二百年前伟大作家曹雪芹的红颜知己对他创作的深刻影响,那是一件很麻烦的事。那么,我们又为什么来谈论这个问题呢?因为我们有这样一个见解,就是认为伟大作家曹雪芹人生中的红颜知己对他创作成功《红楼梦》关系非小,可以说是一个重要的因素。同时,由于雪芹的远见卓识,他的红颜知己一定不同凡俗。[6] 脂砚斋等人评点红楼梦的信息告诉我们,曹雪芹的亲人很理解他的伟大创作过程,这些亲人有的是他的长辈,有的是他的同辈,有的则是他的妻子。曹雪芹后来娶了“新妇”,这位“新妇”即可能是他的风尘知己,红颜挚爱。没有前妻和新妇这些红颜知己给予作家的关怀和温暖,很难想象能够有《红楼梦》创作的最后成功。

                                                                                                                                                              本期编辑:韩雪


[1]致谢:本课堂教学改革得到淮阴师范学院朱汉清、周桂峰、施军、赵宜江、周平、李相银、许芳红、杨颖、陈年高、孙义清、陈华东、赵科印等各级领导的大力支持和帮助。受到江苏高校哲学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基金资助(2015ZSJD010),江苏高校品牌专业建设工程项目资助(PPZY2015C205)。

[2]颜庭磊,李士金.朱熹文学研究引文错误与学风文风关系研究[J].中国文艺家,2017(11)

[3]袁行霈主编《中国文学史》第一卷,高等教育出版社,2014年5月第三版,第54页。

[4]袁行霈主编《中国文学史》第一卷,高等教育出版社,2014年5月第三版,第54-55页。

[5]游国恩等编《中国文学史》(一),人民文学出版社,1963年版,第31页。

[6]参见李士金著《中国古代小说社会心理分析》,中国文联出版社,2000年版,第172-17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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