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又不似,我何尝领会了小满

蝴蝶飞在高铁的车窗外面

更远点,这趟火车驶向的第九个春天

蝴蝶飞在谚语的这一面时,南美洲的喊叫

爆炸了。大陆架把抒情填平了


是五月既不可逾越,蒸腾上来的暑气

显示了麦秸的光滑

已经没有具体,已经失去了艰难

土地所有权发生了偏执


日子是要让我们活下去的,流水和花朵

是我的两翼。小满则溢时,就是聊胜于无的

短叹及长吁,足够让人感到窒息

为了完成守望,但一旦,我没有履责


是不是会成为修辞的反面

气氛多么板结,一打开啤酒瓶子

泡沫就洗干净了她漂亮的胸部

毫不猥琐,千余年来的农耕就如此演变成了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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