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树下的理发师为你服务。

“馒头,长面馒头”

“长沙臭豆腐,剐凉粉”

“柴火烤红薯,烤苞谷”

就这么重复的吆喝着,好像一切都不会再有多大改变,不会停止,也不会走的太远。说笑的人成群结队,少年们头发蓬松衣不系扣,是他们印象里的帅气。小时候住的弄堂里,那座瓦砖房还安好于此,只是那时殷勤的房东老奶奶和老爷爷是否健在,采蜜的蜂有没有依旧记得回家,还会不会因为楼上的孩子调皮玩弹珠声音饶人而在楼下呼骂。房子旁边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空地场子,有乒乓球台,有篮球架,4点半准时下课的孩子会在那里和好朋友玩耍,打乒乓球 跳绳 爬篮球架 乐此不疲,日复一日。那个主营麻将馆副业卖零食的店子还开着,昏暗的房间一桌牌友。老板偶尔也在其中,有孩子拿着五毛钱买了两毛钱的东西再等老板打完这把牌来找钱,孩子已经等不及撕开了零食开吃,不大口而是吃了一小口就握紧了开口处。

头发没日没夜的生长着,看,上个月刚理了个平头,现在耳边的发又杂乱不齐了,走到熟悉的老师傅那,开口就说“这次尽量剪短点吧,尤其是耳朵边的头发”-“好嘞”一件黑布飞贴在我身前的片刻,一阵风,吹落了我面前这颗树的叶子,黄叶飘落,原来又是一年秋天,而这是离开的季节。

街道还是那个看得到尽头的街道,公交还是那个收半价五毛钱的公交。只是我走路的速度快了显得街道更短了,只是我已经高出半票线太多太多了,只是现在的我花着高出记忆4倍的钱在满足小时候要不来的东西。可是如今我短寸舒张,你的长发又怎样。

好像故事,从来都不知道始于何处结于哪。比如:你说你不饿,我们去吃东西吧,我说不好,那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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