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穹 踏上征程
造船厂零零散散的收尾声。
归来时,银色巨大的海神雕像安装工作已基本完成。金发一等侯带了满心愉悦归航,所有船只均已准备妥当。现在的船队已具备相当的规模,不但人员、名望以及黄金的储备业已逐渐走上正轨。这里的修道院听说不错,金发一等候开始了她的人员培训计划。
什么?
培、培训?老子不干!
那些孔武有力四肢发达却脑袋空空的精英们发了愁,他们只懂得运用手中的兵器,对于学习这件事,有说不清的恐惧和厌烦。然而,孤狼此刻却淡淡一笑,把修道院的好处仔仔细细讲了一遍,那些将领们纷纷被说服,乖乖地跟着去了。
一周之后,孤狼、白幽灵和其余精英陆续从修道院返回。
学到的东西真不少,礼仪、航海知识以及谈判技巧。除了个别脑袋十分愚蠢的小精英外,其他人都受益匪浅。
于是大伙开始慢慢交流了。
孤狼偷偷地说:“你瞧老大话都变多了。”
白幽灵点点头,很严肃。
孤狼叹了一声,拍拍白幽灵的肩膀说:“你没事别老带口罩,省的放不出屁!”说完他就走了,留下白幽灵自己一个。庞大的舰队航行在辽阔的海域,许多天过去了,白幽灵终于也有洗口罩的那天。这天的对话是这样。
“你口罩洗了?”孤狼找茬。
……
白幽灵不搭理。
“我曾经一直以为你的唇口有痔!”孤狼笑了,上气不接下起,却不知自己阳气上冲,阴阳失调,嘴上已起泡。
“看看你这里才是!”白幽灵一指孤狼的嘴巴,不屑地。
“其实这是水泡。”孤狼笑着狡辩。
“水泡痒吧?所以你一定经常扣屁眼。”
白幽灵诡异地笑着。
他是个极度严肃的人,从不善于讲话,也就很少笑。
这一笑不当紧,却诡异了起来。
孤狼的老脸一阵红一阵青,作为老年人,他真有点恼火,两人迅速拉开架势,“乒乒乓乓”就较量了起来,只见剑影纷飞,木桶被切得碎沫四溅,孤狼胸口挨了一脚,他一个扫堂腿,白幽灵摔了个狗吃屎。两人爬了起来,准备继续下一回合。
“呜……夺”
沉重的破空声,一杆标枪像箭一样飞来,牢牢钉在二人之间。标枪落地,二人快速拉开了距离,喘着粗气收起了武器。
金发一等候沉着脸从二人中间穿过,背着手走进了船舱。
“欧NO。”她叹气:“两个蠢货!跟我来。”
宽阔的作战室,金发一等候翘着二郎腿,桌子上摆着一封邀请函。
这是?
明白了,是国王的邀请。
一行数人,在黄昏时分抵达了巍峨的城堡,卫兵早已接到通知,马车已准备妥当。
王宫内,气派的餐桌前,寥寥几位。琴手独自一人演奏着令人愉悦的乐曲。虚弱的老国王端起名贵的高脚杯,示意大家喝一杯。
酒过三巡,曲声华美,令人的思绪飘荡。
国王道:“侯爵,您对战舰的规模是否满意?”
金发一等候略一沉思说:“回尊敬的国王陛下,一切十分满意,您今天邀我过来,一定不会是为了装修配置的费用。”
“我的确不是,那用不了多少金银,我叫你来,自然有原因的。”国王的脸在灯光下似乎有些神秘,他淡淡地笑着挥了挥手,用黄金的刀具优美地切下一块牛排,细细地嚼着,似乎十分享受。他端起高脚杯,缓缓地踱着步子说:“国家的日子倒还平静,只是这海上贸易嘛,还得辛苦侯爵多多开拓,据闻东方帝国地大物博,红夷国的舰队,似乎已经开了一个局面,而我国的出口贸易,似乎这些年一直不景气。”
“哦?您的意思是?”金发一等候所有所思。
国王叹了一声,指着餐桌说:“侯爵看,这些水果,是遥远东方的产物,十分可口,我国的人民十分喜爱,甚至,我国的财富外流过多。那些红夷的舰队,深谙人民的喜好,大幅出口这些到我国。而我国的产品,却很难销往东方,我只怕长此下去,贸易的差度会逐渐加剧,所以,侯爵,可否委托你,开辟新的航线?”
“去哪里?”金发一等候一愣,这是一次好机会。
“随我来。”国外带路,众人来到国王的议政大厅,一副精美的地图挂在那里。国王指着东方一块靠海的海港说。
“就是这里,东越。”
“东越?”金发一等候拧着眉毛细细盯着这份详细的地图。
“我会送你一份拓本,卫兵何在?”国王传唤着,卫兵急匆匆走了进来,捧着一个长长的纸筒,还有一个精美的盒子。
“哦,这个是?”金发一等候露出笑容。
“这叫做望远镜。”国王打开盒子,取出一只精美的长筒,一拉,那长筒伸了出来,国王演示了一遍说:“这是个好东西,我可以借给你,用这个东西可以看得很远。”
详细的海图,精美的装置。
金发一等候十分满意这些东西,想到海疆的开拓事宜,她觉得人生充实了起来。“那么,如您所愿,尊敬的国王陛下。”金发一等候收下这些后,行了一个贵族礼。
“好啦好啦,如果顺利开辟航线,我将亲手为你授予大公爵的称号。”国王很开心。
“所您所愿,陛下!”
猎猎的海风吹拂着,带着事业的使命,金发一等候亲历亲为检查了每一艘船只的状况后,在一个起风的日子里,向着东方启航。旗舰之上,船帆鼓动着,每个人都信心满满。
孤狼和白幽灵还在较着劲。
“你其实开不起玩笑,嗖答丝乃!”白幽灵指着孤狼。
“MY GOD,好久没打架了,只斗嘴,岂不无聊。”孤狼交叉着双手,一副不认账的样子。
只见孤狼从怀中摸出一瓶酒,抛给了白幽灵,白幽灵伸手接过。“上好的白兰地,但愿你酒量不会太差。”孤狼笑了笑。
“你是说自己吗?……”白幽灵眼睛亮亮的,拧开盖子,大大地喝了一口。
“要西。”白幽灵轻叹:“老头,你的酒量很好吗?”
“NO,NO,事实上我的酒量好得很呢,你这个八嘎。”孤狼又摸出一瓶酒,拔掉木塞,一饮而尽,将酒瓶抛进大海。沉默了一会,孤狼凑了过来,低声说。
“喂,你看看那个高丽的思密达,他最近好像有些心不在焉。”
白幽灵顺着孤狼的目光看去,青虹高高地站立在瞭望台上,头带飘飞着,那半透明的斗笠遮住了他的脸。
“我们不过走了几天而已,不必疑神疑鬼。”白幽灵继续喝酒。
“要西,虽然不如清酒,但白兰地味道也不错。”
白幽灵似乎酒量并不太好,眼睛已微红。
“听说你师傅是个厉害角色,有没有传授你什么好玩的本事?”孤狼说。
“你想看什么?”白幽灵笑笑。
“OH,我想想,比如把自己凭空变没有,分身术什么……”
嘭!
“……的。”
孤狼咽了一口口水,望着一股青烟升起,白幽灵已不见了。
“沃特额法克。”孤狼撇了撇嘴。
夕阳下,船帆鼓动着。
作战室内,金发一等候靠着椅子,已进入了睡眠状态。孤狼走了进来,将一件大衣给她盖上,轻轻叹了一口气。一别数年,昔日的少女,如今已成长了啊。
虽然不知前方,命运会如何。
但这个倔强的少女,似乎给了孤狼巨大的勇气和信心。她一定会是个出色的领袖,注定要在这个时代里崛起。他会誓死跟随她,像父亲一样保护她,陪伴她接下去的旅程。
阿廖沙,愿你照耀在主的圣光里!
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