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里空气像凝固了一样。两个新人各自可怜的蜷缩着身子。金莲实在接受不了眼前这个丑陋的男人,新郎官小狗被金莲这一打,下面再也硬不起来。他有些恨金莲,同时他也明白:这不般配的婚姻是大家欺骗了金莲,得到金莲的认可需要时间的磨合,自己一定好好对待她。
金莲心里充满着怨恨:恨自己的表姐,恨自己的大伯,是他们为了钱财把自己卖了;同时她也同情怨恨老孙头爷俩。该怎么办呢?金莲一时没有注意。
夜深了,两个年轻人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迷迷糊糊入睡了。
早起,老孙头多少年来养成的习惯。二十多年来,老孙头当爹当娘,洗衣做饭样样做的有模有样。
听到厨房里做饭的声音,看看蜷缩在床上的男人,善良的金莲心里感到愧疚了。她犹豫了一会儿,心想:唉,认命吧。
金莲来到厨房看到正在做饭的老孙头,她轻轻地说:“您忙别的,我来做饭。”
老孙头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他不知怎么和这飘亮美丽的儿媳妇说话,愣了半天有些结巴地说:“好,好孩子。”
饭后,老孙头和儿子到蔬菜大棚去了。二茬西红柿快要采摘,这活还得忙几天。
难道这就是我的家吗?我的一生就和这男人捆绑在一起了吗?金莲独自坐在床边,苦苦思索着。可,这有什么办法啊!
可怜的金莲泪水满面,她是多么的无奈啊。
敲门声把金莲从痛苦的思索中唤醒。来人是金莲的表姐李媒婆。
“表姐来了,”金莲礼貌性的打了个招呼。
李媒婆见金莲一脸泪痕,用开导的口吻说:“金莲妹子怎么不高兴呀,别想不开,表姐我怎样?你表姐我年轻时也算得上很标致的一个人儿,还不是嫁了你姐夫那死货一样的男人,可我这一辈子活得不是很风光。”李媒婆点了烟,吸了一口,轻轻地吐着烟雾笑着说:“俗话说得好‘不图猪,图猪栏’,你看这房屋多气派。你男人孙华(小狗)人又老实厚道,这家还不得你说了算,这往后的日子还不由着你爱咋地咋地。”
李媒婆用手轻轻拍了拍金莲的肩头又说道:“唉,这女人啊,可别活得太死心眼了,家是家,爱是爱,丈夫是丈夫,男人是男人;只要想开些就什么都有了。”
李媒婆云山雾罩的一番话金莲隐隐听出了些弦外之音,金莲感到惊讶,她沉默着没说什么。她能说什么呢?骂她?感谢她?这一切的根源在自己的命苦,怪只能怪自己那贪财的大伯,可大伯太缺钱了;大伯养了自己十几年,得些钱也是应该的。自己一个弱女子能改变什么呢?听天由命吧!
金莲心里多少轻松些。晚饭时金莲主动把碗筷收拾的干干净净,老孙头看着儿媳妇收拾饭桌的麻利劲儿,心里很是高兴。
忙了一天的老孙头,吃完饭就睡下。小狗洗了一身的脏臭,来到新房,看着坐在沙发上默不做声的金莲,就像一个饿久了的乞丐守着美味佳肴却不敢动筷去吃。许久,小狗壮着胆子来到金莲身边,伸手拉了金莲一下:“睡吧。”那声音轻的金莲似乎听不到。金莲有点可怜小狗,可她还是坐着没动。
小狗拿来一瓶白酒,对着嘴仰头喝了起来。金莲伸手夺过:“你要喝死呀。”说完自己喝下了剩下的半瓶。她豁出去了,认了。
金莲喝下半瓶白酒,头脑晕乎乎的。她上了床,脱了外衣,一头倒在床上。
小狗醉眼朦胧,看着躺下的金莲:修长雪白的双腿,起伏的胸部两簇小峰罩着粉红,粉红的三角遮盖着隐秘处……
小狗按捺不住,急急关掉灯,脱了个精光扑了上去。饥渴的小狗抚摸着,亲吻着。第一次被男人抚摸的金莲轻轻呻吟着,心里期待着那最美好时刻的到来。
小狗折腾了半天,怎么也无法进入,最后精疲力竭的到下了。金莲感到一片空虚,一片失望,一片茫然……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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