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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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很累。

黄金例会、800体测、代课、洗锅。

原是想整宿舍的,可是偷懒爬到了床上,写说服自己的文。

黄金

学长的手在抖。

这是今天开会时我偶然发现的,这个大男人,平日里可以在自己的小说里恣意漫游,看似毫不在意,排除病理可能,我们的头儿,居然手抖?

话说回来,十几双眼睛在盯着你,紧张总是会有的,只是我坐于侧位,没有到那个“风口浪尖”的位置,所以无法体会到。

体测

跑800,这是一件让很多女孩心悸的事儿。

跑前怕,跑中挣扎,跑后抱怨、解脱。

这是我最直观的感受。有一次和子杏儿探讨,为何有人能那样热爱跑步,跑步这么累、这么难受,他的多巴胺究竟如何产生?

结果是,“跑步者感到开心是因为终于跑完了。”我们打趣儿到,这倒有些像乡里人嘲笑文化人了。

代课

我打了滴滴过去的。

刚下车就听到一声呼唤,遂回头看,一个肉肉的小不点儿闯入视线,哒哒地朝一辆车跑了过去,泪水一下子溢出来。

之前上培训班,爸妈也是这样接我的,我每次一看到家里的车就很开心,好像突然有了归属,每每都会奔过去,生怕爸妈迟一点看到我。

可现在,来回滴滴,司机就是完成任务,把我从A点移到B点。没有人问我饿不饿,今天怎么样,表现得好不好,有没有乖乖。

不到五秒钟,我马上拭去冒出来一点的泪花,走向代课点,毕竟我是老师呐,叫小朋友看见怎么一回事。

得知姐姐是上戏的,或许是她太美了,或许是自己真的不够好,在她面前,我很虚,我会从一个实实在在的百分之百弱化到忽高忽低吧。

内心渴望被认可。

我习惯了在1楼下,可是她开了车。我差点出口提醒她,这是-1,有走错吧?

大概是敞篷的吧,窗户没有边框,我看到的第一眼在担心,我该什么时候上,现在还是等开出来,车门朝哪个方向开?

姐姐问了我不只一遍是否饿了之类的话,我却反复说不饿。成人世界里的潜台词,有时候我事后懂,但是大多时候在当时根本分辨不来。

我有点怨自己,可是怪自己什么呢?不够成熟?还是不够世故?

任务随之袭来,担子也即将落下来,我总是被牵着走的那个,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我的风格我的主张呢?道且长,还需慢慢树立,哪有那么一帆风顺坦荡如砥的路?

姐姐已经很注意了,可是那种居高临下之感,我好像无可复加地给了小朋友。

这是难拿捏的分寸,也是我难受的点。我想对她们好,她们并不是干事,不是学妹,而是在编辑行业里比我晚踏入一年的孩子。

我说小金子逻辑乱,我又何尝不是呢,她说做学姐难,学妹压力又哪里不大呢。

说了些什么呀,没整宿舍,文字也是乱七八糟胡言乱语的。

那姑娘就早些睡觉,然后早起,上中文课、乐理课、秧歌课、排练妈妈,去图文、整宿舍。

最近总是做一些奇怪胡乱的梦,有的让人害怕,有的让人生气,醒来虽什么也不记得了,但当时的那份委屈,那份嘶吼,还是会若隐若现地想起。

今晚,我不想做梦,就想干干净净地睡一觉;可我也想做梦,在另一个奇妙的时空生长。

因为我跑得特别吃力,因为我声音如何都发不出来,因为我拨的号码永远乱序,所以我说,这是梦嘛。

有没有一天,我梦到这些,但我其实是已经醒过来的呢。这样一想,梦到可怕的梦其实没那么难为了。

毕竟,还好是梦,我只需要醒来便可以战胜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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