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说是小黄书了!谢谢!更别告诉我你看懂了!——《刺杀骑士团长》

《刺杀骑士团长》


在看这本书之前,先来看村上先生。

至今来看,村上先生被称作“诺奖常年陪跑者”,这也必然是村上春树先生的一件憾事,也不禁让我想起了前几年激动地拿到奥斯卡奖的莱昂纳多。算是另一种褒奖,村上春树先生分别在2006年、2015年摘得了卡夫卡奖与安徒生文学奖,这也算是整个世界对他对文学界贡献的一大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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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上春树,图源自百度百科


再来说《刺杀骑士团长》。

不得不说这部书在两年年前初读的时候并没怎么读懂,第一时间买来阅读,却感到又些晦涩,现在重读一遍,感觉明朗了许多,因而做读书笔记,但我肯定还会再读一遍,再做一次读书笔记,或许是在明年。

若是从《刺杀骑士团长》中去看村上春树先生的写作风格,《刺杀骑士团长》给人的感受比马尔克斯的魔幻现实主义还要微妙,会令人感到更深一些的不适。文中现实的人物、非现实的人物、现实的事件与非现实的事件全部交织在一起,再加以出于现实世界的第一人称视角的叙述,不免让人怀疑这简直就是魔幻,当然这样的构思也应被算在作者个人的写作风格以内。

除此之外,就是曾与同学们谈论的被我们称为“村上春树式灌水”的文风,村上春树先生常在文章中对一些似重要不重要的内容展开特写,简单的,也要有几个逸笔似的形容词加入。想必看过《刺杀骑士团长》的读者都会对书中多次出现的那杯水有着深刻印象——一杯剩下十六分之一的水。有些更专业的人士解释说这也是村上先生作品受到极大欢迎的原因之一,至于我的功力,还看不太出这是怎么一回事。

对于这本书的内容,我极其倾向于“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的说法,这部书在我看实在是太“玄”,各种书评没有什么能让我满意的说法,在此就说自己的看法。

这部书分为了“显形理念篇”与“流变隐喻篇”。讲述“我”与妻分手后,因朋友父亲住进疗养院而无人看守的房子,无意中发现了朋友父亲所绘的《刺杀骑士团长》。在原本放弃以作肖像画为生的方式后,因一位突如其来的免色先生的高价,重拾肖像画。“我”因在深夜常被地下传来的摇铃声惊扰,依靠免色的帮助,掘开地下的石室,找到了铃,也将骑士团长——称自己为理念——释放了出来。在与免色深度相识后,免色告诉“我”他曾经的未婚妻与别人结婚后,留下了自己的后代,即使这件事不能确定。并希望“我”能够再为免色的后代——名为真理惠——作一幅肖像画并给予免色。随后即是真理惠失踪,在骑士团长的诸多指点下,“我”从朋友父亲的疗养院进入了理念的世界,却从被掘开的石室中返回,真理惠失踪后也平安归来。最后,小说以我与妻子复合及因我的离开,朋友父亲的房子失火告终。

接着是我的看法。

读懂这本书极其关键的的一点是要找到基于“隐喻”,如何将诸多事物联系在一起。书中所讲的理念,没有固定的形式,几乎可以比喻成有灵性的虚无,小说里雨田具彦(即朋友父亲)夜班来画室看画,“我”在睡梦中与千里之外妻子的结合,几乎都可以是看作在理念的驱动下形成的。而更为深刻的隐喻,则是将很多没有干系的事物联系在了一起。

最开始“我”所回忆的妹妹路所前往的那一条窄洞,石室中的封闭黑暗环境,还有我在隐喻世界中进入的那条窄洞,这三者极容易让人产生联想,“事物与事物联系在一起”;无独有偶,“我”喜欢胸部较小的女性,而年幼逝去的妹妹与秋川真理惠都具有这一显著特征,且作为青少年女性,都在思考胸部变大的问题,这两者仍极易给人联想;作者甚至在书中给予了读者极为明显的一条提示:在“我”刺杀骑士团长,长面人出现后即将离开时,询问我“但愿要找见的那个什么什么人,是叫小径的吧?”,这其实就已经将“我”的妹妹路与秋川真理惠联系在了一起。

如果顺着长面人的话深看下去——毕竟是他提到了双重隐喻,他谓之危险的东西——双重隐喻实际上象征着隐喻的更深一层,也就是需要我们借着双重隐喻来看诸多的隐喻。就像路与秋川真理惠联系在一起,表面上并不能有什么联系,而这两者之间都象征着“我”内在的、不易察觉的恶,这种恶可以算是性交往方面的一种恶。这样顺着看,就会有更多讲得通的地方:

首先是“我”形式上实施性虐的女子与白色斯巴鲁男子,前者是“我”恶的表现,而白色斯巴鲁男子所说的“你小在哪里干了什么,我可是一清二楚!”可以说是一种警示,在外表——或是说形式上,像是人的恶本身。

其次是那个女子的阴部、唐娜安娜让“我”进入的洞、石室与我自己引入的“新生”概念的联系:文中写“我”审视自己画的石室外部——青草上沾着雨水的画面,以及作者的另一提示:“我”在洞中不适难忍时想到了那个女子的阴毛像沾着雨水的的草丛,这就是在暗示石室与女子阴部的关系,而我通过极为狭窄的通道进入到石室,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的是妇女的生产(当然是顺产),进而可以用“新生”这个概念来阐述。这可以说是“我”在隐喻的世界中,在这诸多方面的促进与影响下,得到了“新生”,摒弃了原本的恶。

最后是作者安排的结局——“我”与妻子复合在了一起,这可以说是经历了一些恶以后又重新回到了正轨上,也必然是作者想要表达的——摒弃恶。

再来看免色与雨田具彦这两个人物,这两个人也有各自的恶,当然,村上春树先生肯定会将这些恶在小说之内抹除掉,免色对于法律上并非自己女儿的秋川真理惠近乎着魔一般不妥的爱,算是被“我”打除了——“我”甚至未将秋川真理惠的肖像画画完,就将其送给了真理惠本人,而非像承诺的那样,给予免色。而雨田具彦,毋庸置疑,《刺杀骑士团长》就是他借以摒除二战时期法西斯恶的表现。类似的,我也是通过一幅画——《白色斯巴鲁男子》摒除了这种恶,而最后,这两幅画被一并在失火中烧毁(也可以认为失火事件是村上先生故意安排以凸显主题的——为使其不那么荒唐,小说的开始就提到了雨田政彦对失火的担忧)。也就意味着将“双重隐喻”“永远地”封印了起来。

当然,这些也都是基于个人的认识与阅历(浅得很)对这部书的理解,大抵一定会与作者的想法有偏差,我本身也是一个语文阅读理解做得不好的学生,聊以与各位交流,盖当消遣。

另:

这篇并不好,前面更像是针对于未读过此书的人,向他们推荐这本书的。也因此没有描述细节——即使它们在理解“理念与隐喻”时极其重要——未读过此书的人想必就难以理解了。后面的部分就更应该是给读过这部书的人来看,希望彼此的想法能够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刺杀骑士团长》书一图摄于iPad Air,不甚清楚

村上先生照片:图片来源:百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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