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

今天,手指的暂时失控,僵硬疼痛,麻木至极。让我想到的是残疾人的不便,那只是种外人瞧见的不便,而我们必须学会如何灵活运用残肢!

手是四年前断掉的,手有被神奇的骨科主任安回去!那年我们无条件选择分开,我是冷静的接受了,他绝决的甩门提起行李奔赴云南,有两个孩子,每人各带一个。我知道他的愤怒,他的隐忍,爆发还是爆炸?我一直很清楚他坚持不了多久,近七年之痒还有些时日吧(我就这样找着他想分开的理由),听歌会流泪,白天像女汉子样忙着父母布置的作业,父母对他的讨厌渗入到生活的点点滴滴,丝毫没想过他会拥有丁丝的优点。

我是离开过爸妈同他家人一起在云南生活了五年,简易的木板房在我眼里是寒舍,挡雨降暑,简单干净明了就很好!要不是公公肝癌,孩子择校,也不怎么想回到家乡(有时候人选择逃避就是那么得心应手)。

我的父母很强势,喜欢讨厌我喜欢的人,因为做生意又学会了平易近人。

他的父母很弱势,看我一般般都没吭声,默默地负责一日三餐,柔声告知缺就吆喝!

每个人的生长过程不同,性格就各异了,好在我们都心地善良。

思路就是这样容易跑偏,所以写小说的人难逃刻意修改,今天想说的是分手那一年,那一年我妈想我自由了,孩子也不要管(父母乐意打理),可以找个优秀的男人重头再来,可我却丝毫想不到这些,妈妈安排买三轮车,学车,必须摆摊学会独立生活,学车的过程里,很开心,在路上风声嘈杂声,还有妹妹的陪伴,让我也觉得独立的感觉也不错。

好景不长,车轻轻的歪倒在坑里,妹妹软骨受伤,还伤了个老伯,而我是手粉碎性骨折。住院的这段时间,父母和妹妹轮流安排照顾,兼顾生意的情况,我爸的工作就好请假些,爸爸平时严肃很凶,看在照顾我住院的这半个月,让我没法去恨他的古怪个性,就算他将来如何脾气不好,冲我嚷嚷,我必须选择原谅。

手术后,回家调理,我会听歌躺床上静养,不看书不看剧,不做家务,也不要太注意个人卫生,电话是通的,我们不通电话,偶尔发发信息!

反正这一年,我是爱哭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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