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13. 《了不起的盖茨比》

《了不起的盖茨比》,作者弗·司各特·菲茨杰拉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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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带上金帽吧,假如能够感动她,假如你能为她起舞,那也为她起舞吧,直到她感动地说:“爱人,带金帽的、跳舞的爱人,我必须拥有你!” --- 托马斯·帕克·邓维利尔斯

故事是从叙事者尼克·卡拉威的口吻讲述。尼克的表妹黛西与主人公盖茨比曾经是恋人,但两人家境迥异,在盖茨比参加战争期间,黛西嫁给了布坎南,婚后两人并不幸福,布坎南出轨,并养了威尔逊太太做了情妇。盖茨比在战后回到美国,对曾经的恋人念念不忘,通过特殊手段快速致富,并且在黛西与布坎南房子的对岸买了一套豪宅,定期邀请三教九流的人参加舞会,只为了引起黛西的注意,宴会上的人并不了解盖茨比,也不是他的朋友。尼克是盖茨比的邻居,两人也是朋友。盖茨比请尼克牵线黛西,最终盖茨比和黛西相会,在两人准备向布坎南坦白,驱车路过威尔逊家时,正好黛西在开着盖茨比的车,黛西撞死了丈夫布坎南的情妇威尔逊太太。最终导致盖茨比被威尔逊先生所害。

“每当你要批评别人,” 他告诉我,“要记住,世上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么好的条件。”

因为这些年轻人的衷情,至少用来表达他们的言语,每每并不由衷,而且总是欲说还休。不去评价别人就是对别人怀有无限的希望。基本的道德观念并非与生俱来、人人皆有的东西。现在我仍然牢记这个道理,以免误会别人。

别人的行为或有磐石般靠得住的基础,或有烂泥般靠不住的理由,可是一旦过分到某种程度,我也就不管背后的原因了。

(盖茨比的宴会)吧台忙个不停,诸多盛放着鸡尾酒的托盘飞也似的飘到外面的花园。花园里充满了笑语和欢声、毫不经意的寒暄和转身即忘的介绍,还有彼此不知姓名的女人之间热烈的攀谈。

我无心欣赏托斯托夫先生的杰作,因为就在它响起的刹那间,我看见盖茨比,他独自站在大理石台阶之上,用赞许的目光扫视花园里的人群。他那晒得泛黄的皮肤在英俊的脸上绷得很紧,头发短得像是每天都有修剪。我看不出他有任何邪气。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滴酒不沾的缘故,反正他跟他的客人截然不同;我觉得大家玩的越是疯癫,他就显得越是庄重。

我渐渐喜欢上了纽约,这里的夜晚有别有活力十足而引人入胜的情调,摩肩接踵的红男绿女和川流不息的往来车辆让人感到目不暇接和心满意足。我喜欢沿着第五大道朝北走,从人群中选出罗曼蒂克的女人,幻想再过几分钟我就要进入她们的生活,没有人会知道或指责我想入非非。有时候,我在脑海里尾随着她们,跟到她们位于某个昏暗街角的公寓,她们转过头来向我嫣然一笑,然后走进门,消失在温暖的黑暗里。这大都会的黄昏很迷人,可我偶尔会有挥之不去的孤寂,每当看见那些囊中羞涩的年轻职员在商店橱窗之前徜徉,捱到晚饭时间形影相吊地去餐厅填饱肚子,我知道他们也深有同感——我们这些薄暮中的年轻职员啊,正在虚度一生中最灿烂的年华、一夜中最美好的时辰。

他的要求居然这么简单,这让我很吃惊。他等了整整五年,买下那座华厦,把星光施舍给那些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飞蛾——他费了这么多心血,只为了能够在某天下午,到一个陌生人家里“坐坐”。

世界上只有两类人,追求者和被追求者,忙碌着和厌倦者。

“可惜有雾,不然我们可以看见对岸你家的房子,” 盖茨比说,“你家码头末端总是亮着一盏彻夜不灭的绿灯。”
黛西突然伸手挽住他,但他似乎沉浸在他刚才说的话里。也许他已经明白,绿灯无与伦比的重要意义从现在起永远地消失了。在从前,和他与黛西之间的遥远距离相比,那盏绿灯似乎离她非常近,近的几乎触手可及。它和黛西的距离,就像星星和月亮那么近。现在它原形毕露,无非就是码头上的一盏灯而已。让他心醉神迷的物品从此减少了一件。

我坐在沙滩上遐想古老而未知的世界,忽而想起盖茨比,他第一次见到黛西家码头末端的绿灯时,肯定也感到万分惊喜。他走过漫漫长路才来到这片蓝色的港湾,肯定觉得梦想已经离得非常近,几乎伸出手就能够抓到。他所不知道的是,梦想已经落在他身后,落在纽约以西那广袤无垠的大地上,落在黑暗夜幕下连绵不绝的美国原野上。
盖兹比所信奉的那盏绿灯,是年复一年在我们眼前渐渐消失的极乐未来。我们始终追它不上,但没有关系——明天我们会跑的更快,把手伸得更长......等到某个美好的早晨——于是我们奋力前进,却如同逆水行舟,注定不停地退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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