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那些飞蛾扑火的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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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常说遇到什么都是命运,我想我现在相信了,很久以后我们谈到对彼此第一印象的时候,她说第一次和我说话时,觉得我很“难卒”,就是很难说话的意思。在此之前,我一直以为我没有变化,觉得别人都变了,听到这句话,我才知道,哦,原来我变了。

初次相遇

   现在想起来,那时候年龄真的很小,十二三岁吧,小学毕业后,自己独自一人去中学报道,就遇到了她,指着我的名字对她旁边人说“这谁呀,和我分数一样哎”

    我们是怎么相识的呢?我觉得和我们班主任有关。我们班主任是一个,嗯,怎么说呢?算是一个堕落的奋进青年。为什么这么说?他有时故作深沉有时又侃侃而谈,活像一个精神分裂的患者,而我就很不幸的担任了护士,就是他那门课的课代表。他上课最多五分钟,然后就开始和我们谝闲传,就算有人提问,他也只会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导致我数学一塌糊涂,只好每天抄作业为生。我想我就是这时真正认识了她-我多年的好友   -莫     。  

    一次,她找我借作业,我没借。最后又莫名其妙和她成了同桌,不过中间隔着一个人,我们那时是四个人坐一起的。就慢慢熟络起来,在这期间我们又各自结识了两个朋友-雪和汶。并迅速成立了一个四人小帮派。

    我们四个人睡在宿舍两个床板合成的床上,挤得睡不下,我就隔着被子横睡在她们身上。到了半夜也总有说不完的话,第二天,一个个腰酸背痛的。可是,离别总是悄悄来,初三上半学期雪辍学了,自那次后我再见到她,是在三年后,她还是那么漂亮,我们却回不到从前,草草寒暄了几句,就在没相见。

    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她长得漂亮,不是那种呆呆的乖乖女,有一种黑帮女老大的感觉。班里的一个小混混男生喜欢她,那天,我急着去抱作业,走到走廊,却看到班里那个小混混抱着我们的一个女生,雪在旁边哈哈大笑。后来听汶说,他抱错了人,那个女生和雪的背影很像。这一切都像是昨天发生的,我还记得她的坚强和她不为人知的脆弱,有一次半夜,她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她家,说她家门口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发出细细碎碎的声音,她特别害怕,听着她的声音,第一次感到了她的脆弱,忘了说,她父母常年在外打工,家里就她一个人。

   当我赶到时,家里一片通明,她蜷在床上一个角落,平息了她的心情后,她渐渐睡着了。这是我们俩的秘密。我是一个怀旧的人,再遇到她时,还想像过去那样聊聊,我总想回到过去,可是这又怎么可能呢?

好友再度分离

    一眨眼,我们上了高中,偌大的学校分离了那看似坚固的友情,我和莫的友情存活了下来,虽然我们不能常常在一起,但我们约定好每周一起回家。平时有时间也去看看彼此,可是渐渐的彼此看望变成了我一个人的看望,从高一到高三,她的班我走的比我的班还勤,可没有回应的热情终究是会冷的。

    我忽然明白了汶离开我们时说的那句话,“太累了,爱情累,友情更累。”

   刚开始介绍汶给莫的时候,每天应该是操碎了心,因为两个人谁也不服谁,成天打打骂骂,记得有次,汶把娟的鞋从二楼扔了下去,其实也没人看见,因为宿舍楼是一个筒子楼,圆柱形的,像我们老班说的,“三个大铁门,像监狱似的。”可就是这监狱里,有我人生不想忘记的美好。“不打不相识”这句话说的好啊,简直是为她俩量身定做的。从此我们的感情越来越好,一切好像都很好。却原来都是我以为。

   早在之前她们就吵过几次,也和好了,我以为没事了,却不曾想到我们之间早已出现了裂痕,一场大的争吵蓄势待发。汶觉得委屈,每次吵架不论谁错都是她主动道歉,太累了,我想恢复这友情,几次努力却于事无补。

  汶知道我是一个纠结的人,无法在她们两人中选择一个,为了不让我为难,汶离开了。在之后,我见过汶一次,放假了,我从朋友生日会赶回宿舍五楼,因为没有人她害怕,走进大楼每个楼层的安全指示泛着幽幽绿光。我一口气跑上五楼,但自那天之后我们再没交集。

    现在就像没认识她俩之前,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以为一切又恢复到原点,但我错了,就像我以为我没有变,我忽略了时间带来的改变,终究是一场空。在与莫又一次争吵后终于都结束了。

   结束了,我三年飞蛾扑火般的友情,在一次闲聊中有人问我为什么知道了她已经变了,却始终默默坚守这份友情,也许现在有了答案。

   飞蛾的使命是什么?答案是扑火。即使再痛苦,也想到达温暖,只是它不知道赔上的是性命。

回归平静

    如果多年以后相遇,我想说我爱你们,因为你们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如果再来一次,我告诉你们其实我很怕黑的,但我更怕的是没有你们,那对我来说很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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