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闻莺莺啼序，观蝶蝶恋花

时间：2019年3月2日

作者：上官绘本

地点：上海集羽楼

且说上一回逍遥师兄选了班长以后，第二天一切都进入正轨。大家就各自有数了。逍遥师兄也不偷懒，第一天就为大家忙了一天，给老师准备笔墨纸砚、水果、咖啡什么的，也包括安排就餐等。不过，这一切等选完班长以后，也就都是魏晋弟子负责。

今天这一日是开学第二日，按照逍遥师兄安排的值日表，今天该是轮到雅韵诗画和李飞值日了。他们二人均是老学员。

雅韵诗画是吉林人，大约六十来岁。平素均是休闲装扮，爱穿棉麻刺绣之类的服装。是个才女。早年在北京某编辑部工作，对诗词有偏好。曾担任过评选人员。同时还会古琴、钢琴、古筝等乐器；她曾今学过工笔花鸟画。曾当过老师，退休后还是以教学为主。雅韵诗画和我是同屋，彼此还算熟悉。

李飞是安徽人，是位才子。也就四十上下，早年学的是油画，后因为工作调动的原因入了政府工作。绘画，是他多年的愿望。这次是他第三次来集羽楼了。在我们这一期，除了逍遥师兄，花鸟画画得好的就数他了。人很热心，也很勤奋。每天早上还早早起来锻炼呢！李飞因为PS软件的缘故，他向我学习电脑，我向他请教花鸟画的经验。

话说这一日，大家起床后都去画案上画画了。只有兰若一个人在练习书法。

老师这一天依然是准时来。一时竟然从创作话题说开了去，什么摄影机了、投影仪了、家庭影院了。我只认真的听来一句“现在买投影仪，得带wifi。然后讲着讲着就是教会大家如何收集素材等。老师似乎对新鲜事物从不忌讳，按他的说法就是百无禁忌。

一边说着一边聊着最后竟然说到牡丹了。好像在花鸟画里，牡丹在每一期都有讲解。

也不知谁对我说过这么一句话，牡丹容易画俗。也就是牡丹画的人多，画得好的不多。梅若老师似乎也传达着这么一个观点，不过，他说的时候我竟然思来另外一个人。于是我开口便道：王雪涛笔下的牡丹，倒是艳而不俗。于是老师接着回道：在北京，他倒也算的一个。

事实上，天津霍春阳的牡丹也还是画不错。可称得上“灵动”二字。

说到“俗”字，老师竟然举出四大画家来，只听他道：当今画坛有四俗千万别学。例如：

一是苏宝珍的葡萄；

二是王秀的牡丹；

三是王成喜的梅花；

四是曾刚的山水；

于是，我看兰若拿支笔赶紧记下。我则听得出奇，常听人说，画俗容易画雅难。这倒是事实！不过，常听春秋老师说：要得雅，得多读书。要有点儿书卷气。老实说这四位画家中，王成喜我最早知道这名字是在初中时候，当时喜欢画梅花，我们当地的书店也常常有卖。第二个是曾刚，大抵一年半以前听闻过此名，当时还想报名学习呢！后来没有学的原因大抵是觉得用色过于脏，我是怕把这一习惯带到画里去。不过，如果用数字绘画来画，也许能避开这问题，且不受风格的影响。不过他的色彩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模拟自然，世人称为彩墨山水。用不好却实大俗。至于树枝就画得有些杂乱，不过画水画云画得倒是蛮好。至于苏宝珍和王秀倒是第一次听闻，算是孤陋寡闻了。不过老师这么说，自是有一番道理，可惜也没人问个为什么？我这为什么又太多了。索性一会下课了一个个查阅领悟出其中的妙处来再下结论去。

接下来便开始画起牡丹来，只见老师拿出小尺寸的斗方宣纸，开始分析牡丹叶子的形状和结构以及叶脉的规律和特点来。分析完了然后就开始画起来。只见老师打开一四尺六开见长的纸来，从牡丹的叶子画了起来。不到一会功夫，叶子、牡丹花、叶脉全画完了。只见红花绿叶间，含苞待放的牡丹头飞来一只蝴蝶，这不“蝶恋花”么？！我在一旁轻声念叨。

示范一幅完毕，接着又展开一幅四尺六开的纸画了起来。不到一会功夫，黄莺就画出来了。右过了一会，老师笔下的垂柳已然画成，一幅“莺啼序”图便跃然纸上。

据说莺又叫黄鸟、黄鹂、仓庚、青鸟。莺属雀形目，是小型鸣禽，体型纤细瘦小，嘴细小，羽色大多比较单纯，栖息于多种环境中，鸣叫声尖细而清晰。

话说这一日的下午，画着画着竟然思来一句《诗经·秦风·黄鸟》中：

交交黄鸟，止于棘。

谁从穆公？子车奄息。

维此奄息，百夫之特……

读着读着这鸟儿倒是入了心，一时倒也挥之不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2019年3月6日写作于上海集羽楼。

初稿！待修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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