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与观察,论平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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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通过行动与“不理智”进行对峙,而有些行动本身它则就是不理智的了。譬如暴力,犯罪,和强奸……他是不理智的了,而不理智的行为则无法与‘不理智’本身进行对峙,这便成为了行为的悖论,而理智则成为了“对抗”不理智的关键了。那么什么是‘理智’,我们一生都要保持理智吗?还是说他只存在于“对抗”的过程当中,或者说充当起对抗(‘不理智’)之谋士,和参谋呢?我们日常中是否需要理智,而不理智又从“何”而来呢?我觉得这便是理解,和解释理智之关键了。既:观察‘不理智’,观察它看看它到底从何而来,这是将理智和不理智相“抵消”的最好之行动了。

观察观察即是最好的行动。因观察可以让你‘不妄动’,好比你想忘记一段感情,故理智告诉你要让自己“忙起来”(所谓的),于是你便带着一种所谓:化悲愤为力量之心情投入到崭新的环境,或崭新(或以往)的工作当中来,你想着忙起来就不会想太多……但往往这种心情会令你“错”的更多,以至于更错,或更离谱……等等的接踵出现了。这是因为你在‘妄动’而妄动本身则就是不理智伪装成的一种“善意”或“安慰”了。实则他(既“伪装的妄动”)还是不理智的,就好比回忆;不管怎么说他(回忆)即是存在,和发生过的,而‘不理智’则会将他(既‘回忆’)“伪装”成:是一座温暖,且和煦的玫瑰园,当你在现下的每时每刻遇到“无聊”,“冷漠”,或“挫折”……的时候他(既由不理智“伪装”过的回忆)即会发生出来,你以为那是“自然”,实际上那只是你逃避现实的一种借口而已罢了;因从实际来说,我们不该有一时一刻,哪怕“半时半刻”的去“想念”那些有的,或没有的……发生的,或没发生的了......一样。但是这很难控制,因不仅发生过的是‘不理智’的伪装,而没发生过的,或者说你期望他在某种意义上是“会发生的”……亦是‘不理智’的伪装了,一样。而,当你“想理智”的时候,既,你在某种意义上说:想要回归“正常”的时候,既你想离开这座“玫瑰园”,温柔的,和煦的……或者说你想要离开对于“超级英雄”,“诺贝尔奖获得者”,“皇帝”,“将军”,或者说什么什么特异功能,或者土豪之类的幻想,臆想的话,如果你想要去“向前进”的话,那么当你产生这个想要“离开”(由‘不理智’“伪装”成的‘过去之回忆’,与“未来之臆想”)他(既‘不理智’)的念头之时,既你想要“健康”的生活,想要“阳光”的生活,“积极”(所谓)的生活……等等,等等之时候,当你产生这个想要“离梦”的念头之时,他(既‘不理智’)又会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个洁白的,干净的,好似穿着一身会发光的衣服,和蔼的,亲切的,手里捧本书,甚至可能还插有一双翅膀……的像“圣人”一样的为你“指明方向”了。

“孩子,去吧,前面是阳光,世界在向你招手,美好的明天正等待着你去创造……”的鬼扯,而你,你亦像当初奔向“温暖的过去之玫瑰园”,与“伟大的未来之臆想”般的吭哧吭哧朝着你“正确”的方向前进了。而那亦是你的不理智,而那亦是你的‘不理智’幻化出的“圣人”所指引着你的一种妄动了。你认为“现在”(所谓)之行动,会令你“摆脱”,和忘记你所想要脱离的过去,和未来(之臆想),实际上你现在之行动,既你以为要脱离‘不理智’之行动……不亦是由不理智所洗脑的吗!故所谓妄动,既指于此了。

不要因为想要“摆脱”不理智而“理智”因那亦是不理智了不想活在过去(既回忆),是“好的”不想活在未来(既臆想),亦也是“好的”想“活在现在”则是最不好的了因想“活在现在”实际上即是‘不理智’最干净最无私无杂与最贤圣(所谓)之伪装了过去不要有。未来不要有。现在更不要有了。任何一种“心”的出现(既任意种“心”)都是不理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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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意种“心”的出现,无论回忆,臆想,还是“昂扬向上”(所谓)他都是不理智的,是由‘不理智’所“幻化”而成的,而我们亦罢他(既过去,现在,未来的“心”)当成了或“真”,或“假”……实际上没有真,亦也没有假。所谓的“真假”,无非都是‘不理智’给我们造成的幻觉罢了。过去是幻觉,未来是幻觉,现在,所谓“现在”它亦也还是种幻觉了,一样。圣人是幻觉地狱亦也是幻觉佛是幻觉天堂亦也还是幻觉了一样成佛是幻觉成圣人亦也还是幻觉去天堂是幻觉去地狱亦也还是幻觉了一样。任何‘心’的出现,我们都要去观察他,观察他的本源,不要有“好”的心,亦不要有“坏”的心,不要有“真”心,亦也不要有“假”心了,……一样。没有想“成佛”的心,亦也没有想“当总统”的心。没有想“上天堂”的心,亦也没有想“下地狱”的心了……一样。什么‘心’也不要有,什么心也不该有,而这即是最不该有的“正常”了。

既然正常那为何还要说‘正常’呢是平常了罢。平常心是道,而我们面对不理智的唯一理智,与行动便是‘观察’(观察‘不理智’)了罢。‘观察’是唯一的理智,而我希望连这“唯一”亦也不要有。平常心你观察个毛线呀。----文 李率 戊戌年八月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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