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干出成绩是自己可以决定的

我是以社会为师、在实战中一手一脚博弈出来的,所以长久以来的思维模式是先行动根据即时反馈作调整,在过去万物向荣、草长莺飞的二十年内居然就硬生生的趟了出来,没有明显的秩序、一切皆有可能的环境是我这种野路子的幸运。

虽然是格格不入的异类,但好在习惯了秉持本心的活法,挫折、屈辱等闲事耳,仔细想想,这又是我的幸运,如果不是从小资质愚钝、已经打心底承认自己不如别人,只能是不停折腾、抗打击能力强才有活路,漫长的社会路上也不会把失败打击当成家常便饭、甚至淬炼成规避风险的“忌暴”思维体系。

每个人都是过往所有经历的集合,如果在某件事上干得比较出色,那么必然是因为经历塑造的思维模式正好与该领域的规律契合度高。

反之,如果干得纠结拧巴、还没什么突出的成绩,也必然是领域规律与自身思维不合、甚至冲突,所谓“想不想”、“合适不合适”本质就在于此,祖师爷是不是给饭吃,你是不是跟祖师爷气质相合。

我自小混迹社会,穿梭阶层,见惯光明与阴暗,深知没有一成之法,所有的思维模型都只是工具,因时而变才是正途,所以永远保持敬畏、永远学习、不停迭代,谨小慎微的尽可能做到“先为己之不可胜”,这些特质或者说所有经历塑造出来的大脑样式,在金融领域就比较能产生共鸣,所以做出一些成绩,归根到底还是命好。

如果干的是自己不擅长或者被迫做的事,就不可避免的会产生焦虑。社会自有其规则,我作为学渣也需要混一个文凭作为与社会对话的敲门砖,所以就得勉强自己上学、写论文、考试那一套,但可想而知那个拧巴,我把时间严格的控制在最小投入上,出勤率和考试成绩都是刚刚及格,整个本科期间我有70%的学科都是刚过及格线,因为在我看来,如果得分太高,就意味着花了不必要的时间在上课上,这是机会成本。当不得不妥协的时候,要做到投入产出的控制,这就是自己和外部环境的博弈。因为百般不情愿,所以写论文和考试复习都是能拖就拖,不到最后一刻都没什么灵感和效率可言。

后来硕士选的是金融,动机就是发现买的房产涨势太猛,跟努力程度一点关系也没有,背后一定有我不知道的规律在主导,如果能搞清楚这个规律,不就可以复制快速致富么。所以硕士期间的学习那是对金钱纯粹的欲望在驱动,平生第一次自驱动的学习一门知识,完全做到了典型的好学生,预习、读书、读大量的论文,课是一节不落,还在花旗实习,在实战中融会,在时间和注意力的投入上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浪费。

执行意图就是这么关键,说到底,一个人的欲望是由经历决定的,什么是自己真正想要的?

现实中的拖延和焦虑就是做太少、想太多,想太多的背后就是自身和要做的是还没达成共鸣,也就是说欲望还没有被真正点燃,欲望就是一定要想清楚自己到底要什么,什么都想要并不是真正的欲望,只会徒耗时间精力。

我们某种程度上都是赌徒,面对生命,要有敢于下注的勇气,选择一个方向,押上可押的全部筹码,和生命赌最丰厚的回报。

然后就是守好自己的基本盘。每天要投入固定的时间在某些固定的事上,比如健康、家庭、自我修炼,我自己每天六小时雷打不动在冥想、瑜伽、八段锦、读书、写作、反省、以及和妻子交流,再怎么忙、不管什么情况,这几样都是不间断的,以及上升为生命的仪式。

固定的时间投入就是固化成时间之锚,最大限度的对生命有掌控感。

我们的一生都在修行,修行就是对生命的通透和领悟,也是自己的系统和外界契合度越来越高的过程,自己的系统越强大,生命的掌控度就越高,最后才有通透的可能,否则连选择权都没有,只是浑浑噩噩的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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