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胄宁
“哥!你手机响了啊!”
“哥!电话!你听见了没?睡着了吗?”
“哥!来电显示是铃木老贼,你接不接?”
“白咏昼!!!!!!!!!!!!!”
“啊!!!”我被元气满满的妹妹从刚刚降临的梦境中惊醒,抬眼一看墙上的挂钟,差一分上午十点半。
可能各位感觉很奇怪,这个作者之前没有一处,真的是没有一处用过这样的对话形式,他每句话后边都会接一句甚至一段细节描写,虽然这样细致的刻画对人物性格和心理变化描写很有益。但是吧,请各位不要忘记,小说的真谛吧,我认为应该是故事性,像本系列小说的作者可以不厌其烦的生生把一幅画面写成一篇短篇,且不说受众群体如何感想,喜欢与否。如若以后能有幸拍成电影的话,我感觉一篇故事拍不过两分钟。剧情啊,作者,我们要剧情,像你这样支离破碎,不按时间轴顺序走,不定时更新,不打草稿,想起什么写什么,写完读一遍,没错字就敢直接发表的作者,真的是很不负责任啊!你好歹交代一下角色好不好。
就像我,白咏昼这个名字在你之前的17篇小说里貌似一次都没出现过。既然这篇要写我,也要来个铺垫描写吧,给大家交代清楚。虽然你对把我叫醒的可爱校花级别的妹妹,之前有过一篇的描写,但是名字只提了一次,你就敢保证一直读到现在的读者记得吗?呵呵呵,再说一个,阿朵,好像是这么个名字,是谁?谁还记得?不要往前翻啊,谁答对了有奖品。
好吧,书归正传,我就是之前提到的校花级别可爱、美丽、动人,又有那么点胆小怕事的白咏夜大三岁的哥哥白咏昼。由于父母早故,一直承蒙亲戚的照顾长大,兄妹感情很好,毕业之后一起来到上海这座中国最大的城市打拼,我现在是一名日企贸易公司的业务员,而被可爱妹妹叫醒的原因就是我的手机来电,而这个所谓的铃木老贼,就是我的顶头上司铃木拓也,这个铃木社长比我大不了两三岁,自己却已然成了个董事。而我呢,在他手下工作也一年有余,兢兢业业,勤勤恳恳,期盼有朝一日能在这家公司有所建树。挣更多的钱,让妹妹过上更好的生活。
因为今天是星期六,昨晚下班回家后通了一宿宵打游戏,而铃木社长在休息日打电话给我还是我上班以来的头一回,不知什么事。我从破门而入的气势汹汹的妹妹手里接过了还在响铃的手机。
“喂,您好,社长,由于睡得熟,多有怠慢,失礼至极,请您原谅。”好吧,活在人家的手心里,不能不低头啊,我讲着流利的日语。感觉自己就是这么口是心非,不由地冲怒气未消鼓着脸的妹妹吐了吐舌头。
“没关系,白,休息日蓦然打扰,是我的失礼。”电话那边的铃木社长语气平稳,丝毫听不出生气,反而有一种轻松的感觉。
p.s.各位可能不知道接下来的剧情吧?其实作者自己也不知道。
“那个,是这样的,白,内子的妹妹有意邀你于本月我社年会之后参加她的生日舞会,想特寄请函,但恐年会前后你事务繁忙,不及抽身,耽误时日,故托内子打扰,内子感觉我与你熟络些,便让我先来问你。”铃木社长说着非常正式又很台面的话,虽然内容是私人的事情,轻松的口吻也难掩他平日的威严。
“那个,”我左右撇过站在我眼前的妹妹,“五十岚実花小姐邀我参加吗?”我脑海里闪过了那个年初时去东京铃木社长家里送文件时,偶然遇见的来姐姐姐夫家玩的古灵精怪的五十岚実花,这个那时刚满二十岁的小姑娘,梳着一对利落的双马尾,戴着一顶全是卡通图案的平沿滑板帽,小巧的脸上长着一对大大的眼睛,右眼角下边有一颗泪痣。穿着背带裤和同样卡通图案的毛衣,活波好动。那天见到我,从背后突然拍我一下,把我吓了一大跳,她却笑的前仰后合,和我打招呼,围着我蹦来蹦去,对于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男人,这个小女孩显然没有任何戒备心。而且也没有大她五岁的姐姐臯月夫人那样稳重大方,礼数周全,虽然都是五十岚古柳大财阀的孙女,但性格真的截然相反。也不同于比她年长两岁的哥哥五十岚豪人那般内向。也许作为这个家族里最小的孙女,古柳老爷子肯定是格外的对実花疼爱有加吧。这个小女孩邀请我在她的生日舞会上出席干什么呢?明明只是一面之缘。不过呢,转念一想,年会反正也要在东京举行,多住一两天也是顺便的事,再者说人家诚心邀请,不去有失体面。
“对啊,白,你应该还记得小花吧?这一年来,她每次见到我都会问你,得知月底的年会要在东京开,你要来,说什么也要拜托她姐姐邀请你去参加她的生日舞会。”铃木社长改变了比较亲和的语气,“所以,你会去吗?”
“可、可以,社长,那就打扰了。”
“太好了,”那边的铃木社长开心的说,“那个内子要和你讲话。”接着电话那头就响起了臯月夫人那温柔而又威严的声音。
“白先生吗,您好,久疏问候,这次却又贸然打扰,实在抱歉。外子平日多多承蒙您的关照,身为家族长女,本应答谢,奈何平日奔忙,难于抽身。月末小妹生日,特办舞会,邀先生前来寒府,望您赏光。匆忙致电,惊扰您休息,深感歉疚,望请海涵。”不愧是五十岚家族的下一代家主,说起话来就是这么稳重而不失风度,彬彬有礼而又不怒自威。
“承蒙夫人美意,那到时就打扰了。”
“您不必客气,一切事由皆有本家安排,您能赏光大驾光临,不胜感激,代小妹先谢过白先生了。”
我就这样应承下来了这个突如其来的邀请,客套了几句,挂了电话。
“哥,怎么了?你要去哪?”咏夜凑过来,像一只小猫一样,抱着腿坐在我身边,把头靠在我左肩膀上。
“啊,月底在东京的年会我可能要晚回来两天,社长的小姨子非要邀请我去参加她的生日舞会,既然臯月夫人和社长都说了,拒绝太失礼,所以决定去一趟。”我伸出右手摸摸咏夜的头。
“哦……那他小姨子为啥费这么大劲邀请你呢?”咏夜的头没有动,问我。
“不知道,估计就是人多了热闹呗。”说实在的从刚才接起电话开始我就一直在想为什么,但是到现在也没想出个答案。
“哎?!”咏夜突然大叫一声,坐直身子,离开我的肩膀,“他小姨子是不是喜欢上你了?况且还不是自己打电话邀请你。”
“怎么可能!别瞎说。也没说单单邀请我,可能公司很多人都被一一邀请了呢。再说了,大户人家,有身份,怎么能随随便便打电话邀请我呢?”我想出了这么个似乎合理的答案安慰自己。
“那让他姐姐,未来的家主打电话邀请不更有失身份吗?”咏夜用力拍了一下我的床板,两眼盯着我,补充道。
也对哈,我没有回答咏夜,拖着下巴低下头,陷入了沉思。
这个舞会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18.2.2 2: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