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记

      得知表妹搬家,从二百五十公里外动车大巴辗转赶回,现在比以前条件好些,生活中的仪式感自然也讲究一些,不能有事情晓得找妹妹。妹有事就当做不知。生活仪式多烦人,觉得约束多不自由,没又觉得生活太寡淡。

            皖西人家搬家很有意思,家里最年轻的孩子走队伍前面抱头小猪,现在当然是象征的仁猪形储钱罐。男人扛梯子,扛竹篙孑,女人拿锅,还有家庭成员就搬些生活用品,炮仗肯定是要放的,红红火火步步登高。思量觉寓意好,有仪式也让家人体会到生活不易要惜福,亲朋也在一起聚聚,加强感情。

          到家时间是晚七点,敲开门,老父洗过澡正遇脚趾甲斗争,看我回来很自然地将脚一伸,儿哎,还剩三个没剪帮着剪下,不然走路痛,剪完又替老母亲将脚趾甲剪好,人老了,趾甲极硬,剪刀不利根本剪不下来,记得用指曱刀剪过,指甲刀坏了。现在一般都用剪刀来,孝顺父母,实际上最好是陪伴,象这些琐事,他只会指使自己的孩子去做。想想顶愧疚的,许多事都是妹在张罗照顾,我这老大是个伪老大。

          我回家陪父母的另一节目就是陪老母亲上菜场,买菜。老母亲心脏不好,但又要有一定的运动量,买菜,算算账,与人接触,在菜场能碰到老朋友,打打招呼,聊聊天,是老人的社交时间,我就负责拎,老母亲挑挑捡捡活动活动。喊老爸剥豆子,斗斗嘴,做些轻家务是生活的一种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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