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人都会这样想,男人为什么要女人,对呀,为什么?答案很简单,每个男人都会在午后的梦中遇见一个女人,她或许不漂亮,但是她总能让你身体紧绷,在潜意识的催促下释放一股凉意。
醒来之后,感到最近压力真的有点大了吧!还是,工作室的沙发太软了!
根据弗洛伊德的理论,任何事情都能和性扯上关系,而深层次的原因或多或少都和童年有关系。果不其然,在梦里,我就梦到了我的童年。我叫李勇,北漂一枚,你可以叫我李勇正,因为小时候大家都这么叫我,原因是我小学的班主任。
我上的是一所海淀四季青的一所小学,号称专为外来务工子女定制,感谢北京让我率先接受到了素质教育。班主任总喜欢把不听话的孩子的名字写在黑板的左下角,然后每犯一次错就在后面写上“正”字的一笔。
老师人不错,“正”字笔画的封顶也就五笔,而学习委员擦黑板时会故意留下那一角,甚至有中精心呵护之嫌,所以,每次抬头就会看到“李勇正”三个字在挂在黑板上,久而久之,大家也就习惯了。
既勇且正,还不错嘛!在我见到的人当中,名字里有“勇”、“猛”、“刚”的人,大都比较直爽,比如我。
我笑起来,你会发现我少了颗牙,是因为小学二年级在教室门口溜冰时磕掉了。小孩子换牙我见多了,唯独这次牙磕出来的是两头尖尖,跟狗牙一样,班主任说我这是把牙根磕出来了,以后不会再长出这个牙了!我不懂,每次路过冰面上的一滩血迹,我都拉着班里的女生欣赏我的伟迹。
小时候的我很像抗日剧中“虎子”的形象,看起来就比别人淘。那是一个全班只有班主任有一个MP3、电脑游戏还停留在CS1.6的时代,所以精力过剩的我,最大的爱好就是拿同学开涮,我成了班里调皮捣蛋的扛把子。
我最常欺负的人,是马弼仔。因为他跟吃了激素一样比同龄人高一个头,而且自带娘炮属性,经常和班里的女生混在一起,这让我很火大。我会抢他的文具盒,从一个人的手里传到另一个人手里,让他着急的两头窜。
当然根据辩证法原则,班里还有一个女生同样高大、早熟,一副丰乳肥臀的感觉。我们做的最坏的事就是把从她那抢来的贴画和化妆品给霍霍了,后果是被她用马丁靴一脚飞出两米远。
其实我也有一些辉煌的记忆,比如音乐老师一眼就看上我,选我去鼓号队吹小号,我现在都记得,运动员进行曲的前奏,现在想想,也许他当时只是看我老捣乱才给我支走了也不一定,不过我真的很感谢她。
学校曾经受邀去参加了BTV的一档节目的录制,抽了两个班在火力少年王的录制现场当观众。夺宝对对队的团队也来过学校录节目,每年的春游秋游都必不可少,还有幸做了一次热气球。每个教室都有一趟多媒体设备,这在当时真的算是相当稀罕了。
那时候我的同学大多都在北四环一个自然村里,那里最热闹的是一个菜市场,每天下午人头攒动,一条一条的小胡同,就是我们的游乐场。大街上是各种做生意的,卖粮油的、卖菜的、修自行车的,还有推着板车大街小巷收废品的,走一段就吆喝着一句“废品,破烂的卖……”,08年前这批人很多都发了财。
我爸妈开了一家重庆酸菜鱼馆子,即使不情愿,我也要帮父母看店,眼巴巴着看着来找我玩警察抓小偷的伙伴被父母轰走。那时候,我可以提着两大桶水,一次端五六个盘子上菜,这让我的胳膊比同龄人粗了许多,这奠定了我在学校打架界的王者地位。
我这种人是注定考不上大学的,初中的我成了彻底的网瘾少年,在家里挨的打早就不计其数,直到我的个子超过了我爸,这种动态平衡才打破了。每次上网一没钱,我就直接去收银台拿,我妈,只知道拉着我哭,她无疑是拉不住我的!
时间长了,我发现周边所有人看我的眼神全变了,指指点点中夹杂着类似猪狗不如的字眼,有人把我的口头禅添油加醋用到了我父母身上,在茶余饭后的谈资中多了这么一个故事:重庆酸菜鱼的儿子,去网吧去的学都不上了,敢和他爸打,直接去家里拿钱。他妈去拦着,直接对他妈喊,给老子滚!
结尾会叹息道:这种人不怕被雷劈吗!
之后,爸把我从网吧揪出来,把我送回了重庆老家。“考不上高中,你就上工地掂泥吧!”临走的时候,爸给我说了这句话!
我时常在想,人为什么年轻的时候都不长脑子呢?我显然是那种没脑子的!每所中学里都会有不爱学习的人凑在一起,上网、抽烟、染黄毛。没脑子的人活着是很开心的,我和我女朋友很快成了学校的风云人物,吹嘘着曾经一个电话叫了多少兄弟和我一起干架,喝酒能喝多少瓶,就这样,我混到了毕业。
跟我混的兄弟很多都是县城里的“高干”子弟,某某局的贵胄,他们无论如何都去得了县里的重点高中,有几个人还被父母锁在了家里,请了两个县重点班的老师轮流补课。不得不说,只要功夫下的深,人都会改变的,比如,耿胖兄弟,后来考上了985。
大多数混的人会和我一样的,去了一个职高,因为职高不花钱,每年还有补贴。但是,我的好日子到头了,爸把我送到了部队,机缘巧合到了北京远郊的一个老山沟子里。
你们了解我的,我是不看书的,实话实说,超过三行的字,我都懒得去看!去部队,我并不排斥,因为当兵就再也不用看书了。到了部队,毫无疑问,我又成了那个最“跳”的,班长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说到,“来了部队,是龙你给我盘着,是虎你给我卧着,我就喜欢跳的,你跳的越高,我拍的越爽,专治各种不服!”
我成了连队的重点关照对象,被班长开了几次“小灶”后,我彻底服了,班长给了我一支烟,“你可以当个好兵,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你就是我刚来时候的样子,别怂,干吧!”
那一晚,我哭得稀里哗啦。从此以后,我可以四点起来把被子叠成豆腐块,抹上一点水,仔细的掐每一条线。训练场上,我能把手榴弹扔出55米,被团长点名表扬,我成了训练标兵!结训的时候,我被评了优秀新战士,给了一次嘉奖。
过年了,我把攒下来的3000块钱,打给了我妈,打电话的时候她哭的说不出话来,我也哭了。确实,我成了一个好兵!我想一直这样下去,这样让我觉得踏实,舒服,我可以完全不用脑子接着当一个好兵!
在一次演习中,我跌下山崖,脑袋缝了十几针,昏迷了三天。大腿骨折,脑震荡加上各种软组织挫伤让我在医院躺了三个月。从醒来的时候,我就发现我忘记了很多事,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日子就像放幻灯一样,恍恍惚惚,只是父母的背景越发清晰!我就鼻头一酸!
我动不了,就只能试着看书。我看了很多书,试着写东西,同病房的宣传干事给我讲了很多东西,他鼓励我坚持写下去。每天看着日落,听着军号,我开始学着去思考。痊愈之后我去了宣传科帮忙,每天跟着干事去拍照,写写稿子,帮着排练节目。
两年很快过去了,我退伍后回到了北京,父母看到我黑了,壮实了,高兴得合不拢嘴,那是发自内心的喜悦。
家里人介绍,我先是做了一段时间的保安,物业经理对我很看重,提我当了保安队长。我第一次对人潮人海的北京有了自己的体会,一种陌生而又欣喜的感觉,兜兜转转我又回到了原点,我该何去何从?
经过朋友介绍,我去了一家摄影工作室,老板看重我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吃苦,在北京最热的季节扛着道具器材走上几个小时,我再也不敢穿黑色衣服了,汗水湿了干,干了湿,会出现很多白色的汗渍在身上,就像小孩子尿过的床单。
渐渐得我也成了一名师傅了,可以独立出片了。我把帽子摘了,留了长发来遮住脑后的疤,看起来艺术不少。我很知足,能给父母逢年过节添点衣物,偶尔抽时间陪他们一天,我很开心。这样的生活充实,累并快乐着!
我曾经想着再过几年,攒上钱回重庆老家,但是买房、结婚、生娃,开个店子吃完饭打打麻将,这是我想要的生活吗?我再也不是一个不用脑子就能过好生活的人了,这世界一旦为你打开了一扇窗户,就再也关不上了。
就好像吃到肉的人,就再也不愿意吃草了!我在北漂,父母最开始选择北京是因为这里有发财的机会,而我留在这里是因为我把根落在了这里,灵魂在这里生根发芽。
我感觉这里空气更加充满活力,这里是首都,是现代化大都市,是国际化的一个窗口,在这里我能接触到最前沿的设计理念、学术动态、时尚潮流,在三里屯和大小网红擦肩而过,在机场偶遇各种公众人物,北漂,不是一个熟腻的梦,而且一个真实的存在,他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你没办法拒绝他,你要适应他!
所谓逃离北上广,别扯了,你看多少是赶都赶不走的!每月的一篇10W+爆文,你们笑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