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门初雪后的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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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了两天的宅男,终于因为弹尽粮绝而出门。一个人吃了顿还算丰富的晚餐,接着就到超市扫荡。没成想,拎着零食往回走时竟赶上了飞雪,这简直是上天对我的恩赐。

回北方的这半年里,我一直期盼着下雪。然而天津这地儿界多年来都很少下雪,过完了2017年也不见下雪的意思。打我2014年去了南方生活,就没再见过雪。长久以来,雪成了我对北方的思念。以至于归来后,我始终觉得少些什么。这一场雪,落在了我心上。

我就痴痴地站在雪中,望着雪花飘来的方向,心怀感激。

我找到了我十年前写的一篇关于雪的小短文,当时起的题目是《过去的雪》。现在再看过去的过去,真是不由得感叹岁月易逝,而另一方面又欣慰自己对雪自幼就如此的执着。

温度不是很低,但风很大。寒意透过厚实的大衣,刺到了骨子里。头上无甚遮盖,感觉脸就要冻掉了。今年冬天,大连的雪下得很少,几乎可以说没有。因此,大地是全裸着的。我祈求上天能多下一些雪。听人说,下雪空中的细菌也会减少。 我也见过大雪,那是很早以前的事了。当时我在黑龙江。一到冬天,一切都被白雪覆盖。我为它起了个名字,叫雪国。大地上、房屋上、以及树上全都是雪。这雪一直蔓延到天边,就像海一样无边无际,称它为雪海好了。那里的雪是博大而温柔的。踩在厚厚的雪上,脚不会一下子砸到地上。而是像踩到了海绵,慢慢地陷下去,快踩到底时还会有吱吱的响声,十分有趣。伙伴们在雪地上可以尽情的玩耍,无论摔了多少次,也不会觉得疼。躺在雪地里,一点也不冷。天高云淡,太阳散发着柔和的光芒。闭上双眼,我嗅着淡淡的雪的味道。我似乎与雪融为一体,然后随风起舞,漫天飞扬。

当年的我似乎和现在一样,连写作手法都没变。从现实引发回忆,再进入幻想。也许这不过是因为我简单的把思绪记录下来,没有任何加工。我的大脑经常无法停止地想些东西,尤其是小时候,总是躺很久才能入眠。而最可怕的是清醒梦。

5岁时的我有段时间(可能是几个月)每晚都做清醒梦,当时我哪里懂什么是清醒梦,只知道睡觉就会进到梦里的世界,而在梦里的我知道自己在做梦。这对我是很痛苦的,因为多半是恶梦。偶尔我真的能为了不做梦而睁着双眼熬到天明。不知多久后我能够让自己在清醒梦的状态中醒来,但只要又睡着了就还会进到梦里。我在梦中让自己醒来的方法有时是会进到不同场景的梦中,只不过我意识清楚,而且多半是进到我经常梦到的几个场景中。但是有一次我差点被梦境给骗了,我费了很大劲儿好让自己醒来。我睁开眼看到母亲在叠被子,这是早上醒来的场景,我无法判断是真是假。我从床上站了起来,看着卧室,寻找不正常的地方。虽然没有发现哪里不对,但我却认为是在梦里。于是和母亲嚷着她是假的,她则告诉我这不是梦。我后来从卧室的表上发现了问题,反驳她起床的时间不对,而后我就成功逃出梦境。睁开眼看到陪着在我身边酣睡的母亲,我倍感安心,但不敢再睡了。那时我并没有和父母说做梦的事,我也不懂为什么会做梦。因为总是梦到一些同样的场景,我又逐渐容易在不同的梦境间转移,于是每次做梦我都要不断地在不同的梦境中转移,以求进入不那么累的梦。而且梦的走向我都清楚后,我进到梦里更是只觉得无聊。这种状况不知持续了多久,有一天我竟然没有做梦。我起床后如释重负,心想终于可以安心睡觉了。不过,清醒梦虽然几乎没了,但做梦还是经常的。唯一好的是,即便做梦时我知道是做梦,但我逐渐变成了上帝视角,我自身并不是我梦里的角色。我能够像看电影一般欣赏梦境,而且醒来多半就忘了内容。

通过对清醒梦的思考,我觉得我有时迸发出的想法是和清醒梦相对的。清醒梦是做梦时保留了清醒时的意识,也就是意识进入到了潜意识的世界。那潜意识进入到意识中时会把潜意识里的想法冒出来。我们往往以为是灵感,其实潜意识已经思索了不知多久。

写着写着就和雪无关了,雪也已经停了。但没有雪,我也不会写下这些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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