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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得必有失,成功,亦或是被认为成功的人,身边少不了的定是孤独。

  太白,何等恣狂洒脱之人,他有着丰沛的感情,深厚的底蕴,他风流倜傥,他满腹诗书,在这隐瞒众人的假相下,收不住也挥不去的是他内心的凄凉,“我辈岂是蓬蒿人”是他对命运的抨击,更深层次的,是他对像自己一般不屈于束缚,不甘受压于命运的“同道中人”的呼唤,但奈何,观尽天下,也只余他形单影只。他游览各地名山大川,交遍各地异人志士,有“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亦有“吾爱孟夫子,风流天下闻”,他心中却深深明白,自己内心的孤独是消不除抹不去的,长风破浪之志也随自己“被”出京而变得遥不可及,云帆沧海也不过黄粱一梦,白驹过隙,只片刻而已。

  又想起了苏轼,与李白不同,他拥有的不是寻遍天下无人可亲的孤独,而是无人陪伴相守至终的无助。王弗,可谓是苏轼的贤内助,对他的帮助不可谓不大,就是这样一个致爱之人,永远的离开了,往后竟还剩大半人生,祸不单行,丧妻的苏轼又遇政坛大变,“身世浮沉雨打萍”绝不是夸张之言,回望当时,苏轼定像是失了魂魄,只觉人生无味,可又是什么撑起了他?执念。“她生前未见吾功成,倘吾就此离去,定会伤其灵,毁其心。”十年后,苏轼心中回荡着这句话才写下了“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冈”吧。后来改革成功,功成名就,他心中执念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无人可分享的无助。“至亲之人最大的割裂不是冷漠,而是死亡”自己的成功,喜悦,魂归极乐的她又如何知道?想必离开人世之时,苏轼定是如释重负吧。

  渡世是一味毒药,也是一剂良方,欲行之不亏,必先毒了自己,才能医了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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