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梦

我闭上眼,苗寨的星星灯火象密密麻麻的萤火虫在我眼前闪动,烟青色的山在黑夜里看不清轮廓,灯一盏一盏的灭了,低压在山头云一团一团的,越暗越大,乌沉沉无声无息,压的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我把衣服脱掉,侧着身用曾经最幸福的姿势倦着,后背没有了怀抱,只能把被子一遍遍捻紧。

恍恍惚惚。草木森森,不知把我带到了哪里,这次没有了山高谷深,却又是山,忽明忽暗地在漓江岸边画出它波浪起伏。水漫过来,过了膝,到了咽喉,想叫,喊不出来,一边是暴雨里青绿的田野,一边是快要淹没我的江浪。我用力抬手,想破开它喘口气,哪怕是让我感受雨点击打在脸颊上的疼痛也好。

郭靖站在阳台上冲我笑:“我和蓉儿不用说的,我知道她不能没有我,我也不能没有她”。

如此一生,多美,在那个看得见风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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