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 第二届中国软件技术英雄会归来感受

那几年深挖软件技术的时候，当时也是单身，平时也没什么事干，就喜欢和大家一起聚会吃饭。

最后也结婚了，也有了孩子，自己也从技术层面上升到管理层面，乃至要负责全公司人明天吃饭问题，所以

深感责任重大，就很久没有和大家见面了。所以大多数认识的朋友都是在99-2003年积累下来的。

现在，在运作产品和运作公司到一定阶段的时候，生存问题是解决了，发展问题也解决了，但是遇到了瓶颈

，如何发生质变，成了自己一直没有想明白的事情。（突然想起李维老师的苦笑的脸，累并快乐着）

所以，想和业界的朋友们再多交流交流。也抬起头来看看现在的世界（前几年为了公司生存发展所以一直在

低头干活，没心思抬头看）。

这次又见到了宋兴烈（我们都叫他老宋，思维加速总工，我个人认为思维加速是研究业务基础平台国内最精

深的企业，但是起了个大早，所以没踏好技术浪潮时机，所以实现的产品不算太好，太多现有技术和过去技

术的杂合，不过我相信老宋规划的下一代全新的业务基础平台肯定是最棒的，但也希望他不要太早开工）。

我这次特别想和老宋交流DSL的看法。因为大家都是做企业管理软件架构的，老宋当年是用DELPHI SCRIPT。

我当年也用这种技术，但感觉既不是给程序员用的，也不是给业务人员用的，所以地位比较尴尬。可能老宋

也感觉到了，所以老宋在BPEL上精进很多。但是BPEL也有局限性，和我想要的DSL还是不能很好落地。我研究

过SQL这种语法在DSL方面的落地可行性，但是自己的眼界太窄，公司也没有力量进行这么前瞻的研究，于是

搁浅。看到Google应用JAVASCRIPT这么得心应手，并且和XMLHttpReqeust的配合，在数据操作和数据传输上

都有很好的落地，心里痒痒。但是JAVASCRIPT无法调用VM平台大量的成熟类库，所以我又研究了Lua。最后又

看到微软的LINQ，感觉对自己当年的研究方向，所以一直跟踪着它的发展。另外，看到Ruby 的DSL，我感到

，这就是我想要的DSL，但它是附注于Ruby的，所以有局限性。我希望有JAVA和.Net的版本。我相信，JAVA和

.Net下一版本平台，肯定会增强这方面的。

这次很遗憾没有找到周爱民。和爱民多年前就互相熟知，还曾经有合写书的意向，但当时种种原因未能如愿

。这次爱民现场签名售书，但没看到。爱民这些年在架构落地和架构思想上均有很大的飞跃。

不过这次也见到了神交已有的韩磊。他在广州办CoDelphi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不过当时我已经淡出DELPHI

BBS了，所以一直未能双方认识。韩磊现场主持的口才不是一般的好，妙趣横生，灵光闪动。

当然，也见到了闫辉。闫辉的Gmail我加入了N久，但是Gmail热潮过去后，我就没再用GTalk，所以也没有和

闫辉多聊过。但闫辉的很多文章很有闪光点。现在闫辉也很少在CSDN和DONEWS的BLOG上写了。

当然，这次很多网上熟悉的人，如刘韧、孟岩，他们的主持论坛很狠，个个问题都击在点上。这次也见到了

老大蒋涛。我仍然深深记得蒋老大在DELPHIBBS上的ID，那光辉岁月呀（同时期创业的鲍岳桥现在成了联众顾

问。谢文当年的中公网控股联众，如今谢文也从和讯、雅虎跑到了一起网。不知道现在的简晶在做什么。他

有互联网想法，但始终没出来？雷军都光荣升为风投了。向第一代程序员致敬。当然，还有杜红超，估计爱

民也认识，都在郑州很多年了。杜也是老前辈，前几天登一起网还看见杜红超的ID）。

星期五还和田春峰在网上聊，说到了英雄会后再见面聊（但由于自己要赶着出差，连最后的刘韧论坛都没有

听完就匆匆走了）。和田春峰也是2006年认识的，当时我正对搜索感兴趣，希望公司产品能够转型和企业搜

索挂钩。当时卢亮还在博客网（卢亮现在去了淘宝，应该比他在博客网更适合。不过卢亮做的博客手拉手确

实是非常NB的），老拉些聚会，我就参加，就认识了田春峰。田春峰和车东在搜索上面都是搞的很深入的，

很佩服他们这股钻劲。自己搞了这么多年技术，也没有在一方面特别专的。做了管理层，更是荒废不少。在

99年研究DELPHI内核类库的时候就想写本关于VCL架构的书，但是自己也是荒废，李维老师写成了，爱民也写

成了，申旻也写成了（想起当年一起研究开源数据库的一位朋友，这么多年尽都失去联系，最后一封信依稀

记得他说他进入微软研究院了，就再没联系）。自己却一个都没有做到。

这次参加英雄会，业界趋势和自己看到的都一样，不过我特别想问雅虎中国CTO曾宏声，他讲的Query

Language是不是DSL范畴，当时他一笔带过。还有Google的首席战略官（不好意思，忘了名字）讲完了云计算

。我过去学习过分布式操作系统，所以云计算的实现原理的理解的，但是我一直想了解的是基于云设施的关

系型数据存取，我想知道Google是怎么看待这个技术的。虽然Amazon的S3服务就是一种向量式数据存取，但

是我想Google可能有更好的想法。不过Google一直处理的多数是非关系型数据库，所以这方面的产品落地可

能会进展慢一些。现在Google的OFFICE已经落地，和微软直接竞争微软最赚钱的产品领域；又和微软竞争OS

，微软领会网络就是计算机比较慢，所以Google的云计算已经成了气候，微软的产品还没有落地；又和微软

竞争开发者，在Open API和开发者社区和开发者代码搜索、代码托管上比微软都棋高一着。非常现实的一个

问题就是和微软竞争数据库，这是很快应该就能看到的。微软虽然产品线非常多，但微软看家的就是这四个

：OS、开发工具、数据库、OFFICE。另外在IM上还遭遇了Gtalk。

这次，是哪家公司的技术总监讲到了Mobile，特别提到了iPhone和Android。包括我在中午餐的时候都聊到了

移动设备的前景。大家都看到了中国的手机比中国的电脑还多，中国的短信消费收入巨大。所以非常看好移

动市场，希望能有自己的一杯羹。

我一直未能看透移动市场。我一直想弄明白的是：下一个十年，谁会是下一个Google这样的引领科技潮流的

公司？

很多人都告诉我，是中国移动。这是个想当然的结果。中国移动现在不仅控制网络，而且通过网络控制应用

，Google的Android还和中国移动合作。iphone和黑莓想进入中国，都需要走中国移动这个门。显然，没有利

益谈成。

大家都非常认同下一代互联网肯定是移动互联网。中国移动也非常关注自己在下一代互联网产业链中的位置

。显然中国移动处于产业链的最上游。但是大家想想中国电信和中国网通，他们不也是固话网络和宽带网络

的产业链最上游吗？现在固话都普及到了小山村，但中国电信和中国网通怎么没有中国移动拉风呢？大家盈

利模式都很类似呀。中国移动未来会不会像中国电信/中国网通一样沦落到这种地步呢？

撇下中国移动不谈，反正它已经是既得利益者。许多人关注的是下一代互联网，我们有哪些机会。

从主机/终端、大型机小型机时代，产生了IBM、SUN、HP这样的公司，在PC时代，产生了INTEL、DELL、微软

这样的公司，在互联网时代产生了Google这样的时代。

应用从主机、到单机、到局域网、到互联网。而移动互联网是下一个时代，但大家想想，局域网时代产生了

哪些巨无霸？没有。为什么？

我还一直没看透移动互联网。因为我没有把它看作是主机和PC这样的跨时代产品，而是把它看成是PC这样的

产品。你看，现在的手机计算能力越来越像PC。我一直感觉这一代互联网的霸主们仍然可以把他们的优势带

到下一个时代，因为没有质变。手机屏幕可能更大，内存可以更大，网速可以更快，但这和一台PC有什么区

别。当然，手机能通话（PC也有IM），手机能定位。这才是手机的核心，是PC无法办到的。所以NOKIA说要转

型成为互联网服务提供商，第一个应用就是位置定位，不能不说，业界想的都是一样的。

当然，苹果在营销运作、在时尚引领、在工业设计上都很有一手。苹果一直和好莱坞和娱乐和设计混在一起

，这就是苹果的气质。但苹果iphone的霸道大家也都看到。iphone的封闭性拒绝了很多人，当然仍然会有个

性人会永远追随他。但是，大众是趋向大流选择的。就如同KESO很喜欢Google的产品和服务，我也赶了把潮

流，但最后还是种种原因放弃了使用Google。这就是KESO一类和我这一类，而我可能是最大群的一类。不过

苹果也不欢迎我这类消费者，所以苹果永远是小众。而且只有保持小众才能保持不被庸俗化。而且小众也可

以赚钱呀。不是说客户群不大就要拼命做大。小众产品就要从品牌和气质上独特，如果你熟悉奢侈品的营销

，你是很理解这些的。

这次，也见到了小林子，林兴陆。2000年在donews上玩的时候就看到了小林。没想到，这么多年，小林还是

很意气风发。小林是有想法的人，很投入愿意全身心付出在他所钟爱的事情上，不惜一切代价。不过小林太

关注自己的想法，而没有去深刻研究他的消费者，所以小林的电梯演讲我感觉不好。

唐爱平和我一样，都是过去从事企业管理软件开发。不过他幸运的是看到了图表（现在仍然有N多程序员，在

图表上面奋斗，希望能像唐爱平一样被招安收购）。唐爱平的困惑其实也是我的困惑。现在企业管理软件都

不是很景气，看着QQ、盛大、征途、百度大把真金白银，可以睡觉都能赚钱，企业管理软件，从销售到实施

到维护，花了大量的成本收入却低，效果客户也不认可。所以做企业管理软件的都想转型。不过唐爱平给我

们展现了糖果浏览器后，却又展现了一个搜索网站，我没大理解。我以为他会做一个HAO123 ，然后和他的浏

览器绑定。他做了个搜索引擎，这个让我不解。

来自联想研究院网络试验室的周永，Best4j我是很看好的一个产品。我们确实需要协同（王志东弃企业协同

，转攻消费群体，又遭遇百度HI，不知道做何感想）。但这个产品我过去就在联想试验室的网站上试用过，

我的QQ TT浏览器，有时候无法刷出FLEX做的界面，让我需要刷新。我想了想，我的QQ TT浏览器也是IE内核

呀。

他又展现了一个web游戏引擎我也很感兴趣，但就是没有机会问他开源不？我在联想试验室网站上并没有看到

这个产品。

金蝶张勇，其实没必要展示。展示太多，反而让大家觉得在卖东西。张勇本身是很好的技术人员，口才也不

错，看来袁红岗袁先生真是做到了真正的CTO。徐少春确实在用人上还很厉害，王文京也很厉害。这两位企业

管理软件国内翘楚，非常值得我辈学习。金蝶apusic有袁先生、张勇、蔡军，很好的三套马车。但是张勇演

示的时候，把JSF和ACTION和EJB都暴露了出来，让现场叽歪上立刻有短信上去：太复杂了。不过张勇先生还

在那里说：这很简单。有人立刻建议他去用用PHP和Ruby on Rails。

来自台湾的那位先生很是儒雅，但是在show和产品商业化上绝对比我们所有的内地同行要专业的多。他的产

品我也非常看好，因为我也经常做PPT，给客户讲，给员工讲，深知这里面的需求。这是这些电梯演讲里的我

见到的最好的产品。

还有来自V.O.S的演讲。讲的很有煽动性。很多程序员朋友都当时热情高涨并且现场发短信希望能交流。但

是正如点评的那位风投讲，其实不用这么sales，风投接触过很多技术寻资者...（深入的我也不想多讲了，

在江湖混久了的朋友都知道怎么回事，所以别看风投不搞技术，但眼睛毒的很。这位风投先生虽然话语寥寥

，但是句句抓住最本质的地方，让我也见识了风投，也让我学习了风投的思考模式，呵呵，如果自己要融资

，自己该怎么说。不过风投又说了，他们手里想把钱投出去，钱只有快速流动才能产生价值，但是好的产品

和技术太少。如果有好的产品和技术，就不是你怎么和风投讲，而是风投直接找你给你砸钱）。

当然，还有一位来自句酷的CTO创始人。看来也是技术出身，说话很快。说话很快的人一般都是很有自信，也

很聪明，也很自负的人，也很苛刻要求别人和要求自己的人，也很一意孤行的特傲的人。他对自己的技术显

然很自信，觉得有很高的门槛。但我听完后也不看好。总觉得用户群体太孤，和他这类人一样孤。

讲完了电梯演讲，孟岩老大主持的CTO沙龙开始。FeedWeel的创始人之一，也是CTO的Diane yu女士（年青与

美丽与智慧与魅力的让人惊讶）。她讲到最好的一句话就是心。这个和小林的想法一样，小林能成功，全是

一颗想做事的心。我也曾面试无数人，尤其近几年的83-84年的人开始走上职场。但有心之人少之又少。而技

术基础的人也少之又少。我非常纳闷他们在大学到底是怎么度过的？对于新人培养，虽然我们也是师傅制，

但自己不上进十有八九。现场发了很多短信，说最本质是钱的问题，给够了钱就上进了。我记得一个应届毕

业生写的4500要求薪水，一面试，技术和做人都不行。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到自己是4500元的价值。可能他

想的是：我想要4500元才能养的起房子。但是，这是中国仍然有人在深圳赚700元，为什么？对比对比就知道

了。

SOHU王小川，一个搜狗输入法江湖美名传。他讲的演讲，我个人认为是最值得思考的。因为我过去也学习过

搜索引擎技术，但是他能把搜索引擎的未来视角讲的那样，是我过去所没有看到的，佩服佩服。不过，在CTO

沙龙上他的表现一般，最经典的一句就是：我希望在财务、精神上面都是自由的。确实很有梦想。

老宋也是邀请者，老宋回答的非常实在，我也非常认同。我们都是做企业应用的，面临的问题都是一样的。

所以如果我上台，我和他的回答也肯定是一样的。他的心情和感受我非常理解。

来自MySpace的谭晓声我不太喜欢。海归最爱称自己在国外度假、滑雪、高速公路穿越旅行、玩的疯工作也疯

。老听这些就有逆反心理。不过，他说的一句我很认同：XX人是团队毒药，一定要找机会干掉他。嗯，很多

现场立即发来短信攻击他的发言，但我很认同，不当家不知道油盐贵。希望各位刚出道5年以下的大家再自然

成长成长。

来自南京三商的张?平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忘了名字，我还想和老前辈请教些大规模企业管理软件开发实施经

验呢），张董事长真是风雨IT江湖38年，各个时代各个历史波折都已经过，宠辱不惊，回答条理清晰，说话

得体，平淡又深刻，非常指导人。现场的年轻人也用短信向张董致敬。

刘韧主持的最后创业论坛，数周立功老师讲的最好。周老师从做人、做企业、看商机、看人、看产品，在销

售表现力、公司领导力，都有非常的魅力，引起现场阵阵掌声。周老师的许多话我都非常受益。尤其周老师

两句话让我深刻记忆：成功不成功，要看30岁以前的知识、人脉圈是否建立齐全；10%的股份呀，你要分钱，

我一宿没睡着，第二天还是下决心兑现承诺。

周老师有如此的胸怀、技术、商业眼光、领导力、人脉圈、人生阅历、思维体系，不成功也难。

其他几个创业人，在周老师的星辉下就显得暗淡许多。虽然很久fishman就出名，但是从媒体报道到他现场见

面，我都说不上来感觉，嗯，典型的广东潮汕人。梁公军应该不适合做CEO，也不适合在这样的场合，所以，

他在沙龙中表现不是很到位。王兴，像小林那类人。而台湾那位PPT录像先生，显然想结交一些朋友打开大陆

市场，所以回答也中规中矩。

虽然刘韧提的几个问题颇为金刚，但嘉宾只有周老师一个人出彩。虽然刘韧在主持前就说要说真话，不说真

话可以不说，但不能说假话。不管是周老师还是fishman，都很老江湖，避重就轻让人不痛不痒。只是周老师

妙语连珠，才把这种本质蒙混过去。当然，这样的媒体场合，也只能这样表现。所以，不管是刘韧，还是嘉

宾，已经做到了自己能做的，在真实的程序员大会上他们已经足够真实，我们不要要求太多。

这让我突然想起谢文的一起网的口号：我们就是要真实的SNS。我怀疑这句话，因为我们已经够真实，我们不

想太真实。

大会最后让大家交一张留言卡，我也写了。最后赠送了一本最新的程序员杂志。我一直在看程序员杂志，正

好我要去买，没想到提前送了。那次，微软会务组给我打电话邀请我去参加微软三大产品发布会。过去这类

发布会参加多了，一般都是市场行为，就不想去了。这次，程序员杂志居然详细报道了微软这三大产品。虽

然对这三款产品不看好，但也算阅读阅读跟踪一下。

这次大会，很缺乏没有看到adobe的演讲。在前沿技术：搜索、移动设备、云计算、Open API方面都讲到了，

但是就是没有讲到表现端。我上次讲到了我从一个企业管理软件开发者角度上看AIR/WPF技术。我当时并不看

好FLEX/Sliverlight这种卡在中间的技术。今天，在思考一些互联网战略事情的时候，我突然想通了。我也

明白了微软为什么这么重视Sliverlight产品。前几天看到孟岩的文章中都有介绍这次MIX大会的情况。

给我这篇博文结个尾吧。不管是微软，还是Google，不管是搜索，还是Sliverlight，广告，是个大生意。

对，是个大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