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我就听说过一句话:“真实自有万钧之力”。什么是真实,很多时候,我在思考,你们也在思考。
当我面对人生中,种种的委屈、憋屈、痛苦等等这些过分强调悲伤的词汇时,我知道“真实自有万钧之力”自有的独特力量。在那些不尽如人意的时候,正确的打开方式,就是拿起笔的力量,一种真实而朴素的力量。
人们困顿与外在的经历,实则是被难以解释的问题而变的卓卓不安。但当拿起笔记录的时候,原来的困顿也好,不公也罢,都换成了一种对待问题正确的表达方式,拿起笔的力量竟真的变成了一种力量,这力量让你重拾自信,成了一种鞭策的力量,让你继续面对生活和世界的纷扰。
而这力量,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说出这么不违心的一句高逼格的词语吧,“真实自有万钧之力”。
很多人都在讲傅雷先生翻译的《约翰克里斯多夫》比原著还要经典,在我看来原因还是这个“真实自有万钧之力”的意志和精神共同体的作用。傅雷先生用饱含深情的理解、同情并感同身受般的理解小说中约翰克利斯朵夫的遭遇和困境,在个人成长的历程中,竟又有那么多人被傅雷先生笔下真实而朴素的语言而折服。
小克《约翰克利斯朵夫》就是讲述一个平凡人艰难的成长历程。在困顿之时,在难过之日约翰克利斯朵夫就有拿起笔的力量,精神力量战胜了现实中的一次又一次告诉大家,朴实而无华的塑造了一个英雄故事。这不仅仅是文学的力量,多少代的人,都会模仿约翰克里斯多夫那样,在伤心难受的时候,拿起笔,去找回快乐,找回信心和强大的基因,因为“真实自有万钧之力”。
我们人类,很难去真正了解什么是真正意义上的快乐,什么是真正意义上的不快乐。作家陈彦有一段朴素的话语:“所谓喜剧就是在悲剧的基础上加上那么一些时间,就变成了喜剧。而所谓悲剧,就是在喜剧的基础上再过一段时间的流逝,则变成了悲剧。”准确的说,我不是一个悲观主义者,而我永远都是半个理想主义者,半个实践主义者。在人生困顿的时候,我想还好,可以拿起笔,可以记录自己的一段思想,让自己的思想回回炉,让自己难以控制的情绪在笔端云游般的烟消云散。永恒的东西是无价的,拿起笔的力量付之于实践,就是一种强大的力量。
多年以后,我知道了,这就是拿起笔的力量。用文学青年这个词形容自己又有点猥琐,其实我们每个人的人生历程中,特别是在青年时期,都会有那么一段所谓的文学青年般的称呼。匆匆岁月,岁月流逝,唯有“真实自有万钧之力”的力量,唯有你当年拿起笔的瞬间化为你记忆深处永恒的力量时,那就是拿起笔的力量的一种升华。
这个盛夏,我一直不知道怎么拿起笔,在一天一天重复机械的生活中,我感到的只有乏味,感到生命终极的意义在一点点被同化,被世俗同化,被包裹着面具下相似的声音而同化,被一个接一个的名利而同化,被一个又一个的疑惑而同化。就像这次复杂的疫情一样,来的俨然是突然而惨烈,但在这漫长的等待过程中,稍有一些麻痹,就会继续进入恐慌,进入面具的时代。防微杜渐,从小做起,人人为世界,世界为人人,疫情终将结束。我们每个人任何时候,都不能放弃,唯有不放弃,才能终将成为那个内心熟悉而想成为的自己。
拿起笔的力量,让我想想,最开始时当然是得到老师表扬的那一刻。从学生时代起,那些意犹未尽的作文,那些作文得到老师认可的刹那间。我知道拿起笔,对我而言,有多重要。它的确是一种力量,让你对这个世界多了一份了解,同时世界也给予了你厚重般的精神褒奖。这力量,就是肯定和赞美之声。
在苦苦寻觅爱情的一段又一段旅程中,拿起笔,更多的还是给予了我人格的力量,生活的力量。在崇尚心灵自由的世界里,没有一个拿起笔的人会不认同拿起笔就是一种力量的言论。
岁月中,我仿佛依稀看到,那个我自己,在高温下的信阳,在繁忙劳动后的一天,在连队的班排宿舍里,在上铺的某个圈脚的一偶,在夜光和手电筒的照耀下,我在忘我的记录着一天的喜怒哀乐,一天对爱情的憧憬,一天对爱人百般照顾般的文字表达。写完,这一天在苦在累俨然已经九霄云散了。
营建劳动、包括挑选较好的旧砖头码好成一面高墙过程中的繁琐,挖地下光缆时大臂和手指被铁锹感染的鲜血已经奔涌而出时,那个狭长而50米长的洞穴已经建成时,身上的痛苦,仿佛像黑夜的星空一样,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头皮上长满的痱子都已经堂而皇之的消失掉一样,不再去想着炎热带来的中暑的难熬。此时,有的是只是拿起笔力量。这力量是一种潜移默化般塑造的人格,是一种对生活的再挖掘,再出发。
我始终觉得,文学的世界,就是一个人旅行的世界,一个人面对世界的世界。这里没有别人,只有你。虽然你不曾自由,但你的心已经飞到了更广袤的天地之间,那里任你傲游。
也许它就像是一束光,在狭小的空间,在乌黑般抹布遮住你的全身时,那些拿起笔的力量就像一束光,让你不被现实所臣服,所向披靡的冲向光明,直至光明,让你获得力量的源泉。
人很多时候,不知道自己,更不要说了解自己。想想那些拿起笔的时候,我就在想,这是怎样的勇气和胆量,在那里解刨自己,在否定自己,在大胆的告诉自己,不要怕,不要失望,请继续。
这恐怕就是我想表达的第一层意义,拿起笔的力量,就是战胜那些失意,让失意变成诗意的力量。那些瞬间,如果我们不去拿起笔,这力量就不会出现。生活的美好,生活的失意,都是拿起笔最好的时候,因为这里有你的影子,有你真实的看法,有你理解你的样子,“真实自有万钧之力。”
多年以后,我时常的写作好像变成了磨练心智的一种方法。写,会很累,但不写会更累。全然不知,自己已经变成了半个文人。我常说,生活把我们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而文字让我们找回自己。机械似的生活,网络化社交的快速获取,名利场上的相互规则,等等这些,都俨然和我讲的“真实自有万钧之力”有了很大的自相矛盾。
那个少年,那个青年,那一个又一个的文学青年经过岁月的洗涤,慢慢的不在对精神方面的锻炼在乎,慢慢的不在意拿起笔的力量。而更多的是在乎名利,在乎听到的掌声,在乎个人价值如何在社会更大化的刨根问底般似的钻营中度过每一天。没有了诗意,是一个人走向乏味的开始。
精神的锻炼,在我看来,就是拿起笔。这拿起笔,就是在讲述自己的过程中,不被迷失,保持清醒。
困顿也好,纠结也好,自己的远方也好,自己的思绪也好,总之拿起笔,开始享受这力量的时候,就会享受它带给你独特的力量。
在这快速发展的时代,拿起笔,有时候会难,人静下来的时候,也越来越难。但我始终相信,只有静下来,才可以慢慢了解自己,慢慢找到一个方法。今天方法论的书籍太多了,就是没有自我实践这个终身需要亲身力行的教法,而拿起笔的力量就是一种长期可以受用的方法。
拿起笔的力量,第二层意思就是一种方法,这方法就是拿起笔的方法。在名利的背后,在快速发展的进程中,最后拼的还是实力。追求个人价值最大化进程中,不要因为拿起笔没有意义而放弃拿起笔的义务和权力。这意义,这权力,这拿起笔的力量,就是你在了解自己的过程,精神的一次又一次的磨练,让自己不再那么浮躁中,找到一种潜移默化力量。这力量,或许叫做智慧,或者叫做文学的力量。
文学是无用的,很多人都会这样冠名堂皇的讲。但要对个人,每个读者,每个写作者来讲,文学是具有重大力量的,这力量同样也来自“真实自有万钧之力”。从文学写作中,了解自己,从感受中逐渐找到一种力量。
同样拿起笔,也说明你有一颗不屈的灵魂,有一颗敢于真正而真实表达自己和世界的心,心打开了,你将不再愤世嫉俗,不再举棋不定,不再被情绪化的事情而影响。请拿起笔,这力量自有万钧之力。